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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让他揽下那差事,把它交给我不是更好?”请淮安见他闷哼一声,才慢悠悠的移开脚。
秦淮景的手都变成血肉模糊,换作之前他是要反击的,毕竟请淮安在他身上留下了伤,不好对外解释。
徐贵妃打他也很少在他脸上或者能看到的地方留下痕迹。
上次被砸破额头是个意外。
秦淮安看着他像狗一样跪在脚下,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心理快感。
这样在外人面前强大不可一世的人,在他面前低如尘埃,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愉悦呢?
“脱衣服。”他居高临下的命令。
秦淮景已经神志不清了,药瘾发作让他极度的想要糜罗香的来压下骨子里的“馋”
但他还是下意识条件反射的脱下朝服,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最后露出光裸的后背。
他需要痛苦,来缓解他的另一种苦楚。
“啪!”一条带着刺藤的鞭子落在后背的肌肤上,抽出一道血迹,与旧日的疤痕交错。
仔细去看,他后背是一片血肉模糊的伤痕,那是曾经被一次次伤害愈合后,又添新伤导致的凹凸不平。
“回话!”又是一鞭子。
秦淮景在疼痛下,思绪清明,声音低哑,“太子才刚回来,明目张胆的针对,只会让百官认为我们心思狭窄,一个没有容人之量的君主,让群臣们想到的是从龙之功后的鸟弓藏,狡兔死的结局,谁还敢跟随呢?”
这话说得有道理,就是秦淮安也找不出错处。
但是真的只是因为这个理由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太相信。
“真的只是因为这个理由?”
“难不成我还想支持太子不成?他如此厌恶我们,来日登基,第一个要杀的,不就是我?”
秦淮安的心理动摇了,秦淮景说得没错。
太子来日登基,第一个要下刀的,就是他们兄弟二人。
因为他多年来一个人在大虞那边当质子,是他母妃一手造成。
而他离去后,剩下的几个兄弟为了太子之位斗得水深火热,秦淮景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一个质子,在异国他乡会遭遇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欺辱,折磨,这些都是少不了的,这件事情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是奇耻大辱。
当他掌握权利的那一刻要做的就是血洗耻辱。
他与老五是绑在一起的蚂蚱,一俱荣一俱损,他若出了事,自己能得什么好?
把人得罪狠了,万一生出逆反之心……他越想越觉得心惊,幸运自己曾经留了一手,给他下了糜罗香的套。
给一棒子再给个甜枣都是他的拿手把戏。
他收起鞭子,慢条斯理的发出警告,“最好是这样,老五,我们才是兄弟,你可别犯糊涂了。”
秦淮安认真道,“皇弟记得很清楚。”
解决了疑虑,秦淮安神色放松,身上带着糜罗香的香包,他逗弄宠物一样的解下来,放在秦淮景面前,“想要吗?”
秦淮景颤抖着要接过来。
请淮安退后几步,恶意的折辱他,“爬过来呀,爬过来就给你。”
秦淮景明明渴望着糜罗香,却怎么也不愿意爬过去。
他狠狠咬了自己一口,痛苦让他捡回几分理智。
“……哼!”秦淮安冷哼一声,觉得无趣,便丢下香包,“没有了也不说一声,熬着好受么?我已经叫人给你送了一些到你府上,好好享受。”临踏出门外时,他忽然诡异道,“你当真戒得掉?”
秦淮景没有回他,抓着香包沉侵其中。
他满意的离去。
良久,秦淮景穿上衣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彻底把门锁死,厌恶的将香包丢出窗外。
背靠着门滑坐在地,心想我能戒一次,就能戒第二次。
他曾经成功戒过一次,秦淮安卑鄙的让他重新染上。
徐贵妃不让他伤秦淮安,却纵容秦淮安一而再再而三的他。
他迷迷糊糊的想,太难受了,这样的亲情……他不想要了。
除了皇兄,他什么都不要了。
他手里紧紧握着年少时期,秦岚被他缠得烦了,丢给他一个玉扳指,让他一边玩去的打赏。
对于普通人来说价值连城的东西,在身为皇太子的秦岚身上,也只是个随便丢给别人不要的小玩意儿。
秦淮景这些年几次面临死亡,都是靠着这个玉扳指活下来的。
他要活着,才能把他的皇兄接回家。
那么金尊玉贵的一个人,怎么能在异国他乡吃苦受罪。
虽然晚了许多年,到底是接回来了。
敌人也被他清扫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不足为惧,凭秦岚的手段,很快就能解决。
他要奉上所有的权利,送给他。
等药瘾过去,秦淮景回到王府。
脱下衣服,后背的伤口都跟衣服
', ' ')('粘在一块了,怎么拉扯都是疼。
他硬是咬牙一口气脱下来,整个人差点瘫倒在地。
他缓了好一会,才吐出一口气,叫人准备药浴。
王府里早就对此准备得很熟悉了。
他泡了许久,凝固的血液化开,融在药水中,毕竟是药,对伤口有刺激性,本来就难受,这下更难受了。
他心思一转,照了一下后背,铜镜里的映像让他开心不起来。
皇兄总说他恶心。
本来就不讨人欢心,这后背如此丑陋……更糟人嫌弃。
他默默的想下次还是熄灯好了,这样就看不见,也就不恶心了。
管家送来药膳,秦淮景吃得想吐。
“天天都是药膳……”他好久都没吃肉了。
“王爷不要任性,您伤那么重,不能吃荤物。”
管家从小伺候他长大,因此算得上半个长辈,在秦淮景面前很说的上话,也只有他,能给秦淮景上药。
“不伤的时候,也不见得有点油水。”他反驳道。
管家叹了口气,叫人送来一碗漂油的清汤。
秦淮景:“……”
还不如不喝。
秦淮景这几日伤着,倒是让秦岚轻快了许多。
没有兔崽子纠缠,他夜里都睡得十分安好。
但是很快,这种微末的开心就结束了。
“皇兄这几日很开心?”秦淮景不高兴。
“……你想多了。”秦岚不想撸他,但也不想惹毛他。
“是吗。”他凉凉的说,“皇兄近日与新晋状元走得很近。”
衣袍落地,秦岚被迫看着眼前的镜子,身体被彻底破开,滚烫的欲望一挺到底。
他晃动着,丝丝缕缕的发沾了汗水,贴在身上。
秦岚不想看这荒唐的一幕,却被秦淮景捏着下颚不准转开目光。
那架势就是在说,好好看看,谁才是你男人。
秦岚被他弄烦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心思龌蹉?”
秦淮景在他肩部咬了一口,“是皇兄对自身的魅力没有自觉!”
秦岚的美貌是众所周知的,只要一个念头不对,心神就载在他身上了!
尤其秦岚还不是花瓶,他有谋略,有大才,对贤能很是放得下身段。
他就是没有那张脸,也有一定的魅力引起别人的崇拜和臣服,更何况他还有那样的一张脸。
简直就是一个大杀器。
美貌加才能,这样的人怎么能不让人信服。
秦淮景花了那么多年让自己成为这其中的佼佼者,所有人的夸赞都让他忘乎所以,可是现在他又不自信了。
秦岚的目光总是能轻易的被别人吸引,这世界上有才有貌的人太多了,他总不能杀掉那些人。
他又不是好杀之人,也不想莫名其妙就抹去那么多人命。
“你自己把持不住还怪别人。”秦岚讥讽他,同时也挺讨厌自己这副容貌的。
他有满腔的野心,最看不上自己的脸,总是招惹奇奇怪怪的烂桃花。
一张脸,生的好看,是世人所求,可若是自身不够强大,这漂亮的脸蛋终会引来祸端。
如果他不曾自己强大,就会成为别人手里的金丝雀。
就是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不也受制于自己的亲弟弟么,只要秦淮景想,自己就得对他打开双腿。
阳光从窗外透过树叶照进来,光影簌簌,暗处里,秦岚被迫咬唇压抑着声音,抬高了那修长如玉的脖颈靠在秦淮景怀里,汗水淋漓,双手无助的撑着妆台,眼前的视线晃动不止。
炎热的喘息落在耳边,身后胸膛的温度烫得他颤抖不止。
秦淮景在那如玉的长颈上发泄般吸吮出几个红痕。
眼里是欲火焚烧,却透着些许冰凉。
他好像分裂了,明明在欲望里,却透着置身事外的冷漠。
他从来不承认,可也确实憎恨自己。
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吸引秦岚的目光。
就是不够优秀,才会让他去看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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