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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两人搞上以来第一次真的在现实中做爱,更是苏晓第一次被人口交,他一时爽的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细腻白皙的大腿微微翘起,在空气中不住地颤抖。
按理来说邹影这种国师般的人物对此事不说抵触也应该有所踌躇才对,但是邹国师不是普通人,他掐着苏晓的腰给他口交的毫无心理负担,甚至听着身下人软着嗓子难耐呻吟的动静,他反而乐在其中。
苏晓在梦里再怎么放浪,他在现实中的身体却承受不住这么多欲望。
故而邹影口了没一会儿便感觉到他猛地绷紧了大腿,随即那小狐狸一边爽得哭一边扯着他的头发把他往外来:“啊....要射了.....呜....不行.....”
邹影见他爽得都快找不到北了还有空关心自己,不由得又是好笑又是感到心下一暖,于是他托着身下人的腰猛地把他的那根东西往自己的喉咙里一送。
普通的口舌侍奉苏晓都受不了,更不用说深喉了,故而他当即便发出了一声粘腻绵长的长吟,而后身体一抖直接射在了邹影的嘴中。
高潮后的苏晓双目无神地跌回了床榻之上,他不过是射了而已,那副状态却好似被人肏过了一样,看起来仿佛一朵被人揉开花蕊的花朵一样。
邹影好心地靠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等着他恢复,顺便抬手拿起了旁边桌子上的杯子粗糙地漱了漱口。
可能是现实中的身体确实没怎么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情事,苏晓躺在床上硬是缓了半晌才回过劲儿。
不过这小狐狸回过劲儿的第一反应就是勾头去找邹影,见他下半身还硬着却依旧靠在一旁等自己恢复,于是他立马便软着身子爬到了邹影的身边,上前勾着他的脖子宛如一只猫一样蹭了蹭他的颈窝:“我好喜欢你啊大师。”
邹影对他突如其来的告白没什么大的反应,只是沿着他的衣服的下摆摸了进去,揉着他滑腻的腰肉笑道:“喜欢还跑?”
苏晓闻言勾了勾唇,突然上前道:“我把我的名字告诉你好不好?这样我就再也跑不了了。”
妖的真名和人不一样,人的本名亦或是字可以随意地告诉他人,然而妖行走江湖却一般用的都是假名。
这主要是因为妖的名字对其本身有束缚作用,这种作用一直持续到妖升为仙才会消退,在此之前,根据知道他本名的这个人的功法强弱,对这只妖的控制能力也不尽相同。
比如若是让邹影得到了苏晓的本名,那基本上便是让他干什么干什么,甚至就是让他现在出去裸奔他也得被迫听从。
故而苏晓这话说的不可谓不真诚,然而即便他如此真诚,邹影却不能任由他真的就这么把真名说出来。
故而邹影只是扯下他的亵裤,扶着他的坐在自己怒张的阴茎上,一边用那物件磨着他早就湿滑起来的穴口一边笑道:“现在说了不打紧,只恐怕明早醒来你又要记恨我了。”
苏晓被他磨得忍不住提臀去应和,闻言却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看来我说....不管用....”
随即没等邹影细细品味他这句话的意思,他便反手掐着那根肉棒的下端直接坐了下去:“嗯啊....!”
即便狐妖天赋异禀,但没怎么经过情事的苏晓还是被肏得白了脸,半晌才勉强适应了身下的大小。
比梦中更为真实的触感包裹住了邹影的欲望,他终于不似梦中那番游刃有余了,而是露出了一个略显危险的表情,那是被欲望吞没的前兆。
苏晓适应了身下的饱胀感后便逐渐得了趣,抬头看见邹影终于褪下假面的表情,不由得得意起来。
他虚虚地环着邹影的脖子,一边不甚熟练地上下起伏一边轻轻张嘴发出了几声淫荡的呻吟声:“相公....呜.....好大.....”
邹影被他叫的忍不住掐着他的腰身向上顶,直把人顶得叫都叫不出来为止:“夫人莫要乱叫....你的夫君现在说不定就在门外呢.....”
这话当然是哄骗他的,然而苏晓闻言却仿佛当了真一般,身下猛地一缩,夹着那根肉棒便流出了一大股的淫水来。
那地方本就又紧又湿,此刻又添了几分,自然是立刻便把邹影泡得又大了几分。
粘腻柔软的媚肉绞着肉穴阻止了肉棒的进出,邹影掐着腰上下顶弄了片刻却没感觉松软多少,于是他只能探手下去包裹住了软滑的臀肉,随即在大力的揉捏间把那两瓣臀肉掰向了两边,以便他的抽插。
苏晓的身下被扯得穴口大开,爽的脊椎阵阵酥麻,嘴中除了呻吟声,别的什么声也发不出来。
但他还是强撑着,一边被肏得浪叫不止一边凑到邹影的耳边道:“啊啊....待会....嗯....待会我若是换了性情...大师且莫要留情....呜....”
他没说让邹影不要留情干什么,但邹影却听出了他的未尽之意。
他指的分明是让邹影莫要怜惜他白日的性情,更加大力地肏干他。
邹影闻言哪有不答应的理由,但他实
', ' ')('在好奇,难道晚上他的性情还能改变不成。
但没等他开口问出这个问题,原本坐在他身上浪叫不止的小狐狸便突然没了动静,而且与此同时,他的后穴骤然收紧了不止一星半点,夹得邹影头皮发麻,甚至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么大的动静,邹影立马便意识到这是本尊来了,心下不由得感叹道,说变就变,狐族在这方面还真是天赋异禀。
当邹影在心底感叹这件事的时候,苏晓缓缓恢复了意识,他睁开眼后的瞬间还是有点迷茫的,但很快他便感觉到了身上的燥热以及身下传来的巨大的饱胀感以及前所未有的快感。
苏晓惊怒间所做出的第一反应便是想要站起来,然而他的双腿早已经被肏得没了力气,此时如何站的起来,自然是挣扎到了一半又摔在了邹影的身上。
邹影好笑地接着对自己投怀送抱的小狐狸,随即略带恶意地往上顶了一下,不出所料听见怀里的人发出了一声夹杂着羞恼和屈辱的呻吟声:“啊....!”
他这副样子和白天的模样几乎一模一样,比起夜晚爬墙发浪的样子,此刻的苏晓落在邹影眼里更添了一幅别的风情。
炙热且粗大的肉棒嵌在自己的身体里,肏干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苏晓跪都跪不住,却还是强忍着快意红着眼角骂道:“你个....不要脸的王八蛋.....啊啊....”
邹影听了他的谩骂声一点生气的意思也没有,转而一边抬手揉着他的狐耳一边向上顶弄着他湿热腻人的后穴,颇为惬意地享受着他的呻吟声。
那些梦中的事情苏晓自然都知道,但他向来刻意忽略其中的春色,甚至不愿承认它们发生过。
然而当下的场景却不由他不承认,他的肉穴早已经被肏干成了阴茎的样子,即便他扭着头不愿直视这场堪称淫靡的性事,他身下的水声以及他唇缝中不住泄露出来的呻吟声还是出卖了他的真实心理。
苏晓不愿承认当下这副淫荡的身体居然真的是属于自己的,他极力地想要在性事中保持自己的体面,却发现无济于事,他甚至连呻吟声都控制不住。
他委屈得红了眼角,不知是因为快意而产生的还是因为羞愤而产生的泪水终于沿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但很快他便发现,这不过是一道开胃菜。
沉溺在情事中的苏晓没有听到门外的响动,而邹影则是微微朝门外看了一眼,他隔着门意识到了门口站的是谁,见状他勾了勾嘴角,随即故意没有说。
直到他屋里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邹影走有准备,他立刻便把手下捏着的被子盖在了两人交合处,但也只是交合处,苏晓凌乱不堪的上半身以及他泛着春色呻吟声不断的脸都暴露在了外人的视线中。
苏晓被突如其来的闯入者惊呆了,下意识看向了门口处,只见他名义上的夫君以及事实上的救命恩人此刻也和他一样震惊,正不可思议地看着床上的两人:“你....你们....”
苏晓张了张嘴想解释点什么,最终却连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不仅是因为当下的场景让他百口莫辩,还因为邹影突然当着这位赵小少爷的面掐着他的腰猛烈地肏弄了起来。
苏晓一句话到了嘴边没说出来不说,还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虽然是妖,却还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感,扭头一边被人按着上下肏弄一边羞得蜷缩着脚趾流泪,他抬手想要捂住自己呻吟声不止的嘴唇,却被邹影恶趣味地拽了下来,放在了自己的肩头,强迫他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被肏到呻吟哭叫。
苏晓被这股羞耻感冲的甚至昏了头脑,也可能是他自己出于自我保护的意思,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混沌了起来,唯有身下的那处穴肉用巨大的快意彰显着它的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苏晓听见耳边传来了一声带着笑意的声音:“好了,他已经走了,睁开眼吧。”
但苏晓听了却没有一点睁眼的意思,直到身下的人掐着他的腰把他头朝下按在床上,强迫他对着门那边,一边从后面进入他一边扯着他不知何时露出来的尾巴,他才不得不睁开了眼。
只见门口确实空无一人,但是门却还是开的,证明了方才的事情确实不是幻象,苏晓见状不但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更加难耐了。
比起梦中更加蓬松的手感让邹影爱不释手,于是他更加变态地把尾巴尖塞进了身下人的口中,让他好似自己叼着自己的尾巴方便身后的人肏弄一般,被摆成了一幅淫荡的姿势。
那扇打开的门就仿佛一个照着他们淫事的镜子,苏晓被迫咬着自己的尾巴尖,还被人从后面肏得水声不断,整只狐狸都被搞得狼狈不堪。
即便咬着自己的尾巴,哭声却还是止不住地从他的口中传出来。
即使邹影低下头安慰地告诉他,那个姓赵的记忆已经被他消除了,他心底的羞意也没有减缓丝毫。
见状邹影也不再强求他,转而掐着他的尾巴根猛地肏干了起来。
本就敏感不已的苏晓哭着被他肏射了三次,最终作为狐狸精却被榨到了一滴也射不出来的地步,只能哭着向他
', ' ')('求饶。
然而这求饶实在没什么作用,他又被人揉着阴茎哄骗出了真正的名字,最终被那人喊着名字内射在了自己的里面。
对于一只几十年没听过别人喊自己真名的狐狸来说,被人含着名字内射的感觉不亚于被自己名义上的夫君看着挨肏。
最终这场性事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清晨,苏晓是被人抱着走出赵府的。
然而整个赵府都被好像被人下了咒一样对此视而不见。
邹影也确实如他所言消除了那个赵小公子的记忆,但他却在消除记忆的时候又给他编造了一段其他的记忆,那便是告诉了他事情的真相,原来他一直苦苦寻找的狐仙便是被他娶回家中后便不管不顾的男妻。
至于后来的事,这位赵小公子是捶胸顿足还是悔恨莫及,那便不是邹影需要关注的事情了。
“怎么样,”邹影把手里烤好的兔肉递给身旁的人,“对这个结局还满意么?”
苏晓,不,应该叫苏鹤影斜了他一眼接过了那串兔肉,尝了一口后撇了撇嘴道:“勉勉强强吧。”
也不知道勉勉强强指的是兔肉还是这个所谓的“结局”。
邹影对他的冷淡一点也不生气,知道这是昨天晚上搞野战把人气到了,转而顾左右而言他:“也不知道你爹娘怎么想的,一只狐狸,居然叫鹤影。”
苏鹤影“哼”了一声,随手把那根签子丢给他:“嫌不好听你别叫那么欢啊。”
邹影带着淡淡的微笑摇了摇头,转而把手里烤好的另外一串递给了他。
苏鹤影虽然嘴上对他依旧呲牙咧嘴的,但是接吃的却接的非常顺滑。
午后的日光穿过茂密的树叶斑驳地照在了大地上,吃完饭的两人收拾好残骸便继续上路了。
来时寂静的旅程在离开之时终于添上了几分喧闹,不少乡镇在后来都留下了一些关于一个带着狐狸和斗笠的怪人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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