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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寒追逐着白璇玑的长靴,跪在地上任由白璇玑牵引,眼神无比虔诚。
“唔。”白璇玑突然驻足,易水寒一头撞上了他的小腿。
脚下那人恍如惊醒,猛然抬头看向白璇玑。
白璇玑回头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将他的惊慌收入眼底。
“进来吧。”他并没有计较这个小失误。
倒是易水寒内疚地低下了头乖乖跟了上去。
废物,做人的时候没有追上白璇玑,现在连做他的狗都做不好。
易水寒黯然神伤了没多久,被领进了一个纯黑的屋子。
若不是颈间的牵引力确实存在,他都要以为这个屋子里只有自己了,他慌张地出声:“主人!”
白璇玑没有回应,打开了这个房间的灯。
开灯之后,这间屋子本来面貌才彻底展示出来。
在三楼,这间屋子罕见地没有地毯,坚硬的地板能让易水寒清楚地感觉到从膝盖传上来的冷意。
他抬起头,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
镜子里有两个模样俊美的男人——站着的那位身着禁欲式的装束,腰背笔直,面上没什么表情,指尖把玩着牵引链,垂眸看着脚下的男人;跪着的那位不着寸缕,正表情僵硬地看着自己。
这是易水寒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自己。
不是员工嘴里的高岭之花,是白璇玑的脚边玩偶。
白璇玑没有催他,平静地等着易水寒自己适应。
这个偌大的房间,有一整面墙被改造成了镜子,能够将整个房间里的事物容纳进去。
白色的灯光有些许强烈,跟白璇玑身上的气质如出一辙,冷清到极致,极具侵略性。
除了一张美人榻,这里没有其他的桌椅了,给谁坐显而易见。
周围的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墙角处还隐藏着一座黑色的铁笼。
目光触及这个牢笼,易水寒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白璇玑没有错过他脸上任何一处神情,抬脚走向了美人榻。
易水寒立马跟上,收敛心情一心一意地注意着白璇玑。
男人大马金刀的坐在榻上,执起手边的一个小物什。
只听“滴滴”了几声,易水寒周身的温度便暖了几分。
“害怕么?”
易水寒抬起头,张了张嘴,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两人之间的气氛被这一声措不及防的打破。
易水寒瞪大了那双潋滟水眸,无辜地看向白璇玑。
“没吃晚饭就过来了?”白璇玑被他气笑了,带着漆皮手套的手狠狠捏住易水寒的下颌。
“自己什么胃还不清楚?”他眯起了眼。
“我.......我现在胃好了。”易水寒心里暗暗自喜,他还记着自己有胃病。
面前的男人嗤笑了一声甩开了易水寒,将链子随意一扔,转身离开了房间。
易水寒的心跳加快了不少。
他稳了稳心神才看向墙上的玩具,面上不显神色,耳朵尖却红得诱人。
没过多久,房间里响起了规律的脚步声,最后停在他面前的美人榻前,男人坐下命令:“抬头”。
易水寒依言抬首。
一个不小的抹茶蛋糕安静地躺在精致的纸盘里,易水寒微微顿了顿,还是双手接了过来。
他嗜甜,白璇玑也记得。
蛋糕挺大的,吃到一半就能果腹了,易水寒腮帮子动着动着,吃的速度便肉眼可见的慢了下来。
“你是不是不知道狗怎么吃饭。”白璇玑不咸不淡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易水寒一怔,他现在是主人的狗。
面前的男人半磕着眼,慵懒至极。
他抬手轻轻挑了纸盘一下,那纸盘便听话的从易水寒的手中划下,伴随着纸盘落地,剩下的半块蛋糕也粘在了地上以及,白璇玑的长靴上。
落得可以说是非常巧妙了,易水寒心想。
“爬过来吃完。”白璇玑瞥了一眼地上的蛋糕,拽了拽手中的牵引链,示意他跪近点。
易水寒的眼睫轻轻颤了颤,最终还是顺从地向前膝行了一步,拉进了与白璇玑的距离。
他俯身,对着地板上的残余开始舔舐吞咽。
镜子里,坐在榻上的男人手中多了一本书,状若无人地阅读。
脚边那位正伸着红舌舔弄着地上的蛋糕,也旁若无人,十分卖力。
易水寒看着眼前最后的残余——在他主人的长靴上。
在易水寒吃的过程中,白璇玑故意用脚挑逗他,以至于现在白璇玑的靴底也粘满了蛋糕的残渣。
让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少爷舔鞋其实要经过一番艰难的心理战。
易水寒的小小羞耻心让他停顿了好一会儿。
在白璇玑面前还装什么清高,在他面前跪下的那一刻起,整个人就已经是他的玩偶了,心和身全部属于他。
想通
', ' ')('之后,易水寒放松了身子,开始毫无心理压力地舔上眼前的长靴。
他的红舌从尖翘的鞋头开始,划过主人的脚背,留下了一趟暧昧的痕迹,香甜的抹茶与淡淡的皮革香在嘴中混杂。
易水寒身子一顿,乌黑的睫毛颤了颤,耳尖又开始泛红,他硬了。
刚刚还各种别扭,现在一上口,身体倒是比他自己本身诚实的多。
他闭了闭眼,忧愁地想着主人靴底的残渣。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他将整个尖翘的靴头含进了嘴里,小舌头在靴底扫呀扫,把靴底的甜味尝了个干净。
没等易水寒玩个尽兴,舌尖突然一麻,白璇玑用鞋尖踩住了他的舌头。
他的嘴唇还包裹着整个靴头,易水寒乞求似地向上抬眸,。
可惜,尽管他怎么抬,最高也只能看到主人的膝盖。
白璇玑早已放下手中的书垂眸盯他了好一会儿,没有错过易水寒挣扎的过程。
“呜。”白璇玑听到了脚底那人的呜咽,没想欺负得太狠。
“好玩吗?”男人动了动足尖,在那个软软的小舌头上做着按摩。
舌尖的摩擦使易水寒身体紧绷,身下的那根玩意不由得涨大了几分,他自然是听懂了白璇玑什么意思,麻溜地“啊呜”了一声。
白璇玑大发慈悲地松开了他的嘴。
脚下的奴隶也很上道,感觉到舌尖上的力道撤去便哆哆嗦嗦地从主人的靴子上离开,薄薄的唇染上了冷艳的红。
“觉得很好吃?”男人收紧牵引链将跪伏在地的奴隶粗暴地拉扯到自己的腿上,狭长的双目对上易水寒的水眸。
什么好吃,两人心里清楚。
易水寒再次红了耳尖,虚虚地伏在白璇玑的膝盖上,狭促地笑笑:“是主人的......都很好吃。”
白璇玑并未接话,抬手托住易水寒的下颌,拇指在他的嘴唇上摩挲,“这张嘴是用来干什么的?”
易水寒不自在地僵了一下,轻声道:“小狗的嘴是用来取悦主人的。”
“嗯?怎么取悦?”
易水寒不动声色的看向主人的胯部,“小狗可以......”
白璇玑眸色沉了沉,将趴在身上的小奴隶推了下去。
易水寒何其聪明,白璇玑这是拒绝。
他抿了抿嘴唇,水眸带上几分情迷。
他易水寒已经一本正经了25年,在白璇玑面前根本不用再压抑本性。
食色性也,此时不骚何时骚!
他慢悠悠地跪直身体,潋滟的水眸倔强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易水寒捞起白璇玑的长靴:“小狗可以像这样取悦主人。”
白璇玑右手搭在榻椅的边缘,撑腮歪头看着小奴隶作妖。
只见地上那人一手托住他的脚腕,一手扶着他的脚背将长靴往自己嘴边送。
易水寒凑近漆黑尖翘的靴头,用鼻尖友好的碰了碰,轻吻了一下前端。
小小红舌再次出场,它先绕着靴尖转了一圈,然后又跑回去来回抚摸前端。
他用嘴唇包裹住牙齿,将长靴送入自己的嘴中,模拟着吞吞吐吐。
像吃玉米棒一样,他将长靴拿出来,开始了啃咬,不一会儿长靴被他玩的表面浸湿,他又向前挪动了一下,将自己的嘴唇在靴头来回摩擦,想象着这个长靴就是主人的阴茎,靴头就是主人的龟头,他讨好般的吸了一下尖翘的前端,发出了“啧”的声响。
白璇玑冷眼看着他吞吐着自己的脚,没有出手制止。
他把玩了几下牵引链,狭长的眼睛微眯,忽地收紧了链条。
“贱到这种地步了,深喉也做了吧。”易水寒被颈间的力道逼地仰起了头,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嘴中的长靴突然也有了力道,靴尖向自己的咽喉挤去,两种力道恰巧能堪堪稳住易水寒的身子。主导权迅速转移到白璇玑的身上。
长靴在他的嘴里打了个转,巨大的尺寸让易水寒挤出了几滴生理泪水,他爱恋地仰视着白璇玑,自己腿间的东西越发胀痛。
白璇玑并不想简单的放过这个无法无天的竹马。
他嘴角抿成一条直线,脚上的力道依旧没有减轻,在易水寒的嘴里不断地搅动,想着该怎么把那个调皮的小红舌玩坏。
靴尖也没有放弃对喉咙的进攻,强势地向喉咙深处发动侵略。
易水寒感觉到了男人的不悦,他尽力地配合着白璇玑,任由他发泄,喉咙给白璇玑的靴尖敞开了大门。
泪水让本就潋滟的水眸分外魅惑。
白璇玑对上了他迷恋的眼神,还是心软了。
他将长靴抽出,放松了手中的牵引链,靴尖虚虚地压在易水寒的嘴唇,慢条斯理地来回摩挲。
“还敢吗?”白璇玑的长靴离开了他的嘴唇,落在了易水寒的肩膀上,示意他开口说话。
“我.......我。”易水寒动了动肌肉紧缩的脖颈。
“你什么?”白璇玑不悦
', ' ')('的蹙眉,足尖加了点力道。
“不是,是小狗!小狗不敢了!没有主人的指示,小狗再也不敢了。”易水寒为表忠心侧首在踩在自己肩上的长靴上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白璇玑对那人的狗腿非常受用。长靴从的肩头一路划下,路过一个颗粒。
靴底的纹样应该是非常复杂,易水寒心想。
面前的男人没有过分的挑弄,只是慢悠悠的用靴子的边缘刮了几下,靴下的乳头便被刺激的坚挺起来。
“这边——要吗?”白璇玑的声音很好听,易水寒听得春心荡漾。
“要......主人,我想要。”
“求我。”白璇玑好笑地看着他,挑了一下眉。
“求求您了主人......就,就给我吧。”易水寒的声音干净纯粹,如果不是带着哭腔,里面还会带着一股子清冷错觉。
白璇玑莞尔,将脚踩上了易水寒另一边的乳头,缓缓开口:“这么会撒娇,怎么之前没对我撒过?”
易水寒喘息着身体突然一僵,苦笑着说:“我怕恶心着你。”
说完之后才发觉不对,易水寒立马改口:“小狗——唔。”
长靴落在易水寒硬着的阴茎上,没来由的恐惧感向易水寒席卷而去。
他双手扶上白璇玑的脚面,乞求他大发慈悲。
“小狗错了,不该......”
美人榻上的男人抬手摸了摸易水寒的脑袋,止住了小奴隶的道歉。
四目相视,白璇玑的眼里没有怒意。
他安抚似的将易水寒溢出来的泪水揩去,温柔的开口:“不用担心,你受着就行。”
“主人......”易水寒闭了闭眼,放下心,崇拜地看着白璇玑。
白璇玑是真的温柔,易水寒默默的想。
他脚上的力度很是轻柔,但这并不会妨碍他带给易水寒的刺激。
易水寒弯着腰,死死地咬着下嘴唇,努力地克制自己呻吟的声音。
“叫出来很难吗?”
“呜,主、人.......”
“不够快?”男人加快了鞋底的摩擦。
“啊——”
“劲儿太小?”白璇玑将长靴移到那人的睾丸上微微加力。
易水寒哪能玩得过白璇玑啊,立马就不压抑自己了,没叫几声就射了。
易水寒低着头尴尬地喘着。
“舔干净。”男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听不出什么感情。
易水寒僵了僵,乖巧地探出红舌,俯身开始舔舐残留在男人长靴的白浊,姿态虔诚尊敬,充满爱意。
不等他完全舐完,白璇玑抬起了脚,长靴抵在易水寒的下巴上。
跪在地上的那人被迫抬起了头,像小鹿一样小心翼翼,一动不动,漂亮的眼睛对上男人的目光后迅速移开,迷情得很。
男人居高临下地欣赏了一会儿跪在脚边的那人神态:“跪直。”
易水寒的下巴马上从主人的长靴上移开,肩背挺得笔直,由于心虚不敢再与男人对视,他干脆把自己的目光锁了面前男人的小腹上,喉结不动声色地滚了滚。
“让你射了吗?”白璇玑蔫坏地笑了一下,猛然钳起易水寒的下巴,强行与他对视。
长靴再次落在了易水寒的脆弱部位不满地揉碾,不像第一次那样温柔,但比第一次要刺激得多。
易水寒打了个颤,“啊呜”一声克制得呻吟从他的嘴角溢出。
他抬起水眸仰望着面前的男人。普天之下,只你是我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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