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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落地窗P比基尼露出,子宫内爆浆潮吹,清理口交吞精?
宴秋食髓知味。
他是小孩子性情,爱吃什么就恨不得一直吃,吃到腻为止。开过一次荤,尝过一次性爱的甜美,他便食髓知味,天天扒着郁乔林要。
宴秋有一间庞大的衣帽间,只存放常服和部分已经穿过、但他很喜欢所以保留下来的礼服——剩下的面积,全部放满了他的兴趣爱好。
满满半个房间的珍藏,看着就能让人血脉喷张。
趁着难得的休假,这位在摄像头前傲慢矜贵、高不可攀的顶流偶像,美滋滋把自己私藏的情趣服装试了个遍,常常拉起短得什么都遮不住的衣摆,或者虽然长但掀开就袒露无遗的裙边,在郁乔林面前转圈。
饱满如水波般轻轻晃荡的乳球,纤瘦但马甲线线条分明的腰肢,臀部浑圆挺翘,肉感十足,却因为胯部偏窄,而给人只手可握的错觉。
“快要放暑假了,我打算去夏威夷度假——哥哥!你觉得我穿这个去怎么样?”
郁乔林回头。
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片雪白,白得像铺匀了一层雪。
他留在他身上的深深浅浅的红痕,便如同雪中红梅。
一具凹凸有致的肉体,流畅饱满的曲线能让绝大多数人自惭形秽。
宴秋穿着鲜红的比基尼,那单薄的衣料几乎盛不住他傲人的乳量,细绳深深地勒进乳球里去。
“这是以前买的……”
少年若无其事地理理披散的金发,然后指尖勾起肩上的系带,轻轻一拽。
两团巨乳顿时被拉得鼓了起来。
“……好像有点小了。”
宴秋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苦恼地喃喃着,手指突然一送,系带‘啪!’地打回肩膀,两只肥硕白兔顿时在红色比基尼里上扑下跳。
他却浑然不觉似的,抬头看向郁乔林,白皙的脸蛋微微泛红,笑容居然是腼腆而纯洁的。清亮的眼波透出柔媚入骨的邀请和勾引。
“小了吗?”郁乔林低笑道:“让我看看。”
金发碧眼的尤物迈开白得晃眼的腿,赤裸着脚走到落地窗边,背过身趴到了玻璃上。
自然而然地翘起了臀。
“这里也好小。”
宴秋说着,款款地摇了摇只勉强盖住蜜穴的红色三角布料。
他很会摇屁股。
郁乔林便驻足欣赏了片刻顶流明星的单独营业。
宴秋灵活地摇摆腰臀给唯一的观众欣赏,用丰腴甘美的肉体勾引心爱的男人享用。
“啊……嗯,哥哥……好想吃鸡巴哦……”
属于少年人的身体却呈现出最放浪的妓子也未必能有的媚态,绝佳的腰臀比无疑是场惊心动魄的视觉盛宴。
身后果然很快传来了脚步声,一只手轻佻地摸了把他的丁字裤。
“穴都肿了,还调皮。”
“可是很舒服啊,”宴秋冲他撒娇,“哥哥轻点。”
郁乔林拍拍他的屁股,“轻点你能爽?”
“唔……”
漂亮尤物用全身去蹭自己的主人,撩拨道:“那就把小骚货肏坏嘛。”
郁乔林伸出手,少年的腿便相当主动地挂进了他的臂弯,另一条腿单脚站立,踮着脚尖,绷紧的腿部肌肉流畅又漂亮,如同芭蕾舞中的天鹅。
宴秋回过头,上身前倾,两团相当吸睛、每每登场都要被弹幕淹没的乳球在落地窗上压得平平的,比基尼小小的三角形布料包不住他硕大的乳头,乳晕和石榴似的乳尖歪歪地从奶罩里漏出来。
明星都深知如何展现自己的魅力,而宴秋是个中好手。
维持着较低体脂率的身体有着紧实而细腻的触感,雌性激素又让他的脂肪长在恰到好处的位置,胸乳、臀部和大腿,出色的腰臀比让他看上去纤细而不失丰腴。
少年撅着肉感十足的翘臀,款款摇摆。那圆润的弧度几乎是贴着人的掌心长的,看着就手感优越,适合被捏在手中细细把玩。
宴秋一手掰开屁股肉,只轻轻用力,五指便陷进臀肉里,拉扯出刚刚被捅过的熟红菊穴,以及穴口外翻、渗出股股白浆的蜜洞。
郁乔林捞着他的腿,不疾不徐地揉弄他的腰肢。那根滚烫的性器慵懒地压在宴秋的股沟上,时不时轻轻搏动一下,尺寸和热度都堂而皇之地昭告着征服欲。
宴秋渴求地用余光盯着这根游刃有余的阳具,随着他扭腰摆臀的放浪姿态,股沟被下压的柱身稍稍顶开。
郁乔林早上喂过他一次,把他屁股操得舒坦极了,最后却拔出来,在他雌穴里冲刺。一泡浓精也尽数喂给了深处那张贪婪的嘴。
被操雌穴也很舒服啦,但……
宴秋咽口唾沫,撅着屁股往后顶,贴着郁乔林的胯部扭动:
“哥哥……屁股也要,小骚货的骚屁眼也要吃鸡巴~唔啊!”
身后,属于高大成年男性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滑入了他的
', ' ')('屁穴。
宴秋的屁股被他自己开发得很好,郁乔林接手之后,接连几天都在玩他,这才十九岁的小家伙,屁眼都被操开、熟得不像样了。
本不该用于性爱的部位,已经成为不吃精液就浑身难受的性交专用肉套,直接捅入两根手指毫无问题。恭候许久的穴肉立刻殷勤地吸附上来,恨不得从指甲缝里榨出美味的精浆,绞得人寸步难行。
“水这么多了还这么紧……”
郁乔林随意地活动手指,不多时便加到了三根。每次活动都能感受到必须破开紧窄肉壁的阻力。
“哈啊~手指、也好棒,唔唔碰到了唔——”
郁乔林玩过的双性不少,宴秋的身体在以敏感着称的双性人里也是最顶尖的基本。
雌穴天生丰沛多汁,破处几乎没有痛感,第一次做就能玩到子宫。连屁眼里也满是性感带,浅得碰碰穴口就会有感觉,越往深处走,可挖掘的部位越多。
少年偶像收拢臀肌,紧紧夹着手指当聊胜于无的代餐,边饥渴万分地扭臀,边喘息着说:“要、要够紧,操起来才爽啊、唔嗯!才、才能勾引哥哥……”
他邀功似地得意道:“小秋每天、呜啊啊……哥哥再深一点!哈……每天、都会做、收缩练习哦……绝对是最棒的骚穴!”
所以快进来操小骚货屁股嘛。
他无声地说。
“瞧瞧你。”
郁乔林低头,宴秋如同嗅到了肉味的狼,主动扑上来吻他的唇,又碍于不得章法的吻技,只能像小羊羔那样乖巧可爱地胡乱舔他。
“谁能想到你前不久才刚开苞呢?”
少年微眯着眼,理直气壮地说:“刚破处就被操成骚货又不是我的错。”
他露出纯洁又无辜的眼神,像讨糖吃的小孩,“唔唔,手指、手指不够,哥哥,要更粗更大的~要大肉棒捅进来……求你了林哥……”
宴秋努力伸出舌头迎合郁乔林的深吻和搅弄,完整的句子被唇舌搅拌得支离破碎,带着吮吸和吞咽的含糊水声。
他听到郁乔林笑了一下,“手指不行吗,嗯?”
话音未落,在他菊穴里闲逛的手指忽然迅猛地扣住了他的内壁,狠狠操弄起来。
比肉棒更灵活的指节在媚肉内翻搅,宴秋猛地夹紧屁股,被中出过的雌穴颤巍巍地挤出一股浓精。他整个人都跟着郁乔林手腕的动作颠簸起来。
“唔唔唔——嗯啊!弄到了、唔呜!又——”
“屁股不要摇,会把我甩开的,”郁乔林一手固定住他的腰,“上下动,前后也行,不要甩,要含住。”
宴秋认真地学习取悦男人的技巧,顺着郁乔林的指引扭动自己的腰臀。他的屁股非常主动地套弄着手指。
“对,就是这样。”青年轻笑道,“小秋好乖。”
被他夸奖让宴秋十分满足,少年像偷了腥的猫咪那样得意且满足地笑起来。
“我当然很乖。”他说,“唔呜……我会更听话的,嗯啊,手指、也好棒呜——!”
被抽捣的菊穴里噗嗤噗嗤地涌出股股肠液,那只肉感丰沛的屁股一颠一颠地翘着起伏,很快学会了在郁乔林手中表演吞吃的技术。
宴秋哼哼唧唧地叫他,“哥哥……”
后者的身体向他压来,勾着他腿的手撑到了落地窗上,他们离得太近,那根存在感十足的巨物精神抖擞地打了一下他的腿。
“来,给你奖励……”郁乔林亲吻他的耳尖,边说着,边娴熟地捅进了雌穴里。
“呜咿——!”
屁股被手指捣弄,雌穴被阳具侵犯,宴秋很快溃不成军,泄得一塌糊涂,挺着大奶子往玻璃上蹭。
他有点不甘心地说:“屁股……”
郁乔林知道他想要什么。
宴秋超喜欢肛交的。
这几天郁乔林都跟宴秋腻在一起,温习这具他了然于心的身体。五年前的宴秋还是青涩的花苞,五年后的宴秋已是熟透的果实。
他的后穴开发得很成熟,虽然只用过手指、跳蛋、肛塞之类的,深处难以触及,但宴秋习惯了用屁股高潮。
毕竟几天前他还是处子,前不久才开荤,未被调教好的雌穴跟熟透的屁穴比,当然是后者能享受快乐。
当然,用前面也能让宴秋潮吹到神志不清。
享用过这颗熟果饱满丰沛、热情甜美的肉体,就让人不禁惋惜,为何缺席了他成熟的过程。
不过采摘也是种享受。
“现在给你多捅捅,以后才方便玩你的子宫。”郁乔林好笑地告诉他,“你喜欢我弄你屁穴,其实是因为我可以隔着肠壁顶到你的子宫……就像这样。”
他退出来,肉棒从雌穴口脱出,蜜穴挽留地勾着他的冠顶,却换不回半分怜惜。带着弧度的柱身弹性十足,刚脱离穴口的吸吮,便气势汹汹地向上一弹,龟头晃悠悠地抵上了菊穴。
宴秋能想象出那只大鸡巴弹起来、虚虚地划过他臀沟的模样,生机勃勃得让
', ' ')('他口干舌燥。
他恍惚间听到了‘噗叽’一声响,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道从身后猛冲而来,把他压在落地窗上。他就像铁蹄踏过的土地,瞬间被征服,被占据,匍匐在男人赐予他的欢愉之下,细细颤抖。
“呜啊……啊、好深……撞、撞到了……”
他神志不清地扶着玻璃。硕大的阳具顶弄他的肠道,柱身微微上翘的弧度让郁乔林能轻松地在宴秋屁股里寻觅,只这一下,就隔着直肠和阴道,精准地顶到了子宫。
轻轻戳中了碾一碾,宴秋就战栗起来,夹着大肉棒不放。
雌穴内,蜜汁和先前射进去的精液混杂着流出来,白花花地淌到大腿上。
“这个、这个……好舒服……”他几乎两眼翻白地说。
“是吧?玩这里很爽的。只是你刚破处,雌穴还很嫩,玩子宫会痛。”郁乔林啄吻着他的肩胛,温声说:“等把你子宫操开了,你兴许会求着我不要玩你屁股,多疼疼你那生孩子的地方呢。”
宴秋眼神湿润地看着他,冷不丁冒出来一句:“你好熟练啊……”
那当然,因为他已经在陆长清身上实验过很多次了。
“而且难得的安全期。”
郁乔林面不改色地顶腰一捅,宴秋的声调骤然拔高,甜腻地呻吟出声。
“当然要让我射个够本……”
戴套可是很难受的。
郁乔林不喜欢戴套。
情趣款除外。
宴秋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哥哥不用戴。”他跟郁乔林娇声说悄悄话,嗓音里有着分享秘密的甜蜜,“射进来,然后,哥哥可以帮小秋清理掉。”
宴秋笑容满足,“可以把子宫尿干净……呜咿!”
被狠肏一记,少年发出娇软的呻吟。
“小婊子……”
他的爱人轻斥他,宴秋反而得意地翘起小屁股:“是欠操的小骚货。”
郁乔林拨开他脸颊边的碎发,强调性地轻咬一口他的耳垂,“还跟谁说过这些话?”
“嘿嘿,没有人,才不会跟别人说。”宴秋甜甜道:“小秋只跟哥哥做。”
他用新学的技巧扭腰摆臀,舔舔嘴,发出甘美的邀请:“哥哥来奸子宫吧……来无套内射小秋的骚穴~”
“噗咿——!”
肉棒猛捅到底的声音和少年猝不及防、爽到变音的呻吟混杂在一起,宴秋双腿一软,扑在落地窗上,那对本就压出平面的巨乳猛地蹭住玻璃,被挤得又扁又鼓。
“啊啊啊……”宴秋站着的腿虚弱地软成内八的造型,郁乔林把他另一条腿抬得更高,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拎起来似的。
大明星不得不踮起脚,屁股都颤抖起来,股沟完全打开,任人取用地露出两口蜜穴。
“好、好深……啊啊、到子宫了、骚穴……骚穴好舒服……”少年恍恍惚惚地露出微笑,似乎得到了天大的满足。
“哥哥……好大啊……”
郁乔林惬意地舒了口气。
这口蜜穴湿热紧致,满满的全是媚肉,往哪儿戳都能感受到厚实肥美的肉感和热情的吸吮,绞得他颇为享受。
“好了,屁股摇起来,小骚货。”他拍拍宴秋的屁股,含着笑说:“赶紧操开了好生宝宝。”
‘啪!’的一声,宴秋欢愉地发出享受的声音,“嗯啊……”
然而郁乔林只拍了他一下,宴秋忍了忍,最终难耐地摇起肉嘟嘟的小屁股,转头用娇媚的眼神勾引男人,小声求道:“再、再打打……”
他扭腰摆臀,嵌在他身体里的硬挺的阳具便毫不客气地搅弄他的媚穴,搅出一滩滩蜜汁来。
“好舒服……”宴秋着迷地喃喃,舔着嘴角撒娇:“哥哥再打打我屁股,小秋想被林哥打屁股嘛……打得好舒服、啊!”
他话音未落,一巴掌便清脆地落到他屁股上。
“咿呀……!”
宴秋的臀肉细细地抖起来。
他仰着头,露出了爽到神志不清的迷离神情。
他发骚的样子很可爱,让人忍不住就想看到他更淫乱的表情,看他能有多浪。
“我记得你的粉丝一直以你的‘纯洁’为豪吧?说你是娱乐圈里的清流之类的。”
郁乔林像个掌握住大明星淫乱把柄的坏人,恶劣地在他耳边低语,似是威胁:“他们要是知道自己喜欢的偶像,台下是个挨肏还要求人被打屁股的婊子……”
宴秋听着他的调侃,脸色越来越红。
少年脚趾蜷缩,似是害怕地重重喘息,雌穴却把肉棒吸得更紧了。
“不、不可以……让粉丝知道……”他呼呼喘着气说,措辞很坚决,语气却带着点向往和臆想的意味,含含糊糊的,欲语还休,“他们只知道我是双性人,不知道我这么骚……”
他说着,掺上些许哭腔,转而楚楚可怜地哀求道:“拜托了,求求你不要说出去——”
少年抬起臀,再用力往下
', ' ')('坐下。阳具噗嗤噗嗤地捣开他的蜜穴,一口气直接顶到他子宫口上。同样富有肉感和弹性的冠顶与腔口相撞,二者同时感到细密的震颤,电流般酥麻的快感直冲尾椎。
他们喟叹一声,宴秋高高地扬起脖颈,站都站不稳,几乎两眼翻白地说:“我、我会努力伺候您的——”
男人低笑着捏住了他的奶子,手法下流地亵玩,玩得宴秋只能软在他怀里娇喘,低头看自己在男人指缝间变换形状的乳肉,和左歪右斜的乳头。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郁乔林暧昧地说。
他放下他的腿,示意他开始表演。
少年模样的偶像艺人双手撑着落地窗,缓缓张开腿,噙着泪,满脸屈辱和无奈,不得不咬紧牙关,开始拼命吞吃男人的阴茎。
“啊啊、唔、呜啊啊……”
他动得投入而卖力,臀肉啪啪啪打在郁乔林胯间,浑圆饱满的弧度像装满水的气球似地抖动,被摩挲得充血的阴唇包裹着肉具费劲地吞吐。
宴秋丰沛淫糜的肉体仿佛被钩子勾住,抽出来时,紧紧咬着柱身的穴口都有往外凸出的趋势,仅吐出点儿根部,沾满水光的粗壮阳具才刚惊鸿一现,就又被蜜穴狠狠吞入,连阴唇都被挤压得肉嘟嘟。
“呜啊……哈,这、这样可以吗?这样、服侍您,唔呜、嗯啊……小秋的骚穴、好操吗?”
大明星的细腰肉臀扭起来就像跳舞,宴秋在台上顾忌着形象,只会散发荷尔蒙而不会显得下流。完全摒弃偶像包袱,彻底把自己当成讨好鸡巴的肉套后,整个身段的颤动比飞机杯更震撼。
他有些得意地夸赞自己年轻紧致的肉体,用长满肉褶、厚实而柔韧的淫肉讨好男人。
“是、是不是很棒?嗯啊……骚货伺候得好吗……唔唔嗯……”
随着宴秋的动作,蜜汁被淅淅沥沥地捣出来,混着些许精液的淫水搅出了白沫,粘在穴口和阴茎根部,顺着宴秋的大腿流淌。
宴秋汁水四溢,重击时呲出来的水花又浪又漂亮,在水穴里戳戳捣捣的声音让人很有性致。
“得意什么呢。”郁乔林笑了一下,揉着他的屁股,用苛刻的语调说:“这种基础的东西就想封口,想得太美了吧?好歹拿出更多的诚意来。”
被刁难的少年偶像无助地颤了颤。
宴秋犹豫片刻,一手背到身后,用力扒开了屁股。
“那、随便什么都可以,”他强忍着羞耻说,耳朵醺得通红,一副不得不妥协的痛苦模样,“您想对我做什么、想让我做什么,我……我都会做的,请您尽情地玩弄我……希望您玩得尽兴……呜啊啊——!”
宴秋突然浑身绷紧,呻吟声猛地拔高,惊呼都在嗓子里化为一声长吟。
郁乔林轻车熟路地顶上了他的子宫口。
尤其狠的一记,扣响了整个宫腔的门,回声似乎在子宫内激荡。
他的屁股和大腿抖动着,不自觉闭上了眼睛。垂在胯间,没什么用处,最近射得太多早虚脱了的小肉棒哭唧唧地吐出一股清水似的液体。
雌穴迅猛地潮吹。
郁乔林掐住他的腰,迎着扑面而来的高潮逆流而上,冲着子宫反复操弄起来。
郁乔林主动和他主动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他全身都被干成了肉套,奶子挤在落地窗上一蹭一蹭地晃动。郁乔林往上顶他,他的奶子就往上蹭,郁乔林前后操他,他的胸就啪啪打在玻璃上。
每次捣弄都准确地打着他的子宫。
“搞清楚,是你有求于我哦,不要说得好像是我要用你一样……应该是你求着我上,知道了吗,大明星?”
“呜、呜咿——是、是的,小秋知道了、哈啊!”
撅着屁股享受高潮的小骚货被强有力的撞击操得浑身发抖,脑海被一波波浪潮打得晕晕乎乎,只能失神地张大嘴,神志不清地说:
“对不起!非常抱歉——啊啊……说了、僭越的话,啊、呜啊……谢、谢谢您操我……感谢您操小秋的骚穴?……啊啊……子宫、要、要被操开了……”
水滴石穿,被反复叩击的宫腔越来越绵软。一记记震荡的回波搞得子宫都战栗起来。那个从未被使用过的、最深处的净土,几乎惊恐地守着自己最后一道防线。内部像有力道在拼命夹紧大门。
但玩子宫这事郁乔林太熟了。这等微弱的抵抗对他而言就是小猫咪伸出粉嫩的肉垫,试图靠踩奶打败主人似的。
“在吸我,”他带着笑意对宴秋说,“小骚货的子宫是迫不及待了吗?”
他说着,恶劣地顶着宫腔蹭了蹭,蹭得宴秋大脑空白,难以思考,臀肉生理性地抽搐,才慢条斯理地,撬开一道小口。
马眼那块儿率先顶上了这个小洞,紧接着,整个龟头噗嗤捅入。
“呜咿咿咿——”
仿佛顶入一块爆浆蛋糕,厚实绵软的蛋糕胚被一刀切开,整个蛋糕向着刀痕倾斜、凹陷,层层叠叠的肉褶在切口处坍塌、压缩,香甜的流浆喷涌而出,黏糊糊地溢满切痕,淹没刀
', ' ')('背,顺着刀柄往外流。
少年青涩的宫腔几乎套在龟头上收缩,郁乔林缓缓拔出时,子宫口跟着往外吐唇,初次被外界叩开,茫然无措的身体只能紧紧扒着他不放。
“好热烈的欢迎啊。”郁乔林笑道,“别这么着急……”
他说得一本正经,被他温声劝哄的人都要为自己的放浪而羞愧了。
就好像故意开了宴秋子宫的人不是他一样。
宴秋小声呜咽。郁乔林耐心地教了他好几天,他的雌穴早已习惯好好服侍占领它的鸡巴,弄开子宫也完全不痛,只是肉体最私密的地方被玩弄的感觉还是让宴秋有些不适应。
彻底被贯穿,整个人都被钉在阳具上动弹不得。跟郁乔林相比,体型纤瘦的少年像只被拎起后颈的猫。
男人安慰了他一会儿,宴秋转过头,郁乔林便亲亲他的唇。
边爱抚他,边轻描淡写地、再狠狠捅入。
“咿啊……!”
宴秋夹紧腿。
子宫内壁猛地吮了一口阴茎,而少年垂在胯间的那根小东西,居然晃悠悠地往上翘了翘。
郁乔林眼见地看到它,就笑了。
“觉出趣了吧?小秋。”
他吻住宴秋的唇,后者唇齿间溢出饱含春情的呻吟,眼神越发迷离。
满脸都是爽到了的表情。
郁乔林扣着他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在刚被操开的子宫里顶弄起来。
“呜啊啊——咿、呜咿……啊、哈啊……”
宴秋失去了迎合的力气,被男人拎起来日,像操猫似的。少年呜呜咿咿、细声细气地叫床。
“很舒服吧,是不是?呼,夹得好紧……”
“是、是的,咿啊……子宫、玩子宫、好舒服,呜呜啊……再——再操小秋——小秋好舒服——”
小骚货拖着尾音,唇忘记了合拢,张着嘴叫唤,同样忘记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下来,他说话时,都能听到唇舌翻卷的含糊水声。
“啊啊啊……要到了——小秋——要喷水了呜呜……”
子宫的高潮非常壮观,雌穴喷出来的水直直地呲到了窗玻璃上,小肉棒像没关紧的水龙头,滴滴答答地甩。
喷水时还在被狠操的宫腔颤巍巍地一波接着一波地流。蜜汁随着顶弄的动作变成朵朵水花,稀里哗啦地倾泻。
“要射咯,可以射进去吧?”
“哈、哈啊?”
“唔,忍不住了……哎呀,真抱歉——”
一股炽热的精浆凶猛地打在子宫壁上。
宴秋高高弓起腰肢,张大的嘴半晌发不出声音。
啊啊、内、内射了——
灌满了——
他随后才听到郁乔林的下半句:“——已经射进去了。”
宴秋直接被射到了绝顶。
带着体温的新鲜精液灌满了他的宫腔,他是被彻底犁过的土地,被翻出水源,被灌溉琼浆,被改造成私有农田,种满子种的沃土。
“啊、啊啊……”
他失神地叫着。
一个念头忽然划过宴秋的脑海。
被这么狠操过……他以后,大概真的会变成小婊子吧?
一般的性爱完全无法满足他,只有更风骚,更放浪,才能取悦自己、伺候好哥哥吧?
想想就……好期待呀?。
宴秋高潮的脸倒映在落地窗上,被操到潮吹的表情相当可爱。吐出来的舌尖红艳艳的。
“哥哥……”
他呢喃着,渐渐露出一抹笑意。
郁乔林抹了把他们的结合处,然后随手擦到宴秋的乳球上,慢慢往外拔了拔阴茎。
子宫口咬得很紧。
“全含住了啊。”郁乔林轻笑,“贪吃。”
宴秋抿起唇笑了笑,笑得分外甜美,“那证明我很好操啊。”
“唔……”
宴秋竖起耳朵准备听郁乔林的回答,等了半晌却没了下文,他立刻吸气,狠狠绞了一下还插在体内的鸡巴,并抬起手臂,往后触摸郁乔林的胸膛,咬牙道:“我难道不好操吗?”
他子宫里泡着的肉棒慢慢变硬了。
郁乔林微笑道:“那我得多试试才行。”
……
十几层的高楼,往下看,成荫的绿树花圃如同条条光带。
郁乔林揪着宴秋的乳头,恣意揉搓这对属于他的巨乳,伏在宴秋耳边低语:“往前看,小婊子。对面大楼会不会有人看你?”
“呜呜啊、不会,太、太远了……看不清的……”
“哦,还得拿着望远镜看啊。”郁乔林笑道:“兴许是你的粉丝呢,或者看到你挨肏的骚样后就成了你的粉丝?毕竟小秋很漂亮。”
不管怎么说,看着漂亮美人被操成烂泥,都很刺激感官。
被压在窗边操的宴秋,随着郁乔林诱哄的低语,陷入了某种淫乱的幻想。
如果世界上有很
', ' ')('多很多个乔林哥……虽然他只是属于这一个哥哥的,但别的乔林哥要看他、他的哥哥又允许的话,那他也很难反抗……
他就被旁观着操成这副淫浪模样。一只奶子被亵玩,另一只摇摇晃晃,屁股又被拍打又被撞击,身上满是斑驳指印,腿间淌的全是淫水和精液,表情也浪荡得不像话……
“啊啊不要看……不要看小秋的骚样……”
宴秋这么说着,一只奶子被揪着乳头拎起来,拉伸成木瓜般椭圆、还带着点尖的形状。他看着自己挺立的乳珠和色泽瑰丽的乳晕,恍惚地高潮了。
脸上浮现甜蜜的笑容:
“小秋不是骚……小秋只是、只是小婊子而已?~”
他们的战场从窗边一路转移到床上。
把宴秋折腾得完全瘫软后,郁乔林才意犹未尽地收手,让仍半硬着的阴茎从少年滑腻的甬道里拔缓缓滑出。
穴口里顿时涌出大量蜜水和精浆的混合物,白花花的,淌得沾湿了大腿间三角区域的床单。
虽然看上去没什么力气的样子,但郁乔林跨过他去拿床头的卫生纸时,半立着的鸡巴钩子似地在宴秋眼前晃了晃,宴秋就像咬钩的鱼,很快抬起头,垂涎地盯着看。
“……想吃。”宴秋眼巴巴地说。
他皮肤底子白,身上通红的指印和吻痕就越发鲜亮,看着整个人像被台风肆虐过,可怜得很。
“屁股痛痛了……”宴秋委屈道:“明天肯定要肿起来了。”
“自找的。”郁乔林说。
“……呜。”被操软的小猫咪无辜地叫了一声,往前拱拱,抱住郁乔林的大腿,脸蛋柔顺地贴到他腿上。
郁乔林靠着床头坐下来,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任由宴秋得寸进尺地摸到他腿间,权当是宠着他。
少年扬起头来追逐他的掌心,模样乖巧地舔舔嘴角说:“我用口穴帮您含……”
郁乔林笑了一下,用肉棒拍拍他的脸,“真懂事,小骚货。”
“是……小骚货来为您清理鸡巴?~”
男人半靠在床头,胸腹呈现一道自然舒展的弧度,对称分布的腹肌像鱼类的腮线那样有着流畅的漂亮线条。宴秋的金色长发落在他小麦色的腰腹上,如同落在白沙滩上的阳光。
金灿灿的脑袋几乎整个埋进了他的裆部,郁乔林只能看到他垂落的长发起起伏伏。但根据阳具舒爽不已的吞吐和湿润感,以及咕咕啾啾的水声,能轻易想象出宴秋卖力的模样。
“咕唔……啾呜~唔唔,鸡巴……好吃……”
郁乔林轻柔地将宴秋的长发别到耳后,露出少年被肉棒撑得鼓鼓囊囊、又努力凹陷下去吮吸放脸颊。摩挲得通红的唇瓣下,粗壮狰狞的肉具时隐时现。
“快射给我……让我尝尝味道……”宴秋嘟囔着,捧起奶子决定使用外援。
郁乔林:“想吃从自己屁股里挖。”
宴秋振振有词地说:“新鲜的味道不一样啊。”
“歪理。”
青年如此轻笑一句,拿了支烟,并不点燃,只是咬扁了烟嘴叼在嘴里。
少年抬起浅祖母绿的眼睛,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是乖巧、坚贞和热忱。
郁乔林心中万千思绪涌过,他垂下眼睑,温柔地摸了摸少年的长发和光裸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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