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重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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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改造的房车内部宽敞,柔软极致的床铺是专为缇卡准备的,适合他轻易就会泛红的皮肤和残缺处。离开了轮椅,他发觉自己很难控制身体,只好尽量伸长手臂搂住麦卡的脖子,这令他有些挫败,眼眸转了转,犹如剔透的水晶球。

麦卡的眼睛颜色也是如出一辙的蓝,深邃,充盈着关乎性爱的渴望——在他眼中,缇卡是美的化身,比断臂的维纳斯更能时刻刺激他的心脏。他的嘴唇微微发抖,像寻找甘泉的苦行者,亲吻长久地落在缇卡的脸颊。紧接着,他沿着绯红的皮肉,噙住那双喘息中的唇,当彼此湿软的部分重叠,他浑身一震,亢奋得如同巨蟒,恨不得彻底缠住、占据血脉相连的哥哥。

但谁能说,缇卡没有沉迷其中呢?他的面孔稍显病态,唯独颧骨被红色浸染,眼神透着些许迷离,指节攥得发白。无论多少次,他还是不习惯过分强烈的情欲,或许这具身体因先天的缺憾而脆弱,偏偏又承受了来自麦卡的侵占,每一寸、每一处都是对方留下的气味。

舌头……缇卡“呜”地急急喘了一声,不知为何,麦卡很喜欢舔舐他的身体,尤其敏感的部位,比如变形的腿关节、脖子或者耳孔。

不过做这些举动的时候,对方神情专注,比起单纯的欲求,缇卡更愿意将之称为朝圣。他感到惶恐,又满心欢喜,他知道自己值得被这么对待,他们都是疯子。两颗心脏重叠,发出了一般无二的躁动。

麦卡慢慢剥去两人的衣物,回归赤裸,缇卡脑中的警铃越发响亮,却被他一意孤行摁下,变为死寂。他太清楚这种扭曲的感情,危险又异常的蓬勃,浓稠如吞吃了无数生命的沼泽,甚至提供了近似杀戮冲动的错觉。缇卡晃了晃神,张嘴咬下,在对方的肩膀印入自己的齿痕,如果可能,他觉得麦卡会碾碎他的皮肉和骨头,再跪伏在地,像条野狗急切地舔食。

被松开了,后背重新靠在结实的地方,缇卡微扬起下巴,双手自然舒展,很快又抓住随意甩在一边的被褥。他注视着不断粗喘的男人,身体里的血液仿佛流动得更快了,一次次冲击着头脑:“来吧,做任何你想要的——”

“……当然。”麦卡明显更兴奋了,抽过另一个枕头垫在床和缇卡的后背之间,然后指腹缓缓揉过对方只剩一截的腿,毫不顾忌那干皱的伤疤。

如果说马戏团时常上演着滑稽秀,那么,他们现在将要完成一场只属于对方的色情演出,独一无二。

缇卡几乎放弃了对身体的掌控,多奇怪啊,他的心态转变如此地快,放任麦卡埋头在腿间,舌头猥亵地来回滑动,好像蛞蝓爬过树干,分泌出湿黏的液体。偶尔缇卡会暗想,对方表现出的迫切完全是未经情爱的小伙子才有的反应,有些滑稽,却足够使他自豪于己身的诱惑力。

同样地,在前戏方面,麦卡也活像头一回做爱,动作轻柔又体贴,如果能忽略他汗湿的鬓发和绷紧的肌肉,这会更有说服力。缇卡竭力维持表情,但猝不及防被手指探入身后,他下意识收紧,呻吟时颤动的尾音也出卖了他。润滑用的药油是麦卡亲自调配的,同时,他担任着马戏团里的医生,还经常被调侃如果不继续做这一行,大可以随便找个诊所安稳生活。不过这熟练的手艺全施展在缇卡身上,除了润滑油,平日麦卡还会为他做滋养身体的药物,定期给他按摩和活动筋骨。

因此,缇卡也总不掩饰依赖:“没有你,我该怎么活下去?”

听了这话,麦卡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发出感慨的爱人,深蓝的眼睛好像忽然装进了星辰,那里有光,每一缕都刻着“缇卡”的名字。但他说出的却是道歉:“哥哥,你……抱歉,我忍不住了。”

他们不由自主地亲吻在一起,将唇覆上对方的,吸吮、舔舐,试图攫取更多。

麦卡强势地占满湿热的口腔,因这份粗鲁,缇卡只能张着嘴无助接受,窒息的快感如潮涌般袭来——即使早已接纳过记不清多少次,这种威胁灵魂的快感仍让他不禁颤栗,体内像月夜的海洋,潮涌不断,意识迷茫一片。

上下两个入口都变得湿润,缇卡的胸腔剧烈起伏,抱着将自己完全交付出去的念头,指尖暗示般磨蹭了几下对方的喉结。麦卡果然了解他的想法,再也等不及了,身体里好像燃着火球,四处滚动,沸腾起来,使他身下勃起一根尺寸可怖的巨物。饱满龟头和茎身上的青筋都无比性感,微微上翘,抵在翕张的穴口上,再缓慢顶入。

阴茎和甬道,如同刀与刀鞘,当穴肉被顶开,立刻又贪恋地缠上来,邀请一般将粗硕的一根往里吮吸,把麦卡爽得不能自已。幸好他还记得缇卡的身体状况,克制了粗暴的冲动,按照计划一点点挤入,把肠壁完全操开。紧致的黏膜附在阴茎上,终于,在整根没入时,勾勒出了那狰狞的形状,缇卡的小腹似乎都鼓起来了一些。

“别折磨我了……”缇卡不能动弹,唯有用嘶哑的嗓音呜咽。

然而,麦卡决心凭自己的节奏行动,俯下身,一边抚弄对方的乳头,一边等待紧张的后穴适应。他是个干练的猎手,摆弄着自己的武器,小幅度揉弄着湿软的腔体,直到缇卡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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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放浪地随着抽插摇晃腰身,被愉悦的情绪尽情侵占。车窗外的清淡月光隐隐流进来,从窗帘的缝隙打在交叠的身躯上,将他们描摹成了一只古怪的、粘合着的怪物。

不过爱情本就是怪物,囫囵吃掉所有理智,让两个人共享一个灵魂。

身后被填得满满当当,缇卡有些呼吸困难,但因先前充分的扩张,后穴没有感到丝毫疼痛,即便粗硕的阴茎就这么凶狠地抽插起来,太过强烈的快感像过电一样蔓延,他依然不觉得太过难受。只是难耐,缇卡忍受着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四处冲撞,穴肉却比他主动和坦诚多了,在麦卡插入时微微放松,让阴茎一顶到底,又在快要抽出的时候绞住,做足了挽留的姿态。

看着这张浸了泪水、与自己相差无几的脸庞,麦卡只感觉怜爱和弄坏对方的激动交织在一起,不由插入更深,龟头不经意碾过敏感点,激得缇卡的身体一下子强烈迎合,夹得他舒爽至极。他用力地朝那一点进攻,对方没有反抗,继续顺从他的欲望,满足他残暴到几乎没有止境的索取。

他们本该是一体。

不仅是肉体的交合,灵魂的共振始终回荡,自他们仍是胚胎时就发生了——他们曾争夺或分享母体的营养,曾一同被厌恶、被视为恶魔的子嗣,幸而现在可以随意亲吻和做爱——缇卡睁大朦胧的双眼,里面映出亲生弟弟的俊美模样,促使他撑起酸软的身体,努力环抱住对方,也一并拥住了他们习以为常的黑暗。

没有双腿,缇卡不能勾紧对方,但麦卡托住他的身体狠操,顶得他意识涣散,食髓知味的后穴又怕又喜欢,总下意识绞紧那根粗鲁蹂躏软肉的阴茎。有时候做得太猛,感觉身下人要昏过去,麦卡又会立即放缓,柔和却坚定地进到深处,变换角度抚慰穴肉。缇卡的腿根发酸,一阵阵抽搐,但他仍旧贪婪地吞吃,直到将对方的性器整根扣在体内,仿佛本就怪异又亲密地相连着。

忽然,麦卡抽离出来,把缇卡抱了起来,就像照顾一个不善行动的孩子,就着骑乘的姿势重新插入。因为身体的残缺,缇卡不得不尽力攀附着对方,整个人犹如刻意打造的情趣用具,被主人紧握,不断套弄兴致勃发的阴茎。他有些痴迷于这种独特的体验,嘴唇半张,摸索着寻到对方的唇舌,随着喘息,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流到下巴,也打湿了颈上几处红痕。

若说欲望是酒,缇卡就是盛放它的酒杯,麦卡恨不得把自己沉进去,反复啜饮。他一边抚摸对方的脊背,一边向上挺动,一点点撑开内壁,渐渐没进穴肉中。

对方太耐心,因此缇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被缓缓插入的刺激,并且由于重力,阴茎顶得极深,软肉被推开的触感令他又羞耻又兴奋。“呜……舒服……”重新被填满的快感让缇卡连连呻吟,随之,对方陡然抽动起来,将这诱人的声音变为惊喘,破碎不堪,连缇卡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样放浪的声音是从喉咙发出的。

阴茎每一次进出,都准确地撞击了最禁不起折腾的那处,酥麻感不断积累,就像过量的药物冲进血管,将快乐放大数百倍乃至上千倍,麻痹了大脑。

最终,高潮来临,缇卡找回了感知,蜷在麦卡怀里痉挛地射精。而对方同样达到巅峰,对他灌注了一股又一股腥膻粘稠的液体,把快感拉长,挑战他身体的极限。缇卡颤抖不已,却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他太累了,长途旅行的疲倦和酒精的副作用开始在大脑中搅动,但满足感好似波涛汹涌扑上来,把一切掩盖。

“哥哥。”他听见麦卡的低语,就像被恶魔蛊惑。

于是,缇卡回以苍白的笑容,无声地应道,也是恶魔似的疯狂:“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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