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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哈啊……表哥、啊啊……还、还……”
还想要。
想要更深、更猛、更激烈。想要他全部入进来,操到底,把这张只会流水的骚穴填满。
乔渊阳呜咽着,被大龟头撞得穴口发麻,甬道深处却是饥渴无比,空虚地吐着淫水儿。可那根粗长的大鸡巴就是不往里捅,任小穴寂寞地收缩绞紧,无人慰藉。
他想要,但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求他操他什么的……要怎么说啊!他也知道表哥这样其实是为了他好。即便是双儿而非女子,二八韶华,还未结亲,便让人破了处子身,总归是成了别人嘴里的残花败柳,更遑论求着人破自己的身,该得是多么淫荡不堪!
然而,处子身、处子身……他现在便能算得处子身么?来到王府的这几个月里,有多少个夜晚是在这张雕花大床上蹉跎。原本稚嫩的鸽乳已然肥白了一圈儿,微陷的淡粉乳头染成了水红色,肉嘟嘟地挺在外面。紧闭青涩的小穴也日渐成熟,里面的肉道还是如斯紧致,外面的小嘴儿却被大龟头干得合都合不拢。
这样饱经疼爱的淫荡身体……他算是哪门子的处子!
“哈啊啊、不……嗯啊、不行了、要泄了……啊啊!”
肥软肉蒂被男人的长指揉捏拉扯,汹涌快感如同火花般在脑中炸裂。乔渊阳伏在床上高声淫叫着,肉穴一波波地痉挛,喷泄出大股淫水。压在他身上的男子也粗喘着在连连收缩的穴口处一阵激捣,将稠白精液射在了靡红的嫩逼上。
又一次。
乔渊阳瘫倒在床上,呆呆地想着。
发泄后依旧空虚,满足后仍然饥渴……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乔渊阳坚信想要的就得靠自己争取,既然明说说不出口的话,或许他该做点别的什么暗示一下……
窗外零零星星地飘着雪,屋内炭火却烧得旺。萧缜都未给他擦拭,将被子随手一拉,就这样黏黏糊糊地抱着他。
怀中的小美人不安分地扭动着屁股,将嫩逼上的精液蹭到萧缜蛰伏的阳物上,一动一动地拉着丝玩儿,发出一下下黏连水声。
萧缜按住他身子,在他绵软的奶子上惩罚似的捏了两把:“别闹。”
“我没闹。”乔渊阳继续用小逼蹭他,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他,希望他快些看出自己的暗示。
萧缜叹了口气,将他打横抱起,走向了王府的浴池。
“一点精液没洗罢了,这么在意么?”
“……”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打定了主意的乔渊阳动力满满,说干就干,第二天便炖了一盅补汤,提溜着来了萧缜的房间。
奉安对于乔渊阳的出现已经见惯不怪了。毕竟自家主子现在都三天两头往家跑,明面上说是处理公务,大门一关,里面全是少儿不宜的声音;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便只能机灵着点儿,跟表少爷行个礼,然后老老实实跑到远处望风。
萧缜见他来了,示意他搬个凳子坐到自己边上:“今日不忙?”
乔渊阳心想,此事不解决,别的事再忙也是不忙,嘴上却应着话,又将小盅端了出来:“天冷,表哥喝点汤暖暖身子。”
萧缜掀盖一看,挑了挑眉:“你这是想让表哥暖暖身子,还是欲火焚身?”
乔渊阳心虚道:“反正就……补身体嘛……”
“那阳阳也来补补吧,你我一起喝。”
“哎?”乔渊阳人傻了。他这本来就挺欲火焚身的,再把那十全大补汤下了肚,怕不是得当场喷个几斤鼻血。
男人却已执起汤匙送到嘴边,薄唇抵在瓷白的汤匙上轻抿一口,而后就这样递到了乔渊阳面前:“只有一个汤匙,要委屈阳阳和我共用了。”
乔渊阳晕头晕脑地将那汤匙含住了,就这样被萧缜喂起汤来。
这……不行啊,怎么变成他在喝汤了?眼看小盅里的汤已下去大半,乔渊阳连忙按住萧缜的手,急急说道:“表哥,我、我胸口疼!”
萧缜挑了挑眉:“有些日子没疼过了吧,怎么又疼起来了呢?”
乔渊阳匆匆拉开衣服,扯下束胸的布条,捧起两团莹润饱满的娇乳给萧缜看:“因为……奶子被表哥揉大了,就又开始难受了……”
萧缜眼神一暗,将小美人抱到腿上,在他纤细的小腰上捏捏揉揉,又拢住自己一手带大的娇气奶子亵玩起来:“阳阳的骚奶子长得真快,再这样长下去,我都要握不住了。”
“嗯唔……”敏感的乳首被人一口含住,乔渊阳泄出一声娇吟,搂着萧缜的头把奶子往他嘴里送,片刻后又怕他觉得自己太淫荡,颤声找补道,“表哥……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对的啊?”
“你指的是什么呢?”萧缜松开他红润乳首,唇边还牵着一丝晶莹,“白日宣淫,还是兄弟偷欢?”
乔渊阳听在耳朵里,心里却是咯噔一声:他没救了,这两个词不仅没让他觉得不对,反而使他更加兴奋了。漂亮的小脸垮了下来,怏怏道:“我指的是我自己……”
', ' ')('“哦?你自己怎么了?”
“我、我既想白日宣淫,又想兄弟偷欢……毫无廉耻之心……”他低着头,垂着眼,自暴自弃地说着,“小逼也是,表哥一直忍着,可小逼好骚,只想被表哥操……我根本就、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冰清玉洁的处子,我早就成了表哥的淫娃荡妇了!”
乔渊阳说得快要哭出来,合上微微湿润的双眼不敢看他,却听见耳边传来几声男人的轻笑,紧接着,唇上便是一软。
被亲了。
他讶异地睁开眼,却见萧缜面上也有些怔愣。
他们纠缠数月,肌肤相亲,鸽乳都被玩成了盈盈奶团,却从未这样双唇相触过。这仿佛是他们之间的某种默律,只要不接吻,便可以躲在兄弟互助的旗帜下偷偷倾泻着欲望。
可萧缜吻了他。
一时间,空气如同停滞了一般,黏稠的暧昧在两人相隔不远的嘴唇间胶着。乔渊阳半垂着睫,眼尾勾起的弧度分外媚人。他微微倾身,试探着在那双薄唇上轻啄一下,还未退开多少,脑袋便被大手猛然压了回来,丰润的唇瓣被瞬间擒住,汹涌的情潮从唇齿间扩散开来,迅速席卷了他昏聩的头脑。
他被人狠狠吻着,用力到唇舌都被吻得发麻。那人吮他的唇珠,咬他的唇肉,灵活的舌尖沿着唇线一遍遍勾勒,又探进他口中好一顿翻搅。乔渊阳不自量力地伸出小舌去挑逗他,反被男人捉住了舌头又吸又吮,弄得他呜呜哀鸣。
炙热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令混沌的情愫发酵得更加浓烈。乔渊阳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身,男人的大手也覆到他身上肆意摩挲。那双手好热,重重抚慰着他饥渴的躯体,粗糙滚烫的触感令他腰酥腿软,恨不得在那人怀里化成一滩水儿。大手又攀上丰盈的雪乳,粗鲁又凶狠,捏得肥白乳肉从指缝间四溢出来,好像随时都要爆掉一般。
可乔渊阳却不觉得疼,他抱着萧缜的头和他交吻,肉臀风骚地往身下的大鸡巴上拱,里面的小穴大股大股地涌着温热的液体,将两人的衣服悉数浇湿。乔渊阳觉得自己被萧缜塑造得矛盾又扭曲:明明是处子,身体却淫荡不堪;明明被淫玩过无数次,唇舌却依旧生涩,只能被动地任人掠夺着初吻。但萧缜好像很喜欢,他比任何一次都要动情,大手隔着裤子激烈地蹂躏着骚穴,好像随时都会撕开他的裤子,狠狠操进去。
“阳阳……”
乔渊阳仰着头,任他在自己脖颈上吮吻,嘴上难耐地骚叫着:“表哥、哈啊……表哥、好想要……想要全部……”
男人的动作却迟疑地停了下来:“阳阳,你好像……”
“没有、没有好像……表哥给我、给我吧、好不好?”
“不是,我是说……”萧缜将他微微拉开一些,又把手张开伸到他面前,“你好像来月事了。”
“……”
乔渊阳看着他手上和胯间衣物上的一片血色,整个人陷入了呆滞。
片刻后,世子爷的房间里传出一声悲伤又愤怒的嚎叫。
“别笑了!”
一番整饬之后,乔渊阳换了身衣服,绑好了月事带,伏在雕花大床上捶胸顿足。
“好,好,不笑了。”萧缜像是怕又被他沾上血渍似的,换上了一身不显血色的黑衣,长指抵在唇边,却仍掩不住嘴角勾起的笑意。
俗话说,男要俏,一身皂。萧缜一袭黑色长衫坐在太师椅上,宽肩窄腰,一双长腿放不下似的在外面伸着,看得乔渊阳两眼红红,心里更难受了。
为什么会这样……他脸都不要了,什么羞耻的骚话都说了,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结果竟然在这么重要的关头来了月事!哪怕做完再来也行啊!
萧缜低着头,肩膀一抖一抖的,一看便是还在笑他。乔渊阳气得扑过去锤他,被男人几下卸了力气,搂到大腿上坐着:“阳阳不气,月事期间生气对身体不好。”
他带着笑意的嗓音抵在耳边响起,听得乔渊阳半身酥痒,忍不住往他身上腻,却又听他说道:“不然你也换身黑衣吧,这样看不出颜色,再流出来也没事,你想怎么拱都行。”
话虽说得情真意切的,可勾起的嘴角却暴露了男人嘲笑逗弄他的真实想法。乔渊阳“哼!”了一声,推开那人起了身,气急败坏地跑出去了。
月事,又是七天啊……
怎么办呢,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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