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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谁啊,扰人清梦是遭雷劈的。”米夏因抓抓乱糟糟的头发,一脚踩在沙发上,发出“轰”的声音,表示他现在很不爽。
就差一点点,他就可以尝到宸的紧致小穴的销魂味道,结果他妈的一个电话全毁了。
“因因啊,你就这么希望妈妈被雷劈啊,你个不孝子。”另一边一个曼妙的女子捂脸凄凄惨惨的哭泣。“呜呜呜,你肯定不是我亲生的,呜呜呜,一定是你爸爸在厕所里捡错了儿子。”
“呃……刚刚是哪个王八蛋说的,我家温柔漂亮的妈咪,雷怎么舍得劈嘛,要劈也是劈那个老头子才对。妈,你一大早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米夏因顿时化身为乖乖宝贝,软声细语,跟个龟孙子。
“妈想问问你,媳妇找了没啊,要是没有,妈妈……”
“找了找了,这种事就不需要妈妈你操心了。”米夏因吓得一头冷汗。
“男的女的?”
“男的。”
“……”沉默……
“男媳妇儿会生孩子不?”
米夏因脑海里浮现宸大肚子的模样,一个脑袋两个大,为了两人的幸福,卖了未来老婆(心里认定就好,褚戈宸没有反对的余地),“会会会,我已经拐到会生儿子的男媳妇了。”
“唉……”漂亮妈妈叹气,“儿子呀,你要不换个媳妇,你爸上次给你介绍的那个……”
“妈,这辈子我就认准他一个人,别人我是看都不会看一眼,我爱他,此生此世我就爱他一个,如果有来世我还爱他。”米夏因顿了顿,“妈,求你别搞小动作,别让我恨您。”
漂亮妈妈没想到米夏因的反应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儿子这么严肃的跟她说话,看来那个男人对儿子来说相当重要。“妈妈重要,还是那个男人重要?”
争宠神马的,一大把年纪了,百争不爽!
“妈,你在我心里独一无二。”漂亮妈妈笑的脸上都开出朵花,再怎么比,儿子还是孝顺的。“他在我的心里比我的命都重要。”
漂亮妈妈霎时蔫了。果然,有了媳妇忘了娘。古语值千金啊!
“妈,就算天塌了,我都不会放开他。您应该很明白您儿子我的感受才对,为什么狠下心来拆撒您儿子我的姻缘呢。”米夏因泫然欲泣,委屈的很,他还没搞定老婆,家里人就横插一脚。
“唉,你呀,算了。”漂亮妈妈擦擦没掉一滴眼泪的眼睛,“说吧,男媳妇是怎么想的?”
“他的想法没用,不乐意也得乐意。”米夏因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腿翘二腿,乐呵乐呵的,话锋一转,“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他不同意我就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
想跑,打断他的腿,想飞,折断他的翅膀。
他褚戈宸这辈子只能留在他米夏因的身边,必要时刻,他一点都不介意将宸囚禁在只有他一人的城堡。
漂亮妈妈知晓自家儿子到底有多固执,百分百遗传他老爸,当初米家看不上自己小门小户,米爸不也是坚决娶自己差点和米家断绝关系。儿子好不容易爱上一个人,又怎么能不理解。只是貌似儿子还没搞定对方,不由得为那个男人感到万分的同情,儿子的手腕她清楚地狠。“儿子啊,老婆是用来疼的,你可千万别乱来。妈妈会说服你爸爸和那一帮老古董,你就安心追媳妇吧。”
“谢谢妈。”米夏因挂掉电话,浑身无力地倒在沙发上,老婆当然是用来疼的,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好吧。再说,他怎么可能舍得对宸粗鲁。
心尖上的人,当然是拿来宠的。
作为一个一直想充心尖肉的老公来说,居然不知道心尖肉正处在水深火热中!
差评,差评!
35楼很安静,落针可闻。总裁办公室空旷而安静,以黑白色调为主,既不明快也不沉闷,上眼一看简约奢华。
指尖沙沙作响,褚戈宸坐在办公桌前研究华南公司的资料,这些资料是他花了一年的时间调查得来的有关于华南这些年发展的罪证,小到偷税漏税,大到行贿、杀人。
很多公司起步早,但是想要真正的发展起来,手上都不干净,但像华南这样为虎作伥的真心少,褚戈宸越看,眉头皱的越高。
“忙了一天一夜了,要不要先睡一会?”楚涔风走进办公室,褚戈宸抬头瞟了一眼又继续埋头苦干,漂亮的桃花眼下有轻微的青黑。“情况怎么样了?”
楚涔风走到窗户前,打开一扇窗,微微的风迎面吹来,吹乱他额前的刘海,踱步走到茶几前,将茶几上的一箱泡面拎放在沙发旁,又把散落一桌的小面包和饼干抓到塑料袋拎到办公桌上,轻声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先去睡一会再忙。”
“很不好。”
褚戈宸抬眸看了一眼楚涔风,撑着脑袋揉揉太阳穴,继而翻阅资料。
楚涔风走到褚戈宸身后为他捏肩。“既然现在情况不容乐观,我就必须更快一点。阿风,别担心,我们又不是没挨过,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唉,谁能想象一个大
', ' ')('公司的总裁躲在办公室里吃泡面。”说句玩笑,无伤大雅。
“阿宸,现在我们公司股票跌的更严重,卫式集团怂恿客户和我们解约。已经有几家来找我要说法。最主要的是,公司现在亏空的比较厉害,再没有资金入账,初步估计撑不过半个月。”楚涔风说的很轻松,眉头却锁的很厉害,他着实不想给褚戈宸压力。
“资金不足?”褚戈宸偏头看着楚涔风,一双疲惫的桃花眼恶意且无辜的眨了一眨,“我要是没记错我留的钱足够公司运转。”
楚涔风耸耸肩,脚一踮坐在办公桌上,熊熊之火在那双清澈灵动的眼眸中燃烧,“是啊,你好意思说,你不顾我反对去投标房地产,钱出去了,至今迟迟未动工。开的几家餐厅和收购的几家酒店都赔出去好几十万。公司资金链断了,现在亏空的厉害。”
褚戈宸太要强,公司起步没多久,利润都被他拿出去搞投资,结果全赔了,不管楚涔风怎么抱怨都没用,褚戈宸依旧我行我素。
褚戈宸眨眨眼,装傻充愣,“你个死鬼,别给我装,要不是你太贪玩,我们也不必面临这样的风险。哼!”楚涔风不满的用力的踢某个厚脸皮的小腿。
我踢,我踢,我踢死你,你个败家子!
“半个月足够了,只要再撑半个月我们就能起死回生。”褚戈宸转动摇椅,低垂的眸子充满算计,可惜单纯的狮子没看见。
“好了,你赶紧去忙你该忙的事,这段时间你多费心。”褚戈宸下逐客令。
“你先去吃饭,休息会再忙。”楚涔风不为所动,想起来找褚戈宸的初衷。这家伙的身体是他好不容易养回来的,怎么能让他再糟践了。
“嗯,我再忙一会就休息。这几天就泡面充饥,没那么多讲究。时间诚可贵,一分一秒眨眼都是票子。”办公的人撂下一句话继续干活。
“我妥协。洗漱用品我都给你放进卧室,衣服在沙发上。别把自己弄臭了。”生活用品和换洗衣服都是楚涔风派秘书去公寓拿的,另一秘书,不是林诺。
林诺那个变态要是得到他们家的钥匙,指不定干出什么恶心的事,楚涔风护犊子也护到变态的地步,完全不可能给林诺任一个走近褚戈宸的机会。
“涔风,散布消息,就说宸风集团现在欠巨款,亏空的厉害。一定要营造宸风即将倒闭的势头。如果有客户解约,就答应。”楚涔风拉着门把,掉头讶然的望着褚戈宸,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有旋律的敲打桌面,“就照我说的做,我自有安排。”褚戈宸赏了个严肃的眼神给楚涔风后,继续忙碌。
如果到现在楚涔风还不明白褚戈宸的用意,那么混到这份上还没死,真归功于运气。原来黄雀是……
楚涔风之前重任在身,褚戈宸下达命令后就忙得跟陀螺似得。一方面散步造谣趁风欠巨款的消息,应付上门要债的黑社会。一方面开记者招待会洗白,又忙着跟顾客解约。
公司人心惶惶,为了稳定员工的心态,每天晚上还要订包间为大家加油打气。
宸风公司现在就是对外欠债巨款,对内员工人心不稳。八个字,入不敷出,一具空壳。
米夏因斜歪在沙发里,一条腿翘在沙发的靠背上,一条腿搁在茶几上,整个人呈歪字“大”。啤酒瓶七倒八歪的倒了一地,没喝完的啤酒顺着瓶口缓缓地流出,像一条小溪,鱼儿吐着泡泡。茶几上一堆乌漆抹黑夹杂白点的掐灭的半支烟,厨房里的锅碗瓢盆脏兮兮的堆在洗碗池里,隐隐约约有发霉的迹象。
褚戈宸两天没有打电话给米夏因,米夏因想去找褚戈宸又得克制自己,只能靠颓靡度日。
没有褚戈宸的生活,米夏因就像一条干涸的鱼。
“麦子,你别转了。”宋言一把拽过依旧在原地转圈圈的麦子,将他按在腿上。“不许乱动。”
“米夏因把阿宸哥哥交给我照顾,可是我却把人照顾丢了,这可怎么办啊。”麦子扑进宋言的怀里哽咽,眼睛红红的,泪水堪比瀑布打湿了宋言的衬衫。
“乖,别哭了。褚戈宸不是你照看丢的,我们回来的时候他就不在。才两天没回来,说不定和米夏因在一起呢。”宋言揉麦子的头发,好言好语的安慰,恋人一哭,他的心都快碎了。麦子已经有好久好久没哭了。
“不可能,米夏因不可能和阿宸哥哥在一起。”麦子擦干眼泪,手伸进宋言的口袋掏出手机给米夏因打电话,已关机。“米夏因怎么也关机了。怎么办,阿宸哥哥失踪了。言,你说阿宸哥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遇见坏人了,等我们去救他。”麦子神情焦躁,眼泪像坏了的水龙头哗哗的往外流,手舞足蹈,小脑袋乱成一团。
“麦子,不哭了。我们现在去找米夏因,说不定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宋言抱着哭断声的麦子找到米夏因的铁哥们,“我们有急事找米夏因,麻烦你告诉我们米夏因的公寓地址。”
铁哥们很好说话,直接带麦子和宋言去米夏因的公寓,一路上时不时的瞟宋言怀里的麦子。小家伙哭得辣么伤心,肯定是米夏因那个混球玩弄了人家的感情,嗯,
', ' ')('对,就是这样。想到某个男人,脸色比吃了翔还难看。更加同情小家伙遇人不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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