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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一边求肏一边工作,把爱欲谱写成歌,听到就会发情吧?
拉上窗帘,挡去所有日光和月光的窥探,他们缠绵得不分昼夜。
只有点外卖的时候才会看一眼时间。
“嗯……啊……”
少年微哑的吟哦宛如喟叹般绵长而惬意。
一阵痉挛后,宴秋光裸柔软的身体瘫软在郁乔林的胸膛上。他仍喘着气,双手难得温驯地搭着爱人的胸腹,享受腹腔内滚烫的余韵。
被做得太狠,宴秋的下腹和双腿时不时抽搐一下,整个人都沉浸在春情里,满脸迷茫朦胧,只有眉眼和嘴角带着恍惚又餍足的笑,好一会儿才缓缓回过神来。
他一动,腿间就有含不住的精浆潺潺流出,黏腻潮软,下半身像是浸泡在温水中,沉甸甸的。
“唔……”
宴秋抬起头,脑子短路,不知怎么的就去看郁乔林的脸。
男人也在平复呼吸,覆着薄汗的滚烫身躯,一起一伏的胸膛,和紧盯着他、像是在看自己所有物的眼神都让宴秋心生餍足。
金发碧眼的漂亮少年忍不住露出了有些得意的神情,身后仿佛翘起了尾巴,小屁眼儿也收收缩缩的,很会讨人喜欢。
郁乔林轻轻掐一把他腰间的软肉,宴秋敏感地往他身上贴,两粒微肿的乳头存在感极强地蹭着他。
郁乔林那只按在宴秋腰上的手,慢慢摸到了少年的后腰,掌心的高温蠢蠢欲动地舔舐着细腻的肌肤。
宴秋察觉到体内的巨物似乎抬头戳了他一下,心里一个咯噔。
男人享受着年轻少年腰部的手感,眼睑半垂,漫不经心地从喉咙里哼出一个单音节:“嗯?”
“哥、哥哥……”
已经精疲力尽的宴秋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两口蜜穴被操肿了,肉嘟嘟的穴口红艳得不像话,宴秋稍微动弹就感到一阵酸软。
但肿起的穴肉反而更紧致幽深,吸绞挤压着填满它的性具,几乎让人难以动弹。
郁乔林温柔地抚摸少年的裸背和后腰。
宴秋的体型刚好够他一手掌握,凄凄惨惨的光裸美人缩在他怀里,扬起脖颈来,讨好地蹭他的掌心和手臂,发出些低低的、甜软的哼声,像只娇憨的绿眼睛的小猫。
“嗯……哥哥……乔林哥……嗯……”
郁乔林就像给猫猫梳毛似的,手捏着宴秋的脊椎,一节节按下去。宴秋舒服得浑身酥麻,十分满足地扭来扭去。
但被喂撑了的贪吃猫猫又有点害怕当真把主人撩拨到,边卖乖边求饶道:“哥哥,别,不要了……”
郁乔林含笑道:“怎么了,小秋不是很想要、很喜欢、不想停吗?”
“呜……”
宴秋埋在他怀里当鸵鸟。
“小秋真的不行了QAQ,哥哥。”
郁乔林很好说话:“那你起来。”
“……”宴秋沉默片刻,再抬起一双碧绿的眼睛,眼波越发可怜,“腿软了……”
男人轻笑着捏了捏他石榴般红透了的乳尖,到底没再弄他,只是把他像拔萝卜一样拔起来,抱着去浴室泡了会儿澡。
宴秋惬意地被郁乔林里里外外刷干净,洗得白白嫩嫩,再放回床上。
少年身娇体软,神态虚弱地趴着枕头,从被窝团里慢吞吞伸出一只纤瘦的脚,和半截莹润如玉的小腿。
他的腿被郁乔林细细把玩过,脚踝上还残留着成年男性的指印。那指印完全把踝骨拢在其中,显得宴秋的骨骼越发小巧。
脚背绷紧,脚尖如芭蕾舞者般踮起,徐徐地在空中画了个圈。
宴秋:“擦香香。”
郁乔林:“……”
又开始了!
宴秋的神情更娇弱了,“擦身体乳。”
顿了顿,他又以一副九级残废的姿态,补充道:“要保养的,辅助按摩手法。”
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是很不容易的!
身体是诱惑哥哥的本钱!宴小秋每月都要砸大笔保养费为自己创造勾引郁乔林的条件!
男人缓缓握住他的脚踝,手指根根对上浅红的指印,与那些痕迹完美贴合,让人一看就知道宴秋身上纵情的证据统统出自他手。
带有压迫感的身影被吊灯打在床铺上,一点点笼罩了裹着被子的宴秋。
后者状似害怕地眨了眨眼。
郁乔林半跪在他身边,挤好身体乳的手刚摸到他的腿,他就嘤咛一声,裹紧被子扭了扭。
那只脚就在郁乔林身上蹭来蹭去。
宴秋:“痒。”
郁乔林:“……”
仗着自己身子受累许久,笃定乔林哥舍不得欺负自己,宴秋内心越发膨胀,面上仍是虚弱道:
“哥哥用力。”
郁乔林:“……”
宴秋神态单纯而无辜,腼腆道:“哥哥快来呀。”
郁乔林:“……”
Bi
', ' ')('g胆!!
郁乔林微笑着收紧手腕,宴秋立刻动弹不得。
宴秋心道不妙,抽了一下没抽回脚,紧张得蜷起脚趾:“……咿。”
然后就被郁乔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掀开了被子!对着屁股‘啪’地一巴掌!
宴秋:“咿!!”
少年惊叫,连忙想把被子裹好。
但完全抵抗不了郁乔林的攻势,哭唧唧地被摁在床上摸屁股,愣是把屁股蛋上的身体乳全揉开了、抹得大腿根都是,这才逃过一劫。
宴秋默默把脚缩回被子里。
郁乔林神清气爽,对他伸手:“另一只。”
宴秋乖巧无比地说:“哥哥我可以自己涂的。”
“哦?”
宴秋立马把另一只脚探出来,相当配合地让郁乔林把自己全身安排得明明白白。
擦完后,香喷喷的宴秋开开心心地蜷在郁乔林手边,把头枕到青年大腿上。
郁乔林捞来手机:快早上五点了。
他们这生活过得堪称日夜颠倒。
“我还不是很困。”宴秋边说,边拉着郁乔林的手,放到自己脑袋上。
郁乔林揉揉他的头发,想了想,拿出一把口琴。
宴秋眼前一亮。
这是把国产24孔的复音口琴,街边几十块一把,造型并不独特,边缘的亮漆被摩挲得圆滑,露出了金属原本的质地。
郁乔林前些日子偶然在床头柜里看见了它。
“你还留着啊。”他有些惊叹。
“当然。”宴秋不动声色地挺起胸膛,骄傲道:“我可是搬家搬了无数次都没丢掉它——”
郁乔林:“丢三落四的毛病居然还有失灵的时候。”
宴秋:“!???”
然后他就被宴秋咬了。
郁乔林握着口琴送到唇边,轻车熟路地吹了几个音。
虽然年岁不小,但吹奏起来,音色仍然厚实,且不失透亮,和刚买回来的一样。
郁乔林吹了几下,低头便瞧见宴秋亮晶晶的眼神。
他忍俊不禁,“想听什么?”
“《梦中婚礼》。”宴秋说。
郁乔林的口琴还没拿起来,就又放下去了。
宴秋笑意盈盈,郁乔林郁闷地看着他,老实道:“太难了,不会吹。”
以唱跳水平闻名,音乐造诣举世公认的顶流明星,毫不客气地笑起来,“这个已经是基础钢琴曲啦。”
郁乔林无辜地把口琴吹得嘟嘟响。
“《小星星》吧。”他用商量的口气说:“《两只老虎》也行。”
宴秋怜爱地让步道:“那《致爱丽丝》呢?”
基础中的基础,学乐器的就没有不会致爱丽丝的。
唢呐不算。
郁乔林满眼真诚道:“超出幼儿园水平的可能都不行。”
宴秋扶着他的大腿哈哈笑。
笑完了,绿眼睛的小猫弯着眉眼,含笑道:“那就来个《DoReMi》吧。”
这终于是郁乔林知识范围内的题了。
青年松了口气,把口琴放到唇边。
清亮欢快的节奏,如一条山涧,欢快地奔流,悠然地流淌,从人类的唇齿间泻入云雾中。
宴秋趴俯在他腿上,眼也不眨,专注地看他,微微笑着。
十九岁的宴秋,年纪轻轻但经验老道,在自己的工作领域当得起一声老师,一声前辈。
他走过的路,远得无数人难以踏足;他达成的成就,高得无数人穷其一生都难以望其项背。
可当他趴在爱人身旁,紧贴青年温热有力的身躯,听着和五年前一模一样的琴音,他们之间错过的时光便如冬雪遇春,坚冰化水,他不过空长些年岁。
四季常轮,虽然冬天年年都来,但暖春也如期而至。
他回到从前,仍是无忧无虑的少年。
情窦初开,青涩如初恋。
宴秋摸摸自己跳个不停的心脏,白皙的面颊渐渐升起红晕,好一会儿都是脸红心跳的年轻模样。
他拿来五线谱和笔,把夹着五线谱的垫板搁到郁乔林大腿上。
郁乔林低头看他,挑起眉梢,少年便撑起上半身,仰起脑袋,把漂亮的脸蛋送到他眼前。
郁乔林捏起他的下巴亲他一口,又梳梳他的头发。宴秋押着身子对他撒娇,像只被顺好毛毛的幼猫。
宴秋慵懒地卧在郁乔林腿边,趴在郁乔林的大腿上作曲。
他看郁乔林一眼,就心有所感似地写一串音符;郁乔林摸他一下,他就思如泉涌地谱一段曲调。
记下满心欢喜与悸动。
全裸的漂亮少年,一身云雨过的标记,只搭着被角似露非露、欲拒还迎,未免太考验郁乔林的耐性。
他的手掌抚摸着宴秋的腰际,那是宴秋最敏感的地带之一。
只是被他这么摸了两下,少年便眼神湿
', ' ')('润,呼吸微促,不自觉舔舔唇,流露出惑人的春情。
“等、等等啦……”宴秋抱着五线谱翻身,背对着郁乔林嘟囔道:“让我把这段曲子写完……”
他正好也把小屁股翘了起来,就翻在郁乔林手边。
那肉感十足的挺翘圆臀,几乎立刻就吸引了手掌陷进去。
宴秋轻轻喘了一声。
男人缓缓揉捏他的臀瓣,“在写什么?”
“……《初恋》。”宴秋咬着笔杆,眼神湿润地说,“我担任《鲸客》的音乐总监,主角的配乐都归我写,这一段就很合适……”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串啊啊呀呀的呻吟挤碎。
“好敬业的小明星,应当奖赏。”身后掌握他蜜处的青年嗓音低沉,诱哄道:“你写你的,我让你舒服一会儿……”
“唔、唔……”
宴秋夹紧腿扭动片刻,转过头来,神色迷离,双眸却亮得兴奋。
“哥哥,你,你压到我身上来。”
少年四肢并用,款款地向前爬行几步,撅着屁股对男人摇了摇。
一只大手掐住了他的腰,一道沉重得不容反抗的身躯隐隐压在他身上。
大腿被人掰开,一条腿被曲起来,他像只小青蛙似地趴在床上,门户大开。男人审视着他湿漉漉的浓艳蜜穴,思考哪个比较好入口。
宴秋却忽然叫停。
“等等,就这样,哥哥你别动。对,就这样。”
郁乔林:“?”
宴秋扭扭腰,又说:“哥哥过来……压我身上,用那个、抵住我……啊……嗯……”
郁乔林茫然地伏在宴秋背上,蓄势待发地抵着少年柔嫩的大腿根。
宴秋感受着腿间滚烫坚硬、凶狠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操坏他的肉具,小脸通红,咬着笔杆,眼里直冒心心。
宴秋吐气如兰:“好、好的,哥哥好棒,哥哥不要动哦……”
郁乔林:“??”
宴秋忍不住扭动屁股,垂涎地用蜜处蹭那只阴茎。
他手中的笔毫不停歇,飞快地在五线谱上写出连串蝌蚪似的音符。
宴秋:“好硬,嗯……别、别动,不能,哥哥不能动哦……让小秋先写完这段《情动》……”
郁乔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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