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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是打算去哪啊?”邹影推开门却并未往里进,而是靠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苏晓笑道。
苏晓心下一紧,他警觉地往后退了一小步,不怎么和善地开口道:“我要去哪跟你有关系吗?”
邹影对他表现出来的敌意丝毫不在意,转而意味深长地继续道:“夫人当真是下了床便不认人了,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苏晓把他的话听了一半便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柳眉倒竖道:“你这和尚莫要信口雌黄!”
骂完邹影,苏晓还有点慌张地往门外看了一眼,似乎生怕外面的人听见什么。
邹影见状心下好笑,心说这小狐狸在这大宅院里呆了几天还真把自己当人了,倒讲起礼义廉耻来了。
许是看见门口没人,苏晓不甚明显地舒了口气,随即见邹影丝毫没有走的意思,心下对他是又忌惮又心痒,但面上却依旧嘴硬道:“和尚,你爹娘教你的礼数便是不请自来吗?”
邹影对此一点反应也没有,转而扭头打量了片刻苏晓的屋子,发现和自己那间屋子比起来,这屋居然还要破旧三分,见状他不由得感叹道:“赵小少爷倒是真让我开眼,把真恩公放在茅草屋里不管不顾,转而倒寻起那虚无缥缈的狐仙来。原来这世上真有这种有眼无珠的人。”
两人无论夜里怎么闹,明面上却都心照不宣地没把这事挑明。
苏晓猝不及防间被他挑明了此事,一时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待他意识到方才邹影说了什么后,略带慌张地反驳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对他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态度,邹影的反应是随意地耸了耸肩,随即意有所指地开口道:“我昨日已将实情尽数奉上了,夫人既知如此,按常理来说应当是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了,如此看来,刚刚夫人的意图是准备离开赵府了?”
苏晓的心思被他彻头彻尾猜了个遍,登时头皮一阵发麻,心下骇然不已,觉得这半僧半道的和尚果然是个妖僧,面上则继续冷淡道:“我既嫁到了赵府,哪有不告而别的理由,大师说的话我是一个字都听不懂,您还是请回吧。”
“哦,”邹影闻言非常自然地忽略了后半句,转而继续分析道,“那看来夫人这是对赵小公子旧情难断,觉得他得知狐仙不会再回来后便会对你回心转意?啧啧啧,可惜神女有意,襄王无情。依我看啊,夫人还是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的好。”
什么狗屁玩意,苏晓听了连对他的恐惧都暂时被匪夷所思的愤怒压下了,转而恼道:“我就是不在这棵树上吊死,也不会去你那歪脖子树下面乘凉。”
邹影见他恼羞成怒自己的心情却是好的不行,意有所指道:“如此,我这棵歪脖子树便等着,看看今天晚上是哪只愿者上钩的狐狸来往上撞。”言罢便笑着转身往外走去。
苏晓闻言大怒,什么忌惮防备都被他一概抛之到了脑后,只见他三步并两步追上去,扒着门框朝着邹影的背影骂道:“胜之不武的小人!”
邹影对此置若罔闻,转身便进了自己的屋。
理论上两人的门外都应该有下人看守,而且他俩现在正是被关押的状态,邹影不应该出入如此方便才对。
但现在他不光是出来了,而且院子里居然空无一人,那些仆从侍女仿佛都凭空消失了一般。
然而苏晓对此一点疑惑都没有,这和尚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他也就不用在这儿装神弄鬼了。
直到看着邹影进了屋子,发现自己的谩骂声对他无甚作用的苏晓这才愤恨地摔上了自己的门,转头在自己屋子里生气地转起了圈。
待他差不多把气消完后才意识到邹影过来似乎就是为了气他,别的一概没说。
想到这里苏晓蹲下脚步暂时压下了心底的怒气,皱着眉有点疑惑地回忆起了方才两人的对话,回忆了半天发现他似乎是在暗示自己离开这里。
想到这儿苏晓有点别扭地啐了一声:“多管闲事。”
实际上邹影这次来还就是纯粹为了逗他,至于他走不走那都是旁的事,毕竟只要他不傻,现在这种情况下肯定都会开始打算离开的事情,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邹影压根就没把苏晓往真的爱上了那个脑子没桃仁大的赵小少爷的方面想,要是连那个有眼无珠的纨绔苏晓都能爱上,那他也不用修仙了,毕竟按传下来的那些人妖恋的故事看,但凡碰上这种不长脑子的人类,爱上他们的妖基本上都没什么好下场。
两人呆在各自的屋里相安无事度过了一天,期间可能是那小少爷还没从昨天的打击中反应过来,居然一整天也没来找他。
邹影靠在床头百无聊赖地玩着扇子,临近傍晚的时候他清晰地听到隔壁传来了一点响动,他都不用抬眼仔细去看,便知道这是那只小狐狸打算溜了的意思。
然而邹影并不着急,一点上去追的意思也没有,转而惬意地享用完了赵府下人端上来的晚餐,当然那玩意似乎不应该被称之为晚餐,毕竟按邹国师往日的标准来说,没个十盘八碗,那
', ' ')('只能叫凑合。
夜晚如期降临,邹影抱着不小的兴趣沉入了睡眠,期待着今天晚上的惊喜。
然而意料之中的梦境并未到来,反而是一股动静将他直接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邹影猛地惊醒后一时没反应过来,但他身下的东西清醒得却比他要快的多。
邹影在黑暗中看着屋顶,缓了一会儿才感觉到巨大的快感在自己脑海中爆炸的感觉。
邹影抬手隔空弹向一旁桌子上的蜡烛,随即整个屋子都被暧昧的烛光照亮了。
屋子的边缘处晦朔难辨,正中央的床上则上演着一幅淫靡的大戏。
粘腻的水声在整个屋内回荡,邹影垂眸看去,只见苏晓不知道何时摸到了自己的床上,又不知用了什么神不住鬼不觉的法子把他的亵裤脱了下来,此时正碰着他的阴茎舔吃得津津有味。
昏黄的烛光下邹影一眼就看出这并非梦中梦,因为此时苏晓的外貌和白日里的样子别无二致。
相较于梦中的浪荡,此刻的苏晓和白日的样子逐渐重合在了一起。
那个对他横眉冷对的少夫人此时正不知廉耻地舔弄着他的阴茎。
邹影多少有点受不住了,可能是这副画面的冲击感过于强烈,导致他显得有点激动,他抬手便拽着苏晓的头发把他从自己的身下扯了起来,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揪得苏晓吃痛,抬头含着因为疼而产生的生理泪水,有点埋怨地看了他一眼。
只这一眼,邹影便知道这还是晚上那只偷腥的小狐狸,并非白天那个骄横的少夫人。
见状他自然就没了顾忌,笑吟吟地问道:“这便是你说的办法?”
不过他没忘了方才自己把人拽疼了的事情,手下温柔地揉了揉苏晓的头顶算是安慰。
苏晓被他揉的非常舒服,半眯着眼如同猫一样蹭着他的手,没一会儿耳朵便露了出来,嘴上黏黏糊糊地撒娇道:“这办法不好吗?我白天可是想走来着,倘若没这办法,大师今天晚上可是要孤枕难眠了.....”
邹影闻言按着他的头亲了片刻,直把人亲得气喘吁吁才作罢:“我会不会孤枕难眠不好说,但夫人怕是要独守空闺了。”
苏晓含着水意瞪了他一眼,随即探手下去掐住了他的阴茎:“我特意来找你,你就这样对我?”
他晚上和白天的脾气似乎没什么区别,一旦上来了下手都是没轻没重的。
好在邹影并非常人,即便被人掐着那处泄愤一样撸动,他也依旧游刃有余。
不过哄还是要哄的,便如苏晓所言,人家费那么大的力回头找自己,倘若自己没点表示,那岂不是和那姓赵的一样成了负心汉。
故而邹影从善如流地摸上了苏晓的腰,一边暧昧而娴熟地揉着手下的腰肢,一边亲吻着他的嘴角道:“夫人莫要生气....今夜我来服侍你....”
苏晓被他亲得浑身发软,恍惚中听见他如此说话,不由得心下发热,抬手挽着他的脖子便道:“怎么服侍....”
邹影被他这副迫不及待的猴急样给逗笑了,舔了一下他柔软的唇瓣,随即恰着他的腰便把他按在了床上。
两人体位的颠倒让苏晓产生了一丝对未知的好奇还有刺激感,他有点难耐地抬起脚蹭了蹭邹影的大腿,随即没等他开口说点什么,他的裤子便直接被人脱了下来。
两人这么多次欢爱以来,苏晓的前面基本上没被特意照顾过,故而敏感得依旧宛若处子。
当邹影低头俯下身去的时候,虽然苏晓刚刚给他口过,但轮到他自己的时候,他居然一开始并没有没意识到他要干什么。
最敏感的地方被人吞了下去,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了苏晓的神经,他口中的呻吟声几乎是瞬间便漏了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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