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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生出来了!”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是个小公子!母子平安!”
在一众丫鬟仆妇奔走报喜的声音里,乔渊阳从昨夜便悬起来的心终于落下,而后又慢慢沉了下去。他披好大氅,戴上兜帽,顶着鹅毛般纷飞的大雪一个人默默地走回了院子里。
天地间一片干净的白,将曲折的卵石路掩起,又被乔渊阳踏上一串清晰的脚印。多美的腊月,怎么就这么冷?将人鼻头都冻得通红,哭过似的,显得他强忍泪意的行为是如此多余。
这是他来完月事的第一天,姑姑生了小公子。他应当很高兴才是,毕竟姑姑母子平安,他也能放心地回家和家人团聚了。
可他和萧缜……也就如此了吧。
这几天里,萧缜也再没来找过他。或许萧缜一直没要他,也是想就这样干脆利落地结束,以后大家偶尔见上一面,还是一副兄友弟恭的和谐场面,没有偷欢,没有暧昧,谁也碍不着谁。
就像他所知道的、萧缜先前的几段露水情缘那样,过了这一阵,就再也不会出现。
他在雪中缓缓踱步,看着身边落满积雪的树林,像是要将每一幕都印进脑袋里。树干光秃秃的,在冬日里显得苍白,包围着一片不大的空地,这片空地正对着他房间的后窗。十一年前,萧缜在这里舞剑,他看痴了,不依不饶地黏着萧缜要和他一起睡;十一年后,他总期盼着能再见萧缜舞一次剑,可萧缜好忙,连家也不怎么回,更遑论舞剑了,唯独被他黏着睡觉这一点没有变,可睡觉的内容也不复从前。
他怕是再也不会见到萧缜舞剑的样子了。
啪嗒,啪嗒……
几滴眼泪到底是掉了下来,落在蓬松的积雪上,融出几个小洞。
他一路走着,那小洞就一路融着。他走得越来越快,小洞也融得越来越多。他终于回到了房间,急急忙忙将门合上,就这样伏在房门上低声啜泣起来,身后却忽然响起一个男声——
“怎么了,王妃出什么事了?”
乔渊阳猛地转过身来,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表、表哥?”
萧缜将手里的书放下,向他走了过来:“怎么见到我惊讶成这样?”
“没有……”乔渊阳连忙垂下头,低声道,“王妃很好,母子平安。”
“那怎么哭成这样?”
男人的声音温柔低沉,大手轻柔地为他摘下被雪沾湿的大氅,搭到一边,又抚上他哭花的脸庞,拭去那些斑驳的残泪。
他越是温柔,乔渊阳越是难过,眼泪擦不完地往下掉,抽抽嗒嗒地说道:“姑姑生了……我、我没有理由留在这了……我还没、和表哥做到底……就结束了,全都结束了……”
“……这么想做到底么?”
“嗯……”
大手将他下巴抬了起来,乔渊阳被迫仰头看着萧缜,看见那双凤眼里一片深沉,像是压抑了无穷的情绪一般。
“为什么?”
乔渊阳一愣:“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想让我要你?”
乔渊阳面上一红,眼神游离起来:“这也要说么……?”
“要说。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他喃喃说着,不知是说给乔渊阳,还是说给他自己,“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
乔渊阳羞赧极了,下意识便想垂下眼睛,躲他那双墨色凤眼。可那人说了要看着他的眼睛,乔渊阳便只能强忍着羞意看向他,小脸绯红,眼神里的爱意却无比直白:“……难道表哥还看不出我的心意么?我一直、从很久以前,就想做你的人啊……”
由于四目相对,乔渊阳能清楚的看见他眼底的惊讶,微弱的欣喜,和难以言喻的惆怅。男人忽然拥住了他,不让他再看自己的表情,抵在他耳畔的叹息和嗓音却是那般无奈又宠溺。
“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乔渊阳听不明白,可还没待他细想,身子徒然一轻,已被萧缜抱了起来。
他的床不大,远没有萧缜那张雕花大床好折腾。可那人好像等不及了似的,将他放倒在床上,鞋都没脱,便急急地倾下身来吻住了他。那个吻好凶好猛,吻得乔渊阳头晕目眩,连什么时候被扯开了衣裳都不知道,回过神来时已经被男人钳着奶团好生蹂躏一番了。
“喜欢被表哥亲么?”
“喜欢……”
“喜欢的话要怎么做呢?”
萧缜半撑着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小美人身体淫荡,人却生嫩,一个缠绵的湿吻便让他晕乎乎地软了身子,变成一只任人糟蹋的小绵羊,张开小嘴,伸出嫩红的舌头,等着他来亲。
萧缜轻笑一声,再度吻住了他,一边吃着柔软香甜的小舌头,一边揉弄着他白嫩纤细的身子,将人揉得更热更软,皮肤上泛起一层动情的粉,这才坐起身来,不疾不徐地解着腰带。
乔渊阳早在刚刚的缠绵里便被剥得差不多了。他胡乱蹬掉半挂在腿上的裤子,又甩开褪到手臂的衣裳,力气便好像用尽了一样,赖在床
', ' ')('上贪婪地盯着萧缜瞧。萧缜每露出一部分身体,他喉结就微微滑动一下;萧缜掏出挺直的大肉棒时,他小穴里甚至沁出了水儿来。
随意摊开的嫩白双腿间,这样淫荡的反应自然是被萧缜尽收眼底。他一手直接覆了上去,在湿漉漉的花穴上以指尖轻轻挑拨着,眼看着那张骚穴兴奋地收缩几下,吐出一股水儿来。
“表哥……我想要那个……”
萧缜看着他渴求的眼神,扶起肉棒抵到小穴的最底端,大龟头紧贴着鲍肉,从下往上重重蹭了一下,引得美人一声浪叫。
“你这样说,表哥可听不明白。”
乔渊阳咬住了下唇,犹豫片刻,小声道:“想要大鸡巴。”
“什么?”
“……想要、想要表哥的大鸡巴!”他涨红了脸,豁出去了。
可萧缜仍要刁难他,长指钻进小穴里轻轻翻搅,说道:“可是小逼几天没碰就这么紧,吃不下表哥的大鸡巴啊。”
“唔唔……小逼、小逼很骚的……大鸡巴捅一捅、就松了……”
“小浪蹄子……”萧缜抽出手指,在那小嫩逼上轻拍一下,将大龟头对准了紧窄的穴口,蹭了几下,挺腰拱了进去。
“嗯啊……表哥、会操进来吗?会不会?”乔渊阳扭腰吃他的大龟头,嘴上仍然念念不忘地问着他。
萧缜掐住少年细白的腿弯狠狠往下压,让那张肉花开到最大,深沉的嗓音里充满了欲望。
“今日我来,便是来干烂你的。”
大龟头顺畅地捅进来后,里面的甬道却是举步维艰,肉壁紧紧收缩,像是在抵御着尺寸离奇的入侵物,诉说着自己的艰涩与生嫩。可萧缜知道,这具骚浪的身体已经够湿够软了。没有适应,无需开拓,粗长的肉棒直挺挺地从那张绽开的肉花里挤了进去,强硬地撑开紧致的肉道,撞破颤抖的隔膜,中间毫无停顿,就这样一路捅到尽头的宫腔。
美人的一声惊叫因这过分彻底的插入而变得婉转绵长。曲折的甬道一片酸麻,整个身体仿佛都被男人的大肉棒填满了,涨得快要裂开一般。
“哈啊、等、等一等……太大了、不……哈啊啊!”
萧缜却不等他慢慢适应,偏要用自己的大家伙将那生涩的处子穴操得松软。肉柱大开大合地进出着,一次次将回缩收紧的肉壁撑开,每一寸褶皱都被狠狠碾过,抻得平展。
姣美少年眉头紧锁,娇喘不止,两条白腿被男人按在两侧,受不住地轻颤着,纤巧小手按在自己小腹上,感受着巨龙在自己体内粗野的律动,将平坦的小腹都顶得凸起一片。
“这就怕了?”萧缜看着他不乏惧意的小脸,俯身在他湿红的眼尾处亲了亲,又松开他双腿,拢上两团酥胸揉捏安抚,“不想要了么?”
“要……怕也想要。”乔渊阳闷闷说着,伸手揽住他脖颈,得了自由的双腿也盘上男人腰间,紧紧绞着,“表哥太大了……但是将我塞得好满,这里面,全都……嗯唔……”
是个男人都禁不住美人如此煽动,索性将他嘴巴堵住,在那张销魂嫩穴里卖力动作起来。经过大肉棒的好一番勤恳耕耘,狭窄的肉道终于不再紧绷,湿湿软软地裹在阳物上吸吮痴缠。于是男人不再压抑,大手捞起雪白肉臀狠命地往里撞,撞得身下美人像一叶风中小舟般上下颠簸,玉乳翻浪,淫汁四溅。
“哈啊、哈啊、啊啊、哈啊啊!”
乔渊阳急促地喘叫着,双手在男人坚实的肌肉上胡乱抚摸。他合上双眼,仰高了脖子,全身心地感受着自己是如何被萧缜粗暴地占有,狂热地侵犯。他从肉体,到精神,到每一丝细微的快感,都任由那人支配。而萧缜的声声粗喘,火烫的性器,黑沉泛红的凤目,又都是因他而起,为他而来。
“表哥、哈啊啊、表哥……喜欢你、喜欢被你干……表哥干我、好爽啊……”
他放声淫叫着,满意地感受到那人的操弄变得愈发猛烈。饥渴的小穴被大肉棒捅得爽利,兴奋的小肉茎汩汩地冒着水儿,随着巨龙的插干上下乱甩。
“骚东西……哪有你这样的骚货弟弟,被自己表哥奸着骚逼,还在这浪叫?”
男人赤着双眼,一边狠狠地骂他,一边又狠狠地操他。乔渊阳仍嫌不够,白腿跟蛇似的在他腰间缠着,绷紧了脚尖,颤抖着身子,攀在他身上放浪地潮喷。
“啊啊!表哥、操死了……射了啊啊!表哥、你也要、快射给我、射给小骚逼……”
萧缜暗骂一声,在他绞紧的嫩穴里一阵激捣,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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