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侵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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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三点整。

时闻野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一只手漫不经心地解着自己衬衫的扣子,侧过头去看床上蒙住眼睛还在昏迷的齐书白。

男人似乎早就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危险性,所以即便失去了意识,他好看的眉头仍紧紧拧在一起,眉心之间挤出了一条浅浅的纹路。

齐书白鲜少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大多数时候都是淡然的,冷静疏离的样子,哪怕心有不快,也只是沉默不语,不会有什么神情上的变化。如果不是因为他生了一张令人难以忘记的脸,以齐书白的性格来讲,在人群中的存在感大概为负数。所以当看到男人蹙眉时,时闻野竟然有些新鲜。

他的衬衣解到一半,露出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慢步走到床边,两手一撑,顺势坐在了齐书白的身边,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男人的眉间,顺延到对方高挺的鼻梁,像是在进行什么好玩的游戏。

男人久久未醒,惹得时闻野有些不悦,只能一遍一遍重复着手上的动作,在对方的眉间和鼻梁上蹭动,等着身旁这只可怜的小兽苏醒。他不想要身下的人如同死物一般毫无意识,那和操一个假人没有任何区别,他要的是齐书白毫无防抗能力的求饶,无法避免的呻吟和眼泪,这些才是能够激发他无限欲望的灵药。

“唔。”

齐书白恢复了意识,他下意识地想要睁开眼,却发现那条熟悉的黑绸再一次束在了自己的眼前,他又一次被人拖进了黑暗里,而那个陌生的男人,此刻就贴在自己的身边,齐书白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呼吸喷洒出的热气,他不仅打了个寒颤,指尖微微抽动了一下。

下一秒,他猛地挣扎起身,想要立刻逃离这张陌生的床。

时闻野却并未有所行动,他甚至将头靠在床头,嘴角勾起浅浅的一抹笑,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男人。清冷的,安静的,如同艺术品的男人被他一次次蹂躏摧残,他的一切都被自己牢牢地掌控,毫无还手之力,这令时闻野精神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同时,他不能否定的是,齐书白在床上也的确是个极品。

齐书白此时仍手脚并用地向前摸索着,哪怕只有亿分之一的可能逃离这里,他都想要孤注一掷,毕竟他已经能够想到自己的下场有多惨,所以他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向未知的地方爬去。

“呵。”

时闻野在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哼笑,随后便伸出温热的大掌将面前的齐书白捞回了身下,一只手紧紧锁住了男人还未砸到自己脸上的拳头,另一只手快速地将自己颈上垂下的那条定制领带抽了下来,顺着自己的力气三下五除二地把齐书白两只手腕牢牢地捆在了一起,打了个漂亮的死结。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和你有什么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齐书白在那人还未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狠狠地喊着,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恐惧,只能发着抖朝人大声地吼叫,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慢一点陷入无限的绝望之中。

可面前的男人对自己的嘶吼无动于衷,他开始还慢条斯理的一粒一粒解着自己的扣子,可这样绅士的行为并未持续多久,那双大手便粗暴地在自己的身上撕扯着,那件廉价的衬衫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迅速地被时闻野撕成了碎片,散落在床上、地板上。

齐书白上身半裸,白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他想抬起手去阻挡男人的动作,可被捆起来的两只手失去了任何行动的能力,不过是螳臂挡车罢了。

他被人按在床上,侧着半张脸抵在柔软的枕头上,无力地挣扎,他泄了气,一双被丝绸拦住的眼睛氤氲出了绝望的水雾。齐书白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道:“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别这样对我,我们素不相识,你放过我吧……”

他顿了一顿,心脏几乎要在自己的胸腔处炸裂开来,唇瓣发着抖,继续说着:“哪怕……哪怕我们真的有什么过节,我向你道歉,我马上离开这座城市,我保证,我保证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我保证……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

时闻野听到这句话,若有所思地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但他并未出声,只是将手指轻轻地抵在了齐书白的双唇上,像是在告诫他不要发出声音。

齐书白此刻早就泪流满面,像是一只能够预见自己死期的祭兽,他内心其实知道,当他再一次被绑到男人身边那一刻起,无论是哀求还是辱骂都无济于事,等待他的只有彻底的侵犯和践踏。

他平日里很少流泪。

高中之后他没了母亲的照料,被迫担起一家之主照顾弟弟的时候,他没有哭;齐书墨出了车祸,天价的医疗费逼得他走投无路,日子拮据的令人发指,每天只能吃清粥咸菜,连打车的钱都没有的时候,他没有哭;日日夜夜连轴工作的时候,他没有哭;被领导误会劈头盖脸一顿臭骂的时候,他没有哭。

但在此刻,他的眼泪像是一片汹涌的海水,将他完全淹没,他并不知道自己除了流泪,还能用什么方式来对抗自己所遭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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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公。

流下的眼泪就像是他最后拥有的一块遮羞布,又像是他仅存的,最为珍贵而又最不想失去的自尊和骄傲。

同时,被一个陌生男人连续侵犯这件事,让齐书白生理上产生了极大的反感和不适,此刻他趴在男人身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种反胃的呕吐感几乎将他击垮,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吐了出来。

但时闻野是不会理会他的请求的,他一边欣赏着男人发抖的身体,一边紧紧贴着他的后背,一只手提起捆在齐书白手腕上的暗红色领带,将人翻了个身,面对着自己,另一只手与此同时则强硬地扒下了齐书白的裤子。

齐书白此刻如同一只刚刚烧好的白釉素色瓷瓶,平日里捂得严丝合缝的肌肤如今正大面积地暴露在外面,白嫩的颜色被揉搓的有些泛红,透出不合时宜的粉色。狭窄的腰线连着饱满的臀部,让人看着欲火大动,他的线条是那样恰到好处,不软不硬,腰有着男人的骨骼感,即没有过分坚硬也没有过分瘦弱,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摸上两把。

时闻野顺着男人腰身的弧度慢慢向前滑,挑逗着男人的前端,他的手法极为熟练老道,迅速勾起了男人的欲望,他撸动着齐书白的性器,凑在他的耳边吹气,惹得齐书白一阵颤栗。

齐书白之前从未经历过这般挑逗,被男人手里的动作惹得两眼发黑,那股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从脊椎一路攀至头顶,疯了似的刺激着齐书白最后的理智,他泪眼模糊的想要去拉男人的手,却被人反手钳在身后,更加恶趣味的逗弄着。

“别……别这样,求求你……”

时闻野似乎不满足于现在的程度,他一只手狠狠钳着齐书白,另一只手在齐书白达到高潮之前放弃了动作,转而去抓男人的下巴,以这样扭曲的姿势强迫齐书白与自己接吻。

齐书白被那股野辣的、极富有侵略的香味和男人鼻息的温度压的无法反抗,他死死咬住自己的牙关,不愿放松分毫,直到此刻他仍然在用自己那微弱的,微不足道的力气去反抗身上的男人。

时闻野也不急躁,用他的舌头轻轻抵住男人的嘴唇,下一秒他用自己的身体压住齐书白的手臂,抽出一只手去揉捏男人的性器。齐书白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在男人的掌心覆上去的一瞬,他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咬着唇呜咽着发出了声音,让时闻野有机可乘,顺着他张开嘴唇的缝隙,把那条温热的舌头塞进了男人的口腔。

齐书白破碎的哭声被时闻野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喘息。

这样的声音太容易勾起人心中的欲念和兴奋了,齐书白觉得身后的男人紧贴着自己的那条性器迅速胀大,像是一根烧的发热的烙铁。

他对上次那场几近疯狂的性事仍记忆犹新,所以此刻抖得更加厉害了。

时闻野不急不躁地给身下人的后穴扩张,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他给男人时间去适应从未有过的深入,但胯下的东西似乎再也等不及了。时闻野转了转自己有些发酸的脖子,把手指抽了出来,夹杂着一些透明的淫液一起带出了齐书白的体内。

他两条腿狠狠地夹着齐书白,以一种半跪的姿势迫使齐书白趴在自己身前,随后紧紧箍着男人的腰,一鼓作气将性器送进他的身体。

痛。

要裂开了。

齐书白眼前黑暗的视野无限蔓延,而当视觉被遮住时,其他的感官功能就会被无限倍的放大,每次顶到深处的摩擦都会给予他撕心裂肺的痛疼,而这种疼痛让齐书白几乎晕厥。

时闻野看似温柔的动作下是无限的索取和掠夺,他甚至未给齐书白任何缓冲的时间,狠狠抽插,前后摆动,撞得力度一次比一次凶。

他忍了这么久,装了这么久温良的好脾气,不就是等这一刻对男人尽情的操弄吗?

时闻野的体力太好了,他把齐书白对折过来、翻转过去,用数不清的姿势来对付那个平日里看似冷漠甚至有些寡淡的漂亮男人,他看着齐书白在自己身上颤抖着射精,逐渐控制不住呻吟的样子更加兴奋,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恶狼,肆意撕咬着身下的那块嫩肉,要将他撕裂嚼烂,系数吞进腹中才肯罢休。

齐书白两只手死死地攥着身下的床单,一次又一次地接受着男人无情的顶撞,他的眼泪快要被哭干了,浸湿了那条黑绸,两只眼睛又红又肿,几近失明。

他此刻正被男人面对面的进入着,那种令人发指的快感让他再一次扬起了头,细嫩的腰微微拱起,而就在此刻,齐书白的眼睛似乎隔着那层模糊浓稠的黑,对上了时闻野的视线,他像是感受到了男人充满欲望的、血腥的眼神似的,终于撑不住地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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