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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璇玑将长靴从地上那人的下身移开,施施然站起了身。小奴隶低下头看了看被主人蹂躏了的阴茎,克制地喘息着。
“既然自己管不好那根玩意儿,我不介意替你保管。”
“网调的时候说的那些规矩还记着吗?”男人微微俯身在易水寒的耳边轻声道。
地上的小奴隶肉眼可见的哆嗦了一下:“记,着......”
“那该不该罚?”
“该罚。”
白璇玑满意地点点头,转身走向挂满情趣用品的墙壁。
易水寒缓缓挺直腰,期待着主人的惩罚。
沉稳的脚步声渐行渐近,易水寒被一个黑色的绸带遮住了眼睛,视线马上变的昏暗起来。
白璇玑站在他身后,给他系了个漂亮的结,遮住眼睛了的易水寒倍感神秘。
易水寒放轻呼吸,不知所措地抿着唇。
“张开嘴。”身后的男人命令。
易水寒不敢怠慢,听话地张嘴。
戴着漆皮手套的手毫不犹豫地打开易水寒的嘴,开始在里面大肆侵略。
白璇玑的食指和中指夹住小奴隶的红舌,狎昵地把玩了几番,不断进进出出,直到把易水寒欺负得干呕,男人才沉声开口:“这张嘴很不规矩。”
易水寒耳朵尖又烧了起来,不等他回答,他的嘴里便挤进了塑料球,易水寒慌张地“呜”出声。
“不用紧张,只要你表现得好自然就会给你取下来。”男人给他带好口球,不紧不慢地给他解释。
易水寒点头,身体逐渐放松。失去视觉的他,听力功能在此刻放大,他清楚地听到长靴踩在地板的声音由近及远,停住了一会儿,又折了回来。
他再次绷紧身体,心跳速度不知因为是激动还是恐惧而大大加快。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楚,主人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易水寒的心尖上,令他颤栗,痴狂。
白璇玑在他面前住脚,蹲下身子亲手为他带束缚罩。
易水寒只感觉下体一凉,瑟缩地往后撤去。
“不知好歹是吗?”白璇玑一把抓住企图撤退的阴茎,动作流畅地给他上锁。他看向易水寒因为不适而皱紧的眉头,抬手拍了拍他微微鼓起的脸颊:“给我忍着。”
易水寒畏惧地点点头,身体不再乱动。
突然,他的双乳被冰凉的金属夹子绞住,易水寒下意识地往后逃离,面前又响起男人的低哑的声音:“刚刚说什么了?”
他的动作硬生生顿住,极力克制着自己对陌生玩具的恐惧,却又同时忍耐乳前带来的刺激。
白璇玑说完转身坐回榻上。
“滚远点。”
易水寒依言后退了一步,两步。
“双手撑地。”男人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易水寒听话撑地。
“转身。”白璇玑抬腿将易水寒的头向右拨了四十五度。
面前的小奴隶乖乖转身横在了他主人面前。
“屁股抬高,腰,塌下去。”
易水寒耳尖红红地照办。
“很乖,就这样保持半个小时。”伴随着男人慵懒的声音,一双长腿随意地搭在了易水寒的腰窝处。
易水寒心跳加速,没等他开始兴奋,两股电流瞬间分别从他的双乳传遍全身。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呻吟经过口球化成了“呜呜”声,下体也因被贞操罩掌控着儿变得焦躁难耐。
白璇玑面无表情地看着易水寒软在地上,冷漠道:“重来。”
长靴勾住易水寒的腰腹,轻松帮他稳住了身子,这次没有将全部的力搭在小奴隶身上。
可惜,养尊处优的大总裁也不知道多久没锻炼了,没稳分钟再次摊在了地上。
白璇玑没那心情跟他玩重来,关了乳夹开关便站起身,一脚踩上易水寒的脸颊,微微俯身,慢条斯理:“给你机会都浪费了,怎么,上赶着被罚?”
易水寒想大叫冤枉,却被再次烦人的口球拦下,变成了挣扎的“呜”叫。
白璇玑没给他反应的机会,他扯下易水寒的乳夹,瞥了一眼格外泛红的颗粒,没有动手挑弄起身离开了。
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按摩棒。
他直接坐在榻上,扯着牵引绳把瘫软的小奴隶拉到自己腿上。
“这里有被东西进去过吗?”白璇玑食指划到易水寒的后庭出,来回摩挲了几下。
易水寒僵硬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白璇玑沉下了眸子,没出声。
他当然没有错过易水寒那一瞬间的僵硬,不动声色地给他做着扩张,一根、两根、三根、四根......
白璇玑面无表情的将按摩棒轻松地推了进去,没有想象中的紧致。
他将易水寒从自己腿上扔了下去,长靴狠戾地踩在露在后庭外边的按摩棒柄上,毫不留情地将它又踩进去了几分,吞吐如霜:“没有东西
', ' ')('进去过?”
易水寒拼命挣扎,忽视掉后庭传来火辣的疼,大脑反复呼啸不是这样的!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白璇玑走到易水寒的面前,揪起他的头发:“记不记得第一条规矩。”手里的奴隶不住的点头发出呜咽声,身体也在战栗。
可白璇玑却冷笑:“易水寒,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真的罚你。”
不等易水寒再有反应,男人将他从地上撕了起来,快步走向一面自带绳索的墙,将他成大字形捆在了墙上。
“我再问最后一遍,那个地方,有东西进去过没有?”
易水寒在自己低声地呜咽中点了头。
白璇玑嘲讽地笑了一下,随机恢复面无表情:“很好,十鞭的惩罚,能接受吗?”
易水寒拼命地点头,瞪大了眼睛,想透过被泪水浸湿的绸带看看白璇玑。
没有任何的防备,鞭条吻上了易水寒的乳尖,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
易水寒疼得扭来扭去,断断续续地发出低吼,奈何白璇玑铁了心丝毫不手下留情。
挥完最后一鞭,白璇玑解下捆住易水寒的绳子,任由他摊在地上径自走回榻上。
易水寒无助四处张望,他不敢擅自解下挡住眼睛的绸带,一路上摸摸索索,磕磕绊绊地向白璇玑摸去,他后悔,他不该撒谎,别不说话,别不理他!
易水寒不放弃地向前摸索,直到碰到了白璇玑的长靴。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反复确认白璇玑的存在,断断续续地呜咽,但是面前的男人并没有一点想要理会的意思。
易水寒不知所措,他干脆后退了几步,对着美人榻的方向,使劲将头撞到冰凉的地板上,一下不行,就再一下,他跪倒白璇玑肯理他为止。
坐在美人榻上的男人看着易水寒对着自己不停的磕头,神情恍惚了一瞬,然后瞬间愤怒地将他从地面上拉起来,依次为他解下口球、项圈、贞操罩,最后缓缓解下绸带,带着漆皮手套的手遮住易水寒的眼睛静静等着他适应光线。
易水寒还没从巨大的悲伤中缓过神,在看到白璇玑的那一顺,清冷的声音里哭腔特别明显,“萧萧你别不理我,我错了,我不骗你......”
白璇玑在听清楚他喊他什么的时候,眼里的光暗了暗,没有理会他的道歉,抱起他离开了这个房间:“游戏结束了。”
易水寒身体一僵,在白璇玑的怀里不安分的扭动:“我不是要结束的意思,你听听我的解释......”
那只是他对白璇玑的昵称啊,他下意识地就喊他这个名字。
白璇玑把他抱回卧室确定安安稳稳的站住了,沉声道:“乖,自己去洗澡。”
说完就扭头去了另一个浴室。
易水寒低头反思。
白璇玑换好浴袍出来,发现易水寒一直在原来位置没有移动过。
他赤着脚,路过易水寒坐到了沙发上,倒了杯水,看向易水寒,“过来喝水。”
易水寒眼睛亮了亮,走过去径直跪了下去。
“情景结束了,站起来。”白璇玑看着他的眼睛,语气温温柔柔,压迫感却丝毫没有降低。
“萧萧,我知道。”我心甘情愿。
“给我个解释的机会。”他低头,瞥见了白璇玑白皙充满侵略的裸足,二话不说吻了上去。
吻脚礼寓意臣服。
他抬头看了看面前的男人,发现他没有任何厌恶的表情之后,放心的捧起了白璇玑的脚。
易水寒张开嘴向前送了送舌头。白璇玑用脚趾狎昵的夹了夹,又微微点了点,想就此作罢,却没料到那人一口将其含了进去,讨好般细细咬,不断用舌头在趾缝间流连,尽可能的作着妖,就像捧着什么珍贵的物什硬是要尝遍它的滋味。
易水寒不放弃的汲取白璇玑所有的味道,感觉到白璇玑往外抽的动作,易水寒神情一怔,脸上的红晕没褪去,嘴角流出一根惹人遐想的银线,而银线的另一端是白璇玑的足尖。
“解释吧,我听着。”
易水寒摸了摸嘴角,清冷的声音开始响起:“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我确定了自己喜欢男人。第二次见你,我确定了自己是个sub。那是在同一年,我们刚刚上初中。”
“初中,我时候才刚懂性。”易水寒顿了顿,又道,“当时能跟你见面大概是因为,你把我误认成了你的朋友吧。你踩着我的肩膀就想爬白奶奶的墙,可惜我下盘太不稳了,当时就歪倒了,你从天上掉下来,一下子跨坐我的脸上了。”易水寒笑笑,接着,“你当时没有快速起身,给我窒息了好一会儿,可是我没有催你,因为我很喜欢,喜欢你的味道,喜欢你带给我的窒息感,我当时就想给你口交。”
易水寒的眼里没有躲闪,径直对上白璇玑的眼睛,眼里没有丝毫退缩。
“第二次,我像个女主角一样,被一个大孩子抢了零花钱,一个人蹲在墙角里将书收进包里,当时心里其实一点都不委屈,因为我已经想好了让保镖去那个地方
', ' ')('蹲好点,给他一顿胖揍。可是,我见到你了。你踩着他的脸,让他滚过来给我道歉,那时候我才升腾起一点异样情绪,我在想,你踩的为什么是他而不是我,所以当时我下意识的拽了你的裤脚,抬头仰望着你,你或许以为那是委屈,但其实不是,我那是嫉妒,差点没控制好自己将“主人”喊出口。”
“我心想着,万一你喜欢男孩子呢,我每天做日常,无论是口活还是后面,我渴望着,只要你需要,我就能伺候好你。”
易水寒苦笑了一下:“可你没有,高三毕业聚会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最后才敢看你,跟你表了白,可你看都不看我一眼跟我擦身而过,无论我怎么叫你,你都不回头。”
此时易水寒的声音有了些哽咽,继续道:“那时候你说过,只要我哭你就会帮我擦眼泪然后替我出头,如果那天你回头看看,你就知道,你需要用多少卫生纸擦泪......后来,我就出国了,本想忘了你来着,可没想到,我自始至终都只有你。”
易水寒说完,静静等了白璇玑好一会儿,都没听他出声,就又慌乱了起来:“萧萧,我不是,我是,啊,就是.......”
白璇玑看着他,眸子里的震惊渐渐逝去,一言难尽道:“你......有没有想过,你当时表白的对象根本不是我。”
易水寒瞪大了水眸???!!
“毕业聚会我根本没去,当时我已经在剧组了,不可能在京城。”
易水寒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而且,”白璇玑将跪在地上的易水寒搂进怀里:“我第一次遇见你,我就知道自己是个变态,再见到你的时候就想上你,你要是早跟我表白,我也不至于只跟你网调这么多年。”
易水寒震惊了!
易水寒上天了!
“是真的吗?”易水寒盯着白璇玑的眼睛,言语间已经止不住喜悦。
白璇玑没有回答,反问:“现在,你还喜欢窒息吗?”他虽说是询问,却也不等易水寒反应,反身将他按在了沙发上。
易水寒的确来不及反应,天旋地转后,他就感觉白璇玑虚虚的跨坐在自己的颈间,黑色的浴袍遮住了灯光,他的视野里只有白璇玑的分身。
白璇玑的囊袋压在易水寒的嘴唇和鼻尖上,硕大的阴茎在易水寒的脸上左右晃动,不时给身下那人留出喘息的机会。易水寒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他吮了一口紧贴在自己嘴唇的囊袋,马上放出红舌开始讨好白璇玑。
白璇玑低头与他对视,就如许多年前一样,只不过这次,他掰开了身下那人的嘴唇毫不犹豫的捅了进去,将意识化为实践,不停地的搅动,来回的抽插,白璇玑完全掌握主动权,易水寒只负责张嘴和吸吮。
“含着,不许咽。”白璇玑命令。
易水寒欲哭无泪,躺着真的很难。
白璇玑下完命令后无数的白浊便朝着易水寒的喉咙喷涌而去。
白璇玑抽出来,对着他说:“下去。”
易水寒闭着嘴跪到了地上。
“张嘴。”白璇玑蔫坏地笑了笑。
易水寒邀功似地张开了嘴,白璇玑轻瞥了一眼:“咽了。”
易水寒点点头迅速吞了下去,再次撩起白璇玑的浴袍,嘴唇包裹着牙齿将它含了进去,接下来就是他的主场了。
可惜,不等他施展才能,一个女人推门而入。
“璇玑,阿寒回国了,你.......”白夫人开门进来就是自己儿子坐在沙发上,一个赤着身子的男孩埋在自己儿子腿间。
白璇玑:“......”
易水寒:“......”
白夫人:“......”
还是白璇玑最先反应过来,他一只手餍足地摸着易水寒的发丝,开口道:“母亲,什么事?”
白夫人讪讪:“也......也不是,就,这不阿寒回国了吗,我就想给他办个接风宴,这事儿不急,你先......”
“愿意吗?”白夫人见自己儿子摸了摸腿间那个男人的头发询问了一句之后,瞬间哑了音。
因为地上那个男人回头朝自己笑了一下,乐呵呵道:“谢谢白姨。”
白夫人也笑:“哈,哈,哈哈哈,跟我客气什么,那什么,你们慢慢玩哈。”说完立马从白璇玑的卧室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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