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系七尺攒线搭;
一张弓,一壶剑,手持一把银铁刀;
两撇小胡子分两边,四十多岁,严肃面皮,强硬态度,前呼后拥忠兵。
此人将这正阳宫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一应摆设、古董、字画、箱子、御床、奏折、书信都没有逃过这群人的搜查,甚至一些机关都能被找出来,他们翻箱倒柜,如同蝗虫过境,所过之处,尽皆狼藉。
小皇帝尽管怒不可遏,却也只能咬牙切齿、暗自怨恨,不敢当面顶撞。
但结果是否认的,他们什么也没找到。
小皇帝顺理成章地大发雷霆一通,那将领却泰然自若,脸上毫无愧色:“末将并无不敬陛下之意,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他们走后,小皇帝望着这些满目狼藉,怒色如冰雪消融,转瞬不见。
“为甚么要留下来,古月?”他背对着我,问道。
我:“有些事情,别人不肯说,我还是要自己查清的。”
他很快猜出了我的意图:“你说的是白露珠的秘密,它的真身?”
我点点头:“如果你知道些什么,请你告诉我。”
小皇帝:“朕半分不知,但朕可以带你去藏书阁。”
我便在白虎国的藏书阁待了半晌,太阳落山时,小皇帝来找我,问道:“知你也没甚么收获,但也不必急于一时,不如明天再来看?”
我不置可否:“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白虎国作为白露珠的发源地,在这藏书阁的确有丰富的典籍记载。不过,目前来说,只是一些奇闻轶事,怪事杂谈。与白露珠有关者,虽然获得了自己想要的,但他们付出的代价依然不容小觑,也是他们生命中重之又重的东西,从这些文字的只言片语中,我依稀能推测出,那些他们需要付出的代价是寿命、元气、记忆、情感……甚至于灵魂。”
小皇帝眸光躲闪:“看来你知道的不少……”
我踮起脚尖,从藏书中取下一本,道:“你不介意我借回去看看有什么线索吧?”
“不介意。”
夜前,我靠在床头,挨着烛光,正捧书在看时,床边忽然陷下一块,蜡烛被吹灭,小皇帝倚在我身边,搭着我的肩说:“夜露更深,烛光虽明,却于眼睛有害,我们不如趁夜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吧?”
我合上书,轻轻推开他:“你让开,我去沐浴,回来便睡了。”
我缓步来到华清池,室内各处角落皆放置着圆润明亮的夜明珠,绽放光辉,明明如月,水面浮动,映着波光水色,好一处满室生辉。
西门翎有夜明珠,却只给我准备小小烛光。
我解衣,用脚尖试了试水温,正合适,便下了池水,泡在水中。不多时,我便看见小皇帝只着一间洁白单衣,追至此处,待到他也下水时,我勾唇一笑:“怎么,西门翎,欠*了?”
他的眸光闪了闪,便笑道:“是啊。”
我将他按在池边,他不做抵抗,顺从地弯腰趴在池边,银发如瀑散落在两边,露出一段颈项,光洁柔韧的脊背,两侧飞着一对肩胛骨,中间浅浅的凹陷一直延伸到尾椎,腰肢柔软,**紧实小巧,丰盈饱满。
(之后涉及少儿不宜的内容,请各位看官自行想象;但,由于过程中会涉及一些剧情,所以作者君会把话修改一下提出出来供观看)
我诧异:“做准备了?”
小皇帝:“上次未做扩张,好像对于你来说不是一次很愉快的回忆。朕是个会长教训的人,这次不会再犯了。
我:“爽不爽,小**?”
西门翎:“朕一直想问一个问题——你这个状态是因为之前都只是伪装,还是……你具有人格分裂之症?”
我:“你希望是怎样呢?”
西门翎:“你肯定是他,但——朕不知道你是不是那个他。”
我:“不错嘛,你熟悉的那个他,在见到摄政王为他重伤昏迷之后,便不愿面对现实,沉入意识之底了。无奈之下,我只能暂时出来代替他了。”
西门翎:“那你装的还挺像。他知道你吗?”
我:“我知道他,他不知道我。你可以叫我汐。但你这么关心他,是不是爱上他了?”
西门翎:“不、不是爱他,我爱的是你、你们。你们分明是同一个人。”
我:“喂。当初你中□□找我来解毒,若是你遇见的不是我,你会不会找任何一个人上你?”
西门翎:“你以为朕没有办法吗?那不过是普通的□□而已,无论是用冷水冰水忍一阵子,还是找清心镇静的解药,都可以解决。朕扒着你,不过是借机和你亲近的借口而已。在这世上,若是说你没有过*经验,怕是会被人笑话。朕是个成熟的人,也是到时候破身了。朕选择的人,是你。”
我:“那么,关于若涵那丫头的提议,你有没有动心呢?告诉我,翎儿,你不是最恨你皇叔了吗?你知道送我过去,我便能为你达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