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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已经不需要什么狗仔队了,只要手机掏出来拍张照片再发布到网上,就没有什么隐私秘密是无人不知的了。陆予贤怕方云瑾在路边停太久,被人注意到又会惹麻烦,便坐进副驾驶座,向方云瑾礼貌地道了谢。
“陆先生,我看过你的作品,作为后辈,我由衷地感到敬佩。”
别看如今的陆予贤,落魄到要向年纪能当自己儿子的老板献逼,被干肿了还得摇着屁股取悦对方,只为新电影能够得到足够的投资金,完全就是个为钱出卖自己身体的娼妓,但他也曾风光无限、意气风发过。
国内最具重量级的三大影视奖:金凤奖、白蝶奖、青马奖,如果有获得这些奖项中的任意一届最佳男主角就可以称为影帝,而某一奖项连续几年被同一人夺得就比较少见了。
比如连续夺得三届白蝶演艺奖最佳男主角的方云瑾,这就是重量级的影帝了,在方云瑾之前有如此佳绩的,是和陆予贤同辈的一位叫柳川的演员,这位近几年较少活跃在荧屏上了。
而同时拥有三大影视奖的最佳男主角称号的,迄今为止只有陆予贤一人——都只是些虚名罢了,陆予贤看开了,这些功名浮华不过是虚无缥缈的过眼云烟,如果真的有当年媒体吹得这么神乎其神,他也不至于为了复出而沦落到这般不堪的境地。
“谢谢——”
“但是,万一后辈的光芒要是太强烈,反而会让主角黯然失色的。”
陆予贤瞬间了然:难怪今晚方云瑾没出现在饭局上,原来是对自己有所不满。
不过方云瑾应该也清楚,这种事情并不是陆予贤能决定的,而且以方云瑾的地位,他如果真不愿意出演,金满泽肯定不至于强迫他。
“毕竟长江后浪推前浪嘛,很正常。”
方云瑾说得不无道理,他十年没演戏了,一回来便是挑大梁,就连陆予贤自己都不确定,他还能不能恢复到当年的状态,而且还有这么多新生代的影帝影后同台,实在是,太有挑战性了。
“但有些东西,确实还是需要时间的沉淀和磨砺才能显现出来的,你说呢?”
方云瑾转过头,直直坠进陆予贤的黑色瞳孔中。陆予贤原本晦涩暗淡的眼眸里迸射出精锐的光,像是漫漫黑夜中的璀璨银河。
——原来有人天生就是表演的新娘。
陆予贤与艺术媾和,受孕,妊娠,最终诞生出角色,这就是他的使命与价值。初看陆予贤,不过是个外貌英俊的中年男人,在他身上沾染太多的烟火俗气,囿困于琐碎平庸的岁月间,脸上的每一条皱纹都镌刻着倦怠的沧桑。
但从这一刻开始,方云瑾改变主意了,他莞尔一笑,仿佛世间美色在他面前全都俯首称臣,黯然失色。
“那我开始期待和陆先生的合作了。”
春节放假在娱乐圈里是一项不成文的人气评判,以陆予贤现在的人气,当然是在家欢度新年了。
除夕清晨陆予贤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犹豫片刻后还是接了起来:
“喂……”
耳畔边猛地炸开稚嫩尖细的童声,让陆予贤瞬间清醒。
“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妈妈呜呜呜!妈妈是不是不要小哲了呜呜呜……”
“华成哲你别胡说啦!妈妈才不会不要我们的……”脆甜的女声里也带着浓浓的哭腔,“妈妈肯定很快就回来了……”
陆予贤心如刀割,差点眼泪就出来了,他咬了咬颊肉,强迫自己的情绪恢复平静:
“妈妈……妈妈今天回去看你们好不好?”
“好噢!爱妈妈!”
“耶耶耶!妈妈我好想你呀!”
“妈妈一定要快点回来啦!”
陆予贤听到孩子们的欢呼声,一颗疲惫的心如同烤化了的棉花糖,又甜又软,接着是富有磁性的男低音悠扬地灌进他的耳朵里:
“既然答应了孩子,可要说话算数噢,老婆。”
“你是不是跟孩子乱说了什么?能不能成熟点?”陆予贤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转弯。
“我怎么敢乱说?你走了这么久,连一个电话都不打,小哲和小悦想妈妈了不正常吗?”
“我在忙。”
“忙?这快半年了,也没见你忙出什么消息啊。”
陆予贤完全可以想象得出,那个男人妖精一样妩媚漂亮的脸上流露出的讥讽,他既想不要脸的、痛快的回击男人,他接到戏了,用这个被男人操得又熟又烂的逼就能得到资源和赞助,他很快就能重新回到屏幕上——只要他演好一个淫荡下贱、对那些男人放浪开腿的娼妇就够了。
可陆予贤做不到,也许是与皇帝的新装无异的自尊还在做着无济于事的挣扎,也可能对于这个男人,十年的感情早已变质发酵,日积月累的辛酸也成下饭的佐餐,不是美味与否,而是人类生存本能的需要。
“接到了,年后就开拍。”
“噢,那不错嘛。”
男人立刻语调
', ' ')('变得阴阳怪气。
“谁这么赏识我们的陆影帝啊?”
“老朋友。”
陆予贤撒了谎,他们这么多年来都在相互算计和伤害,不差一个不痛不痒的谎。
敲门声响起时陆予贤有点不知所措,明明还没到约定的时间,关键是他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个男人。陆予贤现在住的是老式商品房,因为只是暂居,也没太上心去找,位置较偏僻,也不怕狗仔骚扰。
“这么早,我还没准备好——”
门外站着的是金满泽,一身长风衣优雅贵气,简直是王子下乡扶贫,陆予贤更慌了,赶紧先让金满泽进来:
“九爷您怎么来了?快请进!”
金满泽进屋了,坐在破旧的沙发上对陆予贤笑笑:
“贤叔你就别叫我九爷了,也别用‘您’这个称呼,我比你小,你是老前辈,你这样叫我,我受不起啊,叫我阿九吧。”
哪有叫这么叫自己投资方的,陆予贤也受不起:
“不然叫你金先生?”
“啊,也太生分了吧?”
“那就阿九吧……”
“你有约了?”
“嗯,但不是现在。”
以金九爷这样的身份,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看他两手空空,也不像是来拜年的,那八成就是来打炮的,陆予贤想了想,便说:
“我是可以怀孕的,所以如果你不带套的话,我得先吃药。”
金满泽正倚在沙发里懒懒地点烟,听陆予贤这么说,精致的眉眼一扬:
“其实贤叔,我第一次跟你做的时候就想问你这个问题了,你是不是生过孩子?”
金满泽轻描淡写的问句,却是照着陆予贤的脑袋敲下一记狠棍:难道金九已经知道了什么?陆予贤心若擂鼓,面不改色:
“没有,只是我的女性生殖器官是发育成熟的,具有生育功能,如果有什么意外,对你我都很麻烦。”
“那,”金满泽缓缓吁出一缕烟,像诱人堕落的鬼魅,“贤叔给我生一个吧?”
陆予贤登时呼吸一窒,大脑“嗡”地一声断了电。旋即他被金满泽拉到大腿上,被充斥着浓郁烟草味的薄唇给缠住了,金满泽舔舔陆予贤的唇角,欣赏男人惊慌失措的神情:
“骗你的,怎么反应这么大啊。”
陆予贤回过神,像是如获大赦般,捧住金满泽的脸,感激又虔诚地回吻他的唇,用腿间肥嫩的花户磨碾着金满泽的胯部:
“我不要怀孕,我想演戏,阿九,我想演戏,所以我不要怀孕。”
“嗯,我会让你演戏的,我会让你重新站上巅峰。”
金满泽若有所思地被陆予贤讨好地舔吮着。
“慢点、慢啊啊——”
“贤叔你的身子好软啊。”
金满泽颇为讶异地将陆予贤的双腿继续往两边掰,几乎要将陆予贤的腿劈成一字,按在狭小沙发的扶手上,使得湿漉滑腻的阴户完全暴露在两人的视野之中。
也许是体内存在一定比例的雌性激素,陆予贤全身的毛发都比较稀疏,耻毛也仅为小小一撮,像刚处在发育的女初中生,但从颜色和形状上显然是久经人事的熟妇,肉唇的肥美饱满,艳丽熟红,吞裹阴茎时媚肉的缩动也极为娴熟。
由于是老房子,屋内没暖气,干坐还会阵阵发冷,可两人却由于激烈的性事而汗流浃背。金满泽的操弄和庒玉溪完全不同,他拥有绝对的主宰权,陆予贤无论是阴茎还是阴道高潮,都由金满泽决定。
“要射、让我射……九爷……唔——”
金满泽一口咬在陆予贤线条优美的后颈,大手握着陆予贤的阴茎,食指抵在怒张的马眼上快速摩挲着,每当柱身颤抖时却又残忍地用指尖抵住,换来陆予贤濒临高潮时却被重重摔下的崩溃感。
金满泽带着三分怒七分的玩味沉声道:
“叫我什么?”
“九……老公……老公——让我射……”
金满泽飞眉一挑:这倒是收获意外之喜了。大概没有人会想到,陆予贤这具现出标准雄性美的躯体里,竟然还隐藏着这样一处快感花园,撬开这里就宛若打开潘多拉魔盒,释放男人所有原始的罪孽和欲望。
金满泽一下下地挺腰抽送,用龟头往花道深处凿击,他不再满足于门外的旖旎春色,孟浪的登徒子叩开幽闭的闺门,直直闯了进去。
“呃啊啊啊——”
陆予贤被生生操开花腔,那弹软如皮筋般的壶口被扩开,紧箍在龟头沟处,这种身体里最为隐秘脆弱的内腔被进犯的过激快感,让陆予贤双腿抖得像只面对猎人枪口的鹿,却因为被金满泽大力按住而无法动弹。
因为被干进了子宫里,陆予贤的腰都悬空了,扭得如同一条被甩上岸不住跃摆的鱼,他的大腿根被捏得又青又紫,充满刺激人感官的凌虐美。金满泽俯下身与他相吻,他的唇齿间还残余极淡的烟草气味,暧昧又性感,伴随着舌尖的交缠和唾液的交换,将陆予贤淹没。
', ' ')('这种性爱方式对陆予贤而言有点过度了,他并不是没被操到这么深过,甚至经过淫邪残忍的性爱调教后,他连这处用来孕育生命的温床都能用来取悦男人的阴茎,已经成为一种条件反射的身体本能,他甚至因为这种反生理的极端性交方式,而前端有了感觉,已经开始颤巍巍地抬头。
只要这处窄腔被塞满,里面的软肉就会急促地翕合,仿佛经历了漫长奔跑后紊乱急促的呼吸频率,不住地裹挟着粗大坚挺的龟头,压迫、榨取着它,以求给予宝贵的甘露解渴。
“宝贝,宝贝你好紧……”
金满泽被夹得头皮发麻,呼吸发烫,原本还游刃有余的节奏也被自己的唐突打乱了,他的眼很亮,又湿漉漉的,像一场带着水汽的流星雨。
陆予贤浸泡在金满泽眼中的浩瀚星海里,而金满泽则浸泡在如同母亲羊水般温暖的子宫里,用最为原始而肉欲的方式。
“真想让你怀孕。”
“嘶——不、嘶啊……不要射进去——老公鸡巴好大,我想吃大鸡巴——老公射我嘴里吧呜呜……老公不要操那里了啊啊啊——”
陆予贤吓得泪眼涟涟,理智在极致的快感和恐惧之中疯狂拉扯,合不拢的嘴里不管不顾地说着各种讨好求饶的话。
他被抵开宫口,在花壶被插满后狂操猛干了几十下后,从体内深处倏然涌出一股温暖热流,直直冲刷在马眼上,整个狭隘的花道里一瞬间泛滥成灾。
“咿——”
陆予贤在经历着潮吹和射精双重绝顶快感时,无法抑制地发出了甜腻无比的媚吟,他体内源源不断喷出的湿热花蜜,浇打着金满泽濒临射精的怒涨鸡巴。
千钧一发之际金满泽还是退了出来,但被蹂躏过度的壶口似乎没来得及闭拢,不知道有没有灌进去,但花径中却被精液和阴水灌注得满满当当。
阴茎一从陆予贤身体抽离,从被操圆的糜艳花穴里立刻喷涌出一小束水柱,混杂着白色液体和透明液体,场面极为下流又色情,陆予贤仿佛失禁般,两条修长柔韧的腿被折在剧烈欺负的胸膛上,随着他的痉挛和翻白,从逼里接连喷出三四股体液。
“……”
陆予贤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像个电力耗尽的性爱娃娃,浑身泥泞肮脏地大开着双腿瘫软在沙发上。腿间那朵开到荼蘼的肉花,因为被采撷过度而显出一种萎靡美,白精和淫水糊满陆予贤狼藉的下体,体液已经在他股间的沙发上形成一滩水洼。
金满泽点了根烟,让陆予贤躺在自己的腿上,一边默默地抽烟,一边用手继续抠挖那朵淫艳的肉桂牡丹,陆予贤很顺从、或是说他连合拢腿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金满泽细长灵巧的手指在滑腻畅通的阴穴里自由进出。
“贤叔,电话。”
金满泽探身从桌上抽面巾纸时,发现陆予贤的手机在无声地震动,他把手机递到双目失焦的陆予贤面前。
“接吗?”
陆予贤看清来电显示人后,肉穴倏然紧缩,猛地“咬”住了金满泽的手指,随后把头撇开,哑声道:
“不用管。”
金满泽状似不经意间瞥过屏幕,看到上面的来电联系人姓名——华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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