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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庒玉溪都是嘻嘻哈哈吊儿郎当的,忽然这么严肃,搞得夏夜星和岳桂都吓了一跳。
夏夜星嗤了一声:
“行行行,这就滚蛋这就滚蛋。”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庒玉溪,忽然看到一双赤裸的长腿别在他的腰上——那是男人的腿,小腿骨修长,上部分覆盖着匀称的肌肉,脚踝却纤瘦精致,盈盈一握,充满极具男性力量的色情美。
岳桂大概也被那双腿迷住了,以至于有点恍神,被庒玉溪第二次出言提醒后才如梦初醒地离开,嘴里还抱怨着:
“太子真是重色轻友,别把我们的沙发给弄脏了!”
等岳桂和夏夜星把门关上后,两人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他们都认出那双腿的主人,是陆予贤。
陆予贤的逼被扇得软烂红肿,加上昨天被金满泽操过头,光是两根手指的进犯,就带给他难以忍受的痛楚。陆予贤又出于本能地开始挣扎起来,看在庒玉溪眼里,比起反抗,更多是欲擒故纵的情趣。
“真的不能再用这里了,好疼,真的疼……”
陆予贤的阴茎都疼萎了,像霜打过的青瓜歪垂在腿间,其实也并不纯粹是疼,还有一部分是由于过度高潮而造成的阴道酸软,他以前也有过这么继续做下去的情况,会彻底沦为一只下贱淫荡的老母狗,不断地高潮和失禁以此获得廉价的快感。
庒玉溪虽然是丧心病狂了点,但也确实是真爱粉,看陆予贤似乎真的很难受,有点于心不忍了,有点依依不舍地想要饶过他,他的手指却被抓住,往另一处紧致狭窄的秘穴里探去。
陆予贤咬着布满齿印的殷红下唇,英俊而凄艳的脸上落满无助的羞赧:
“用这里,这里还能用……”
庒玉溪差点笑出声:这种幸福是真实存在的吗?这也太爽了吧!如果他有尾巴,现在肯定已经摇断了。
庒玉溪实在是太爱陆予贤了,他从幼儿园就开始看陆予贤的影视剧,上初中懂事后,才发现陆予贤早已消失影坛许久了。而庒玉溪的择偶标准过早定型——陆予贤,我就要陆予贤!我非陆予贤不娶!
陆予贤之于庒玉溪,不仅仅是单纯的偶像了。
庒玉溪也不装出高高在上的施舍样了,逮住陆予贤一通狂亲,吻他凸起的喉结,吻他锋利如刀的深刻锁骨,最后叼住一颗深红的丰硕乳粒用力吸吮起来,满足他在这个童年偶像身上余兴未尽的口唇期。
“别吸了……唔——你别……”
陆予贤轻轻地薅住庒玉溪那头火一般热烈的红发,想把庒玉溪的脑袋推开,却又怕弄疼他,指缝间的发质柔软细腻,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可爱无害的小动物。
然而庒玉溪可不是什么软软萌萌的猫猫兔兔,他一边吻陆予贤,手上的扩张动作却带有十足的侵入性。
没有润滑剂,但陆予贤潮吹喷出的滑腻淫水,便足够扩张他干涩窄紧的后穴。庒玉溪看上去毛毛躁躁的,但在扩张上却很细心体贴,他看陆予贤的花唇都烂熟透红了,有点内疚地亲亲陆予贤冒出胡茬的下巴:
“贤叔我错了,我不该扇你的逼,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
陆予贤有点惊讶,他没想到庒玉溪会对自己道歉,登时心里五味陈杂,他想说没关系,忽然一个坚硬滚烫的物体就嵌上了他的肉穴口。
“接下去我可能会失控,贤叔你就原谅我吧。”
说完庒玉溪掐住陆予贤柔韧的窄腰,胯部往前一送,将鸡巴插进去了一半,紧致的肠道被倏然撑大,这种瞬间就达到的饱胀感让陆予贤双眼一黑,两腿张到最大,大腿上紧绷出的肌肉轮廓昭示着他的痛苦。
——庒玉溪自然也不舒服,他鸡巴刚插进半根就觉得到头了,这张贪婪又淫邪的紧致小嘴,一边推拒一边紧紧咬噬着粗长的肉棒,引导它往更深处钻凿。
“贤叔,贤叔,我好爱你,好爱你,真的好爱你……”
庒玉溪声音越来越小,腰不停地往陆予贤的身体里拱,像只刚学会交配的小狗又笨拙又青涩。陆予贤一抬眼,庒玉溪竟然在哭,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陆予贤不知所措,他软绵绵地爬起来,庒玉溪沾着他逼水的鸡巴立刻从过于紧致的甬道里滑脱出去。
“怎、怎么了?怎么哭了?”
陆予贤捧着庒玉溪漂亮得跟洋娃娃似的脸蛋,小心翼翼地给他擦眼泪,庒玉溪吸了吸通红的鼻子,巴巴地望着陆予贤:
“贤叔,我以为我在做梦,我真的操到你了,呜呜呜哇哇哇……”
庒玉溪扑上来搂住陆予贤,又再次提枪上阵把鸡巴往陆予贤的屁股塞,陆予贤都有点想笑了,原来庒玉溪说的“失控”是指这个吗?也过于可爱了点吧。不过庒玉溪本来就还是个小孩,而且看他这狗拱般的做爱姿势,很可能还是个处男,陆予贤不想吃苦头,干脆从庒玉溪手中夺回主导权。
“你别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欺负你,我坐上来动吧。”
“嗯嗯!”
庒玉溪乖乖听话地
', ' ')('躺平在沙发上,捧着陆予贤柔嫩肥软的大屁股向两边掰开,像剥去鲜嫩多汁的水蜜桃皮,露出一个红艳艳的糜艳肉洞,陆予贤抓着这个和他脸蛋全然不符的可怖尺寸,对准入口缓缓地坐了下去。
“唔——呼……”
这个地方陆予贤太久没用过了,还用骑乘式,即使动作放到足够缓慢轻柔,但后穴被侵入的撕裂感却依然明显,陆予贤强忍着不适把鸡巴全部吞了进去后,开始扭动腰胯,坐在庒玉溪身上像骑马似的摇动起来。
主导权在陆予贤这里的好处就是,他可以自己寻找体内的敏感点,他双手撑在庒玉溪身边,微微翘起屁股,把肉茎从身体里滑出一截,试探地在肠道周围浅浅戳刺。
当擦过某一处时,陆予贤立刻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手差点没撑住,随后他又摇起屁股,每次都往往同一个位置上磨,他的呻吟愈发高亢甜腻,听得庒玉溪头皮发麻恨不得抓住陆予贤的骚屁股把他操到变形。
“啊啊、好爽……啊——”
陆予贤半跪着,抬头的阴茎随着他摆腰的频率,一下下拍打在他的腹部上,从马眼里渗出一点透明的前列腺液,一些沾在他的下腹,一点低落在庒玉溪的衣服上。
“操到了——哈啊——要操到了——”
陆予贤濒临快感之际,身子却不住地歪倒,他有点体力不支了,只能语带哭腔地求助庒玉溪:
“你动一动、动一动……”
庒玉溪捞住陆予贤结实的手臂,忍得太阳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你叫老公,我就让你爽。”
“老公……老公快点操那里……”
陆予贤眼中落满雾蒙蒙的水汽,他无意识地张着嘴,一截殷红的舌尖掉在唇间,乳尖和阴茎直直挺立,身子软得像无骨的蛇,要不是被庒玉溪扶着,他肯定已经从庒玉溪的身上掉下去了。
庒玉溪拖住陆予贤的屁股,由下往上挺腰猛操,他年轻体力好,加上平日里有体能训练,腰力了得。陆予贤如同被按在快感的深潮里无法呼吸,他被操得两眼翻白,口涎直流,麦色的皮肤泛出情动时的潮红,整具身体如同熟透的落果,被男人肆意采撷。
陆予贤已经被调教成一条巴普洛夫的狗,对快感的渴求就是铃声,为了能够高潮释放做出的一切行为举止都已经成为一种条件反射。
“老公好棒——老公要操死我了——啊要射了——”
陆予贤射精时全身紧绷,像张被拉开到极点的弓,后穴骤然紧缩,夹得庒玉溪这个小处男脑袋一空,反应过来时已经缴械投降了。
陆予贤高潮后整个人都没了力气,也不管会不会压倒庒玉溪,直接就倒在这小崽子身上,像条濒死的鱼在竭力喘息,两人的胸口紧紧贴在一起,过快的心跳砰砰地撞击着胸腔,让庒玉溪有点晕眩。
世界似乎在这一刻全都安静了下来,除了两人混乱的呼吸和横冲直撞的心跳,再也听不到其他。
“老婆,老婆亲亲。”
庒玉溪搂住陆予贤,亲吻他眼角湿漉的、深刻的细纹,陆予贤有点不适应,他已经清醒过来了,还被这么叫就有点尴尬了,他嘶哑着声音叫道:
“太子,请您——”
“你跟着瞎叫什么!”庒玉溪愤愤地捏着庒玉溪又大又软的屁股,啃上他被亲肿的肉唇,“以后叫我老公。”
“那只是、只是……”只是一种床上的情趣而已,陆予贤想这么说,却又怕伤到庒玉溪的心,“还是别了吧。”
“你害羞啊?”庒玉溪拿脸蹭了蹭陆予贤有点扎人的胡茬,像只黏人撒娇的小猫,“你都一把年纪了还害羞,那就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叫我吧,说好了噢。”
“……嗯。”陆予贤现在也不坚持什么了。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我还没爽够!”
“……”
短短两天时间里拉到的投资,比陆予贤之前累死累活、跑上跑下、赔笑脸了两个月凑到的,还要多得多。
只是陆予贤接下去的两天走路姿势都怪怪的,夏夜星和岳桂看他的眼神也怪怪的,不过还是一如既往地和谐相处。
金满泽对陆予贤属于人未到但心意一定跟上,而且他似乎知道了A.T.也给《贪狼杀》投资了,于是向程芝提出用两千万买断剧本。
程芝和陆予贤商量过后,决定卖给金玉娱乐,毕竟金玉娱乐有圈内最好的影视资源和拍摄条件,又是陆予贤的老东家。
《贪狼杀》里的演员除了陆予贤,其他几乎都是金玉娱乐旗下一线的天王天后,来给陆予贤这个过气的老影帝做配,刚一放出风声,网上立刻就炸了,都说陆予贤是有后台,但谁都没有想到潜规则那层面。
《贪狼杀》定在年后开机,在年前主创先在一起吃了顿饭,这部电影是大男主电影,女性角色的戏份不多,和男性的对手戏较多,因此这一桌吃饭的几乎都是男性,而陆予贤身边的那个位置,却从饭局伊始就空荡荡得有些突兀。
那是男二的扮演者方云瑾的座位。
', ' ')('方云瑾可以说是这部戏里最大的卖点,他是金玉娱乐目前人气TOP1,才二十七岁,就已经连续蝉联三届白蝶演艺奖最佳男主角,可谓是少年有成。
不过方云瑾身上也存在争议,很多人都说他的影帝水分太多,方云瑾家的背景深,自然能接到很多弘扬主旋律的作品,这本身在题材上就胜人一筹,但无论怎么说,能连着夺得三届影帝,也确实是有本事的。
“方影帝怎么还不来啊?”
“他不是说要来的吗?”
“这不符合他风格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打电话打通了没?我一直联系不上他。”
“算了算了,不然今天就先这样吧。”
陆予贤和主创们道别后,一个人出酒店回去,他喝了点酒,一出酒店就被迎面而来的冷风给吹得一个激灵。
谁都想不到昔日风光的影帝,如今沦落到在寒风萧瑟的二月夜晚,还得一个人拦车打的回家。陆予贤站在街头裹紧了外套,伸手拦车。
从黑暗中滑出一辆路虎,悄无声息地停在陆予贤面前。陆予贤感觉不太对:这怎么看都不像出租车啊?
车窗摇了下来,露出一张刀削斧凿般的完美侧脸,宛若高贵的神只浸没在黑暗中。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打着车大灯,照亮这个耀眼冰冷的男人。
“……方云瑾?”
“上车吧陆先生,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方云瑾的眼珠颜色极浅,在强光中几近透明,他像个没有悲喜的神,不带怜悯地俯瞰芸芸众生——也包括陆予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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