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下流货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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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定在山顶别墅,是方景宏的私人房产。孟航到的时候,方景宏在花园里倒香槟塔,身边陪着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伴。

那女伴长得非常漂亮,脖子上戴着Omega专用的抑制环,方景宏牵过她的手,笑嘻嘻地说:“娜娜,来,跟孟总打个招呼。”

孟航握了握那女人柔软纤细的手,站在他旁边的苏钧聿便有点沉不住气。方景宏说:“小苏,我跟你孟哥有话说,你俩先一块儿去玩会啊。杨娜,你带小苏去泳池转转。”

他把孟航拽去一边,低声道:“听说那天晚上喝酒你把头摔破啦?掀头发我看看……哎呦,这么长一条疤,能好吗?别不是破相了。”

孟航大怒:“会不会聊天啊?我操!”

“喝酒,喝酒,”方景宏调转话题,从托盘上拿了杯酒,总算说了句人话,“等会儿有烟花表演,我给你和小苏在顶楼留了间房,旁边通露台的,记得去看看。”

泳池边上华灯绽放,杨娜换上泳装,下水指导苏钧聿的泳姿。苏钧聿此前不大来过这种场合,一开始还有些拘谨,两人游了一阵,便靠在池沿聊天。

孟航慢慢找来,苏钧聿看见他,仰头道:“孟总,不下来陪我游游?我一个人游没什么意思。”

他的肌肤本就白皙,黑发湿漉漉地挂在耳旁,身姿轻盈地游到孟航脚边,被波光粼粼的池水一衬映,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孟航被他身上那股子纯情劲儿勾得抓心挠肝,看他兴致颇高,就说:“这不是有人陪你吗?”

苏钧聿也不好用潮湿的双手搂他的腿,嘴里哼唧一声,撒娇道:“我只要你陪我。”

孟航看着身上的西裤,杨娜急忙出水,道:“孟总,我带您去换衣服。”

“不用,你陪着他,我自己去。”孟航摆了摆手,转身朝别墅里走去。

从后门走进屋里,沿旋转楼梯上顶楼。他来过两次,依稀记得露台的方位。越往楼上走,喧嚣声就变得越小,视野也更高。这别墅建在山顶上,虽然地理位置偏僻了点,风光倒还不错。

孟航推开露台的玻璃门,白色纱幔被夜风高高吹起。他朝远方看了看,确实是一览无余的好景致。

他正准备去衣帽间找一套泳衣,尚未转身,腰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电流蹿直四肢百骸,让他双膝一软,立即跪倒在地,额头狠狠磕在桌角上,蹭出一片血痕。

棕榈树的树影微微摇动,有人抽下他腰间的皮带,把他的双手反缚在身后。孟航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手脚麻痹使不上力气,想说话,舌头却软绵绵的没有反应。

他震怒而惊恐地转动眼珠,看着那双手来到眼前,用丝巾缚住他的视野。那手遮住他的眼睛后,又在他的脸颊上流连了一番,两指挤进他的双唇,夹住舌头玩弄,令他发出呜咽的喘息,狼狈不堪地滴下口涎。

“你……啊……你……他妈……”孟航含着他的手指,找回一点力气,口齿不清地说话,“你他妈到底是什么人……啊……!”

那几根手指立即撤离出去,腰眼又挨了一记猛烈的电击。他的声音陡然变调,咬牙强忍剧痛。电击枪移开了,露台上响起一阵轻轻的足音。

那人拉开酒柜,取出一瓶冰镇的红酒,起开木塞,不徐不疾地走到他身后,倾斜瓶身倒了下来。

冰冷的酒液沿着脊弯淌落,在地板上晕出一片湿痕。孟航打了个激灵,那手隔着湿透的布料揉上他的臀部,揉了没两下,一把扯下他的裤子,不做任何润滑,径直挺了进去。

孟航眼前发黑,胃里一阵绞痛,简直不敢置信。想不到千防万防,在朋友的私人别墅里也能被人给操了!

他上半身被人推着压倒在玻璃茶几上,衣服扯开了掀到胸上,裸露的乳尖紧贴着冰凉的桌面,随着毫无克制的律动颤巍巍地坚硬起来。

孟航两手背在一处,紧紧扣着手腕,在皮带上留下几道掐痕。他立马察觉后面那个地方传来撕裂似的痛楚。酒液流经之处,像被火点燃一样炽热无比,使得那柄凶器狰狞的触感更为鲜明。

他忍了两分钟,一等舌头恢复知觉,便沙哑地痛骂起来,可惜积攒出一肚子脏话,都在肏弄下变得断断续续,还掺杂着或高或低的呻吟,听着不像咒骂,倒像求欢。

身后的动作突然微微一顿。孟航乘机喘了口气,骂道:“识相的,赶紧给老子……滚……”

那根东西虽然仍坚硬如铁,却竟然依他所言,从他的后穴里缓缓退了出去。不等孟航并拢双腿,手指复又探了进来,把柔软的膏体涂在肠壁上。

孟航从前跟别人处的时候,也用过这些助兴的小玩意,但从来没在自己身上用过,一时震浑身僵硬,冷汗从额角滚落。

那几根手指尽可能深入,极力往两边抻去,将媚药仔细涂开。融化的膏体与肠液混合在一起,伴随捣弄响起粘腻的水声。插进抽出地抹了三次药,奸得小穴又热又软,一片湿意,翕张地淌着淫水。

那人做到这个地步,突然却抽出手指,上来捻扯孟航的乳首,用掌心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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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胸脯,像揉奶子般大力揉捏起来。

孟航猝不及防,口中逸出低低一声喘息,急忙咬牙止住。那人揉得既狎昵又细致,指尖不留情地剐擦进乳缝中,把混着脂膏的液体涂得到处都是,这才松开手,把他放倒在桌面上。

身后响起收皮带和整理衣服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阵远去的足音。玻璃门拉开又合上,露台上重归寂静,隐隐能听见楼下的中庭里传来谈笑声。

孟航愣了半天,侧耳聆听,才意识到那人是真“滚”了。

他挣扎了几下,发觉自己这个姿势实在是非常不雅,便极力地调转手腕,把被剥下的内裤拉扯上来,然后慢慢地挪动膝盖,试图站起来。

被电击过两次的身体还十分脱力,一离开桌面的支撑,他立即又摔倒在地,红肿的乳尖蹭在地面上,传来抽搐而刺痒的疼痛。

就在他忍受煎熬,几乎魂飞天外之际,露台内侧响起“咯哒”一声,有人在门外说道:“——怎么锁了?”

按动门把手的声音连续地响动,孟航急忙屈起膝盖,想站起身,尝试了几次,都被褪在膝弯的裤子绊倒在地。

他看不见路,摸索着前进,因为动作匆忙,猛然撞翻了一座花艺铁架,发出了不小的动静。但等他好不容易挪到门边,门外那人早就离开了。

孟航无意识地磨蹭着玻璃门,腹中似乎有一团烈火在燃烧,烧得他浑身酥软,仿佛飘在云端。他的肌肤逐渐泛起不正常的潮红,黑发被汗水打湿,凌乱地散落在额前,后穴的空虚感愈发强烈。

媚药让他的前端难耐地抬起,在内裤上撑出一个可观的弧度。他躺了片刻,忍不住抬起上身,一边低声喘息,一边勾起手指摸索皮带的开口,想要解开禁锢去抚慰自己。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抬起他的下巴,用力地捏了一下。

这场荒唐性爱的始作俑者根本从未离开,而是悄无声息地站在一旁,一直欣赏着他饱受欲火煎熬的情态。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瞬间,那人忽然抬起脚,踩在他勃起的性器上,重重地碾了下去。

孟航下腹一紧,口中发出细微的呻吟。

精水飞溅在衣摆和小腹上,巨大的羞耻感有如潮水般裹挟住他的身躯。他的脑海乍然一片空白,因这突如其来的高潮陷入了茫然。

那人将他打横抱起,扔进观景沙发里,掐住他的臀尖,沿鼠蹊分开两条长腿,抵着早就湿泞不堪的穴口粗暴地刺戳几下。那根性器很快勃起,连根没入,蛮横地冲撞起来。

孟航在他身下颤抖,脊背陷落在柔软的沙发垫中,只能被迫承受狂风骤雨般的侵犯,紧实的胸肌与腰腹上全是揉捏留下的红痕,后穴在激烈的抽插下涌出汩汩淫液。

他被干得神智昏沉,媚药淫浸的身体再无法承受如此炙热的进犯,挣扎着要从那狰狞性器上逃开,又被按着肩膀进入更深的地方。

浓稠的精水大股浇入甬道深处,沿着大腿缓缓淌下。那人射过精后仍埋在孟航体内,过了片刻,伸手解下了那张蒙着孟航的眼睛,但已经完全湿透的方巾。

孟航犹自喘息不止,两眼失神地仰视前方,泪水和汗水凝在睫毛上,令他的视野一片模糊。

山麓上空升起绚烂的金线,无数刺目的光点绽放在夜空中。他眯起眼睛,嘴唇微动,哑声道:“爽完了就滚!操你妈的……再不滚,小心老子报警抓你!”

话语未落,那硕大的阴茎竟然又硬了起来。孟航错愕地收紧双腿,被他顶得一个哽咽,骂声里带上了哭腔:“你他妈是畜牲……啊……嗯……”

他心如火焚,眼角被情欲烧得潮红,咬牙切齿地大骂:“你小子千万别被我……逮着……等我叫人来,你就真完了……”

“你叫啊。”那人在他耳边说道。这声音很清灵,很动听,听不出一点多余的情绪。与此同时,也很熟悉。

那只冰冷的手伸过来,用干燥的指腹拭去孟航眼角的泪水,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

在烟火起落绽放的光芒之下,陈慕元那张姣好的面孔显得冷漠而疏离。

孟航震惊地盯着他。与那副冷清的神情全然相反,身下的顶撞更加凶猛,次次碾过肠壁里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他做梦也没想过能从自己嘴里听见这么面红耳赤的呻吟,简直像个天生的下流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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