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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提升许多的修为巩固,再一睁眼,已经又过了一天多了。
那只凶猛野蛮的白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坐在自己面前,抬起一只前爪挠了挠脖子的小奶猫。
扶珩将它抱起来,听它奶呼呼地乱叫。仔细端详了一阵,终于确定这猫恐怕真是白虎所化。自己还尽心尽力照顾喂养了它半个月。
蛇毒发作时,他虽然意识迷糊,但也隐约嗅到了古怪的冷香,那味道说不出的奇怪,顺着鼻子钻进脑中,仿佛能勾引出神魂里最原始的欲望。
他该庆幸自己之前将小奶猫喂饱了,否则就不止是被压着操一顿,能不能留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是两说。至于系统……扶珩可没忘记,自己向系统求救时,它在自己脑海里装死的事。
这两个月他还得待在这里,一时之间是出不去的。蛇毒发作时,与其自己忍着痛苦不堪,与人苟合和与兽交媾又有什么区别。倒不如舍了廉耻。总归他意识迷糊不清,醒来就什么也记不住了,就当是提升修为的炉鼎好了。
被撸得眯起双眼叫唤的小猫忽然寒毛直竖,小爪子在扶珩胸口踩了踩,轻轻一跳又跑回了辟邪剑旁。
重剑散发着淡淡金光,像是能劈开时间一切邪恶黑暗。
这是云戾的本命灵剑,为何放在这里?
他的任务界面上,云戾并没有解锁进度,想来应该是自己还没有接近他的缘故。再过一月便是外门弟子大比,若是能有个好名次,兴许能进入内门,进入衍天峰,跟云戾搭上关系。
不过,沈和光同样也在衍天峰,是个麻烦事。
眼下要紧的事,还是先提升修为。
他阖上眼开始打坐修炼,三灵根的普通资质,吸收起天地灵气来速度缓慢,但一点点积累,总聊胜于无。
又是月中,擎玉峰上高挂了皎洁的明月,山间疏疏落落的青雾中带了一丝泄出的冷香。
驻守在囚恶牢的两名弟子正打瞌睡。鼻子动了动,便将若隐若现的香气吸了进去,很快就开始呼吸急促,在睡梦中燥热不安地扯了扯衣襟。
囚恶牢里的人,被一只巨大的妖兽压在地上,却并不挣扎,大开了两条腿,自己伸手去扩张紧闭的穴口。
即便有了上次的经验,与白虎交媾对扶珩来讲也很勉强。虽然神智昏沉,但尤能感觉到臀肉间怒涨的硬物的恐怖。
畜生是听不懂人话的,随着周围的魔气暴动,白虎的动作也变得焦躁,强行挤进去一点。
草草地扩张动作结束,扶珩一边咬着牙骂它白眼狼,一边伸手去揪白虎脖间柔软雪白的皮毛,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呃、哈——”
刚刚还在入口处胡乱顶撞的性器骤然间一下闯入,将扶珩身子都撞向前面,瞪大了眼睛,泪水也从眼角往下掉。
肉穴被撑满了每一处褶皱,扶珩觉得似乎发出那种帛布被撕裂的声音,密密麻麻的痛楚从被侵入的地方针扎似的落在神魂上。
白虎喉咙里发出愉悦的低吼,兴奋地去舔扶珩的腰腹,舌头上的倒刺在白腻的皮肤上留下红痕。
趁着它身上停下来舔自己这功夫,扶珩从痛苦里得空喘了口气,眼前仍然一阵阵发黑。白虎那东西却还没全进去,安抚了扶珩几下后,便又往里头进。
扶珩只得继续承受,颤抖地咬着牙骂,一边死死住揪它的皮,腰身抖得厉害,汗水不到片刻便将衣物湿透了。
白虎毫无章法地猛烈抽送,全然不给扶珩喘气的空隙。好容易肉穴等到适应了痛苦,蛇毒重新泛上来,让里头变得又湿又痒,却得不到恰当的抚慰,情不自禁地绞着腿扭着臀主动挤压那里头敏感的软肉。
“呼、嗯!”
渴求的地方次次被轻描淡写地擦过,只有白虎抽出时,性器上的倒刺才能施舍般从软肉上刮过,掀起一阵犹如针尖凌厉的快感。
揪住白虎皮毛地双手蜷起又松开,最后不由自主地攀附上猛兽的脖子,将臀肉主动送上狰狞的凶器。轻微角度的变换,终于让白虎猛烈的抽插顶到合适的位置。扶珩忽然尖叫一声,仰长了脖颈打颤,腿间粘稠的浊液悉数蹭在白虎毛发上,打湿一片。
发泄完欲望的野兽变成了温和的大猫,那软下来的阳具仍然埋在里头,因为前端膨胀一时间无法拔出来,堵住了一肚子精液,没让东西流出来半点。
那颗毛茸茸的大脑袋又凑过来乱舔乱蹭,倘若不是锋利的牙齿时不时磕在皮肤上流出血,便真的和一只爱撒娇的小猫没什么区别了。
在动物面前,似乎比在人面前更容易放下廉耻,更容易坦诚自己的欲望。
扶珩抬起手臂,在大猫的头上停顿半刻,最后落在它的额间动作有些粗暴地揉了一把。
“白眼狼。”
从囚恶牢里放出来时,扶珩的修为已经达到炼气八阶了,还差一些便能突破筑基。这其中有多少是他辛苦修炼所得,多少是跟那畜生双修所得,扶珩大抵还是明白的。
摸了摸小奶猫的头,扶珩从怀里拿出最后一块灵兽肉片喂
', ' ')('给它,转身便毫不留情地往外走了。
待了两个月,也没看见原着里封誉遇到的那个能说人言的神兽白虎。
小奶猫再可爱,他也没有时间多花心思了。
他身影走远,正在嚼肉片的小猫忽然抬了头,扑腾着小短腿追过去,却被金色的禁制挡住,只能冲着人渐渐走远的背影喵喵乱叫,但却始终没见人回头。
“珩哥哥!”刚一出去,扶珩就被少年抱着腰扑了个满怀,这股莽撞的劲,不用瞧就知道是秦越了。
扶珩摸了摸他的脑袋,秦越这才抬头看他,黑亮的瞳仁湿润,眼角也发红地看他。
“怎么哭鼻子了?”扶珩好笑地瞧他。
“我没哭,”胡乱抹了抹眼角,秦越眼神坚定地看他:“珩哥哥,我已经筑基了,以后我拜入师门,一定能保护你的!”
“嗯,那多谢阿越了。”
扶珩表面的笑容差点挂不住,这才两个月,秦越修为就提升得如此之快,比上辈子更甚。
就算有系统得金手指在,他这个炮灰还是比不过主角的天资。
啧。
牵着秦越的手往外走时扶珩才发现封誉也来了,不过他站得很远,正和守门的杂役弟子交谈,似乎并没有在意这边的情况。他的修为居然也比扶珩高上一点……人比人,气死人。
“封誉,走了!”
秦越喊了他一声,封誉这才转头,视线不咸不淡地在二人紧握的手上扫过,便跟二位弟子道别跟上扶珩秦越二人。
九月秋阳高照,飘渺仙宗的弟子大比就在古钟悠扬声过后正式开始了。
弟子大比内门外门分开两个场地举行,外门弟子通过大比拔的前十就有进入内门的名额。而内门弟子大比,则是让各峰挑人收徒的。自然是名次越高越好。
这些天秦越修炼都极为刻苦,像是憋着鼓劲似的。临上场前一天又突破了筑基一层,兴高采烈地跑来跟扶珩封誉炫耀。然后扶珩震惊地发现,短短几日不见,秦越个子便像是雨后竹子一节一节往上窜,眼瞅着已经跟自己一般高了。
他心情复杂,不愧是封誉的后攻,不管是修为还是身高,都完全不受年龄和常理限制疯了一般往上窜。
习惯性拍了拍已经从小奶狗变成大型犬的秦越的头,扶珩从他怀里退出来,真情实感地夸了他一顿。
“真厉害!”
羡慕得要死。
从扶珩这里得到满意的回复,秦越尾巴快翘上天了,又找到正在院中练剑的封誉,开始炫耀自己的修为。
之前他虽然天资高,但年纪小很贪玩,在修炼之道多少有些惰怠,这才根封誉修为差不多。如今一旦肯静心修炼了,便将四灵根的封誉甩下一大截来。
奈何封誉只是不咸不淡地扫他一眼,“仅仅修为高,不一定能在大比中取得优势。修习功法上还需更刻苦。”
被打击了一瞬,秦越有些蔫。扶珩便走过来安抚道:“阿越已经很厉害了,能有这份天资又如此刻苦,功法想必也不会落下的。”
“嗯嗯!”秦越点头,攥紧了拳头,“我会加油的!封誉,你等着看,我一定在大比中取得好名次!以后就由我罩着你们!”
秦越是这届弟子中的风云人物,相貌俊郎,性子又亲人,最重要是他单火灵根的天资,走到哪都引人瞩目的。是以大比当天围观秦越的弟子众多,扶珩和封誉挤了半天才勉强看见台上的情况。
上一场两个师兄弟比试结束下台,秦越便飞身跃上非凌台。
“第四十一场,筑基初期秦越、练气大圆满,徐阳——”
两人互相拱手行礼,各自亮出法器。
这批内门弟子之中,只有三个单灵根的天才,像徐阳这般双灵根虽然也算得上天资优越,碰上天之骄子,也注定是做炮灰的命。可就算是输,也不能不战而败,叫全宗门的人笑话。
再三考虑之下,徐阳一咬牙决定自己掌握主动权。
“小师弟!看招!”
话音未落,他手中红光闪动,数个火球呼啸而来,直冲秦越面门砸去。
这是最基础的火系法术,但威力不小,被砸中一样是能要人命的,尤其徐阳向来修习刻苦,最基本的法术只要修习到极致,也能威力骇人。却见秦越不慌不忙掐了个灵盾抵挡,那火球虽然都落在秦越身前,却没留下一点伤痕,可见秦越灵力远比他深厚许多。
同样是主修火系功法,他资质也不差,但放在秦越面前还是不够看,炼气大圆满虽然与筑基初期只差一些,但一个境界的鸿沟远比他想象得更大。
——单是灵力深厚的压制,已经让他吃力不已了!
徐阳面色阴沉,左手掐诀丢出火箭术,操纵法器纵云环,两道灵光交缠着飞向秦越的面门,隐约竟有潜龙之势!
“着!”
飞箭与灵力护盾相撞,爆发出砰砰巨响,终于刺破秦越身上的灵力护盾,炸开的热浪自非云台向周边扩散开,甚至烧焦了前排弟子的衣角,弟子
', ' ')('们也发出惊叹声。
两人都算得上新入门弟子之中实力顶尖的,这般打斗,在这些不过炼气的弟子间,已是难得一见了。
封誉看得很专注,微微蹙着眉紧盯台上交手得二人。扶珩却打了个哈切,揉了揉眼,小声感叹道:“真可怜……”
“什么?”封誉偏头看他,眼里带着疑惑。
“啊……我是说,前排被灵力烧到衣角的弟子真可怜哈哈!”
他知道徐阳,上辈子就是门内勤奋典范,不过在内门打比中第一场就撞到主角团,惨败。这辈子的秦越修为更高,徐阳仍然那么勤奋,但到底没什么用。
再看秦越,他躲过徐阳法器的进攻后,大抵摸清了徐阳的实力,也开始出手了。灵诀一掐,便周身燃起烈烈火光,剑身扫过之处都被火舌烧得漆黑。
被那声势浩大的火光吓了一跳,徐阳慌乱抬起剑来抵挡。
一个来回喂招,秦越舔了舔唇瓣,眼里满是跃跃欲试的欣喜,徐阳却暗自叫苦不已。仅仅抵挡秦越方才几次的攻势,已经让他丹田内的灵力消耗大半。
来不及叫他恢复灵力,秦越眼神锐利起来。他单指伸平,覆于剑上,周身灵力迅速运转,眸中也燃气火光。掐诀结束后,一敛剑身溢出的火灵力,收势于剑尖,当头就向徐阳劈了过来!
“轰——”
尘埃落下以后,徐阳跌坐在地上,他胸口玉佩碎成几瓣,衣袍也被火燎得破破烂烂,满脸错愕惊恐。
顺着抵在他胸口的剑尖看过去,便是神色平常,衣袂在火浪中飘动的秦越。
“同门弟子切磋,点到为止——秦越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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