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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莲姬觉得今晚发生的事情太过玄幻了。
说好的忘了呢,说好的失忆呢?莫非那影卫真有这么大魅力,让王爷就算失忆了也能再次喜欢上他?
被送回去时,莲姬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
寝殿内,裴止却仍旧跪在原地。没有得到王爷的命令他不敢起身,更何况那人现在看起来似乎心情不佳。
而对于谢行端方才提的要求,他却是没多想。
原本今晚就是他值夜,所以即便谢行端不提这茬,他也会留下来守着。
寝殿内一片寂静,裴止向来话少,此刻后背沁了一身冷汗,只是低着头看向地面,缄口不言。
“你说本王身子未愈,不宜招寝……”
半晌,倚在床头的男人蓦地站起身,赤足踩在华贵的厚绒地毯上,慢悠悠踱到裴止跟前。
“可本王今夜偏偏兴致高涨,不愿空枕而眠,裴首领可是要自荐枕席?”谢行端挑起男人的下颚,低沉悦耳的嗓音饱含慵懒。
“主上…”裴止有些犹豫,猜测到了对方的言下之意。“属下怎能…”
“既然昨夜是你替本王解了春药,想必床上功夫也不算太差。”谢行端打断了他,转而在床边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神色淡淡。“那便自渎给本王看吧。”
“你说得对,本王的床确实不是什么人都能上的。所以…”
“什么时候射出来,什么时候许你上床。”
9.
裴止整个人都僵在原地,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迟迟没有动弹。
“裴首领打算在这儿跪一个晚上?”
谢行端瞧着人羞赧的模样催促了一声,嗓音中透着些许不满意味,裴止低垂的眼睫抖了抖,终于在男人的催促声中,将手伸向了腰间。
系带散开,衣衫落地。只见那麦色肌肤上仍有大片还未消退的红痕,胸前乳首处更是被啃咬得红肿破皮,此刻正颤巍巍地挺立着,任谁也想不到影卫一袭黑衣下竟是这副秽乱模样。
谢行端略微蹙眉,看出裴止并没有用自己给的药。
他早年骁勇善战,常常挂帅出征,皇上御赐了许多上好的伤药给他,不仅能愈伤止痛,还能防止伤口落下疤痕。
他下手虽重却有分寸,也不愿看见裴止身上留下疤痕,如今他做了个闲散王爷,便特意让管家把御赐的伤药给了裴止,只是那人总是宁可忍着疼,也不肯自己上药,常常是谢行端想起来了就压着他给他上一次。
他却不知在裴止眼里,身为习武之人,那点伤实在不算什么,更何况是伤在那处……
落在身上审视般的目光令裴止觉得如芒在背,胯间那物却是诚实地挺硬起来。
裴止不禁在心底唾弃自己,身为王爷的影卫竟如此淫乱不堪,却丝毫没有想过是谁一手造成的。
谢行端的目光一寸寸地扫过男人精悍的上身,胯间更是欲火蹿腾,理智飞逝,恨不得立刻将人按倒在床上狠操一顿。
终于,裴止在谢行端直勾勾的目光下硬着头皮将最后一条亵裤褪去,浑身赤裸地跪在床前,谢行端看着裴止胯间高高翘起那物,嗤笑一声,抬起脚碾了上去。
“还没碰呢,怎么就硬成这样?”
滚烫茎身被碾着抵在结实的腹肌上,顶端小口翕张着吐出透明液体。裴止只觉得羞耻感如潮水般阵阵袭来,脸颊更是被臊的通红。
“呃…!主上……”
裴止求饶似的抬头看了一眼谢行端,后者则回以愉悦的笑容,足下却是又狠狠碾了一记,威胁道。
“怎么,等着本王伺候你?”
“属下…不敢。”
落在胯间的力道并不太重,羞耻感远远胜于快意,裴止稳了稳呼吸,垂睫将指尖搭上双腿间勃发硬物,谢行端这才不紧不慢地抬起脚,任裴止自己动作。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解决生理需求的事儿,却因为被要求在他人面前表演,而变得无比难熬。
谢行端知道他脸皮薄,肯在自己面前自渎已是到了极限,便不再开口故意臊他,一时间宽敞寝殿内只回荡着低沉暧昧的喘息声。
裴止胯下那物硬起后尺寸亦十分可观,此刻勉强被单手拢在掌心,谢行端却犹嫌不够,一边观赏一边发号施令。
“另一个手也用上。”
裴止面红耳赤地遵循着男人的命令,两手一同撸动着粗壮茎身,拇指指腹则摩挲着顶端小口,试图让自己尽快射出来。
谢行端则端坐在床榻旁,一身寝衣还整齐穿在身上。
裴止努力回想着谢行端曾经是如何对自己做这事儿的,一边将指尖略微陷进阳具顶端小孔内,另一手拖住囊袋揉捏起来,终于,在肉体和精神双重的刺激下喷射了出来。
白浊液体尽数洒落在昂贵的地毯上,裴止有些慌了神,连忙想去擦干净,下一秒却被男人攥住手腕带到了床上。
一瞬天翻地覆,反应过
', ' ')('来时已经被人压在身下。
灼热的吐息洒在耳鬓,裴止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曾经在这张床上度过的每个欢愉而秽乱的夜晚。
10.
滚烫硬物破开红肿穴眼径直捅进穴腔内,被贯穿的疼痛霎时席卷神经。干涩甬道骤然被侵入,疼痛使得裴止掌中攥着的被褥几乎被指甲抠破,唇瓣更是被自己咬出血来。
下一秒,裴止便觉得下颚被人钳制住,一根白皙纤长的手指沿着微张的唇径直探进,撬开他试图咬紧的牙关。
唇瓣上渗出的血珠被柔软舌尖温柔地舐去,裴止一愣,一时连身后的疼痛也忽略了不少。
“不许咬,疼就叫出来。”
没来得及吞咽的涎液沿着嘴角滑落,裴止含着谢行端的指头不便说话,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一双黑眸几乎盈满雾气,整个身子僵硬的一动不动。
谢行端却愉悦地弯起唇角,在裴止的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裴止一直觉得,王爷并不是个爱笑的人。虽然他看着懒散随性,在府里却威信极高,照管家的话说,毕竟是带兵打仗的人,单是站那儿就自带不怒自威的气场,普通下人犯了点儿错若是被王爷拿眼神一扫,便吓得屁滚尿流了。
裴止往日只觉得管家言辞过于夸张了,却不知道谢行端待他本就与旁人不同。
胸前乳首蓦地被谢行端用指尖捻住,裴止有些涣散的思绪立刻被拽了回来。敏感乳尖被两指捻在中间反复揉搓,爽痛交织的磨人快感让裴止不由得泄出几声难耐的低吟。
“呃……哈……”
谢行端似是对男人胸前两点殷红格外感兴趣,胯下茎身整个埋进穴里后便不再动作,反倒是用指尖刮蹭拧捏,肆意玩弄起裴止早已挺立的乳首。早在第一次上床时谢行端便发现了,裴止胸前这两处格外敏感,稍一玩弄,便能逼的死活不肯发出声音的男人泄出呻吟,加之裴止身材矫健,浑身上下一丝赘肉也无,胸前虽没有女人的软肉,却也手感极佳。
“这么敏感,平时没少被人玩儿吧?裴首领。”
“没有……”
细若蚊蝇的沙哑嗓音传来,回答却是毫不犹豫。
“属下只有主上一人…”
难得听见裴止说一句自己爱听的话,谢行端硬是克制着自己将唇角翘起的弧度压了下去,装出一副冷嘲热讽的模样。
“哦,是吗?反正本王也记不大清了,随你怎么胡诌吧。”
“唔……嗯……!”
原本安静埋在体内的性器骤然开始律动,粗壮肉刃毫不留情地狠狠凿进那湿热紧致的肉腔内,裴止不由得闷哼一声,眉间因吃痛而微蹙,五指更是紧紧抓挠着身下的锦被,无助地睁着一双雾气朦胧的眸子看向谢行端。
却不知这番景致落在谢行端眼里,只会让他更加肆意妄为。
“主上……啊……!”
被开垦过数次的甬道逐渐适应了最初的钝痛,食髓知味般吸吮起在穴里横冲直撞的肉刃,谢行端眸色一暗,掐着身下人精壮柔韧的腰身,一次次顶进最深处,丝毫不做停顿地展开猛烈攻势。
烛火朦胧的室内,一时只听见床榻上传来肉体拍击的噼啪声与暧昧水声,间或夹杂着裴止低哑的喘息和求饶话语。
反复的贯穿顶弄皆撞上最敏感一点,滚烫顶端碾磨着软肉,掀起阵阵酥麻快感,不断叠加的快意几乎要超出承受极限,却因为被整个压制在身下无处可逃,直至胯间高高翘起的性器再次逼近释放边缘,却在濒临爆发时却被谢行端硬生生遏制住。
裴止难耐的扭动着腰胯,不自觉地将手搭上谢行端锢住自己性器的手,却不敢真的去拽开,只能喘着粗气低声祈求,暗示意味不言自明。
“主、主上……”
“求我。”
谢行端清冷的嗓音裹挟着几分揶揄意味,指尖绕着男人结实的胸膛打着圈儿。裴止也是难得看见谢行端这副模样,脸颊唰的红了起来。
“呃——!”
胸前红肿乳首骤的被人屈指弹击,裴止不由得一颤,已是被情欲浪潮撕扯吞没,理智决堤,头昏脑胀地开口祈求。
“求、求您……”
听到男人喑哑的求饶声,谢行端这才满意地松开手,在他抵达高潮的同时,再度将硕大茎身顶进最深处,抵在那处软肉上,将滚烫浊液喷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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