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邰砾听到开门声,把电话挂了,他走到江少观面前,闻到浓郁的酒味,微微皱眉,“喝这么多。”
江少观盯着他看了好几秒:“你怎么还在这。”
邰砾忽略掉这句话,见他单手捂着左上腹部:“胃疼吗?”
“不是。有点反胃。”江少观踢掉了鞋,趿着拖着往里走,斜倒在沙发上。
邰砾没有照顾人的精力,但他也不至于笨到什么也不做。
虽然他觉得江少观明明胃不好,还喝这么多酒有点讨厌。
但他在商界摸爬滚打,也知道有些事是身不得已。
他应该跟着去的,还能帮忙挡一下酒。邰砾这时也忘了医生建议他尽量别喝酒这回事。
他到冰箱里拿了一瓶酸奶,想让江少观喝,酸奶有保护肠胃和肝脏的作用。
他蹲在沙发面前,把吸管插上时,觉得自己做到了这一步,已经从追人小白往上迈了一级。
释放关心原来是这样的。他过去习惯了被讨好,把太多事情当作理所当然了。
但紧接着,事故发生了,他捏着酸奶的手力气太大,酸奶从吸管喷了出去,直接洒到了江少观的脸上。
江少观睫毛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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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睁开了眼睛:“……”
他摸了摸脸颊,一团白色的,黏糊的,第一反应是邰砾对着他diy了。
江少观震惊:“……”
邰砾觉得他表情有点不对:“”
不对,触感怎么有点凉。
视线往下,江少观才看见邰砾手上的酸奶,脑子已经自动整理出真相,他沉默了几秒钟,起身去浴室用冷水抹了把脸。
邰砾脚跟脚地跟了进来,还不忘说:“喝杯酸奶。”
冷水让人清醒,江少观接过酸奶自己喝:“你没定酒店?”
邰砾抿嘴:“我看了,你这有客房。为什么要去酒店?”
江少观:“客房一直没住人,灰都积了两三层。”
“我以前……”邰砾对这个理由不满意,“也没不让你过夜。”
“今天就算了。”江少观说,“明天你记得定酒店。”
他要拉开一定的距离,才能让自己冷静。他不想在很多东西还得不到确认的时候,就盲目地往前走,然后重蹈覆辙。
这么晚了,江少观也懒得收拾客房,他把多的被子找出来放主卧床上:“我去洗澡了,你困了就先睡。”
邰砾:“我也还没有洗漱。”
江少观家不是酒店,没有准备一次性物品,所以邰砾用的浴巾也是江少观平时用的。
江少观给他的时候还以为他会嫌弃,但邰砾什么都没说。
邰砾也没说,房间里有淡淡的威士忌信息素香气,像是能够刚好填补他心里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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