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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端译发现自从那次闻人悲风家的聚会回来以后,银良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总是走神。
“你在看什么?”
“啊?”听见张端译的声音,银良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走神了,而且走神的期间居然还一直盯着张端译的裆部看。
银良尴尬得简直想现场表演一个心脏病发作来转移注意力,但他只能挠挠头憨憨地回答道:“啊,我想这个沙发是什么材料做出来的。”
“哼。”张端译从鼻腔呵出一声冷笑,站起来以后像一堵墙似的高高地耸在自己面前,“你早就想吃了吧?”
站起来的张端译正好裆口对着银良的脸,这样近的距离下银良甚至闻得到他身上的味道。
【从机场第一次见面那天开始就超级想了啊……】银良想着,但是面上却一言不发,只是把脸贴了上去,用脸感受着藏在裤子里的巨峰。
……真的是巨峰,银良想到等会儿要接受这么恐怖的尺寸,甚至有点退缩。然而张端译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似的,没有给他退缩的机会,直接脱下裤子把鸡巴塞进了银良的嘴里。
“唔……”银良只来得及稍微看了一眼,就被紫黑色的巨屌粗鲁地操着嘴巴了。
“艹。”张端译抓着银良的头发,挺着腰不断地用鸡巴在银良的嘴里抽送,直顶得他头昏脑胀,眼角都缀着泪珠。
“呜!”银良被肏得喘不过气来,吐出鸡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呼哈呼哈——”
“爽吗?”张端译的鸡巴上水盈盈的都是银良的口水,看着就威风凛凛,让张端译恨不得赶紧把银良摁住猛肏一顿。
“怎么可能会爽嘛!”银良抹了把眼泪,狠狠地瞪了眼张端译。
“乖。”张端译脱掉了银良的衣服,银良感到有一双大手托住了自己的屁股,接着一股热气喷吐在了自己敏感的穴口,然后又湿又滑又热的唇舌还有粗砺的胡茬,肆意地在自己的穴口厮磨着。
过分丰富的快感让银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别……阿宁回来了怎么办啊,呜呜……别舔那里!”
“他今晚很晚才会回来。”张端译嘴角带着笑意,和他那张脸搭起来显得格外痞气。
银良欲哭无泪,这爽得简直是种折磨,“你好过分啊……”
“嗯?”张端译挑眉,舌尖有力得像手指一样,又或者说是银良的小穴太软了,张端译一个用力居然把舌尖刺入了小穴里。
“啊!你你你你……”银良浑身发软,他觉得自己仿佛被舌头给奸肏了,而被舌头肏的感觉,好像比起鸡巴来也不遑多让。
“小骚蹄子。”张端译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润滑油,给银良稍作润滑和扩张便把硕大的龟头抵在了穴口,粉色的小穴一下就顺从的含住了半个龟头,而龟头又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张端译不禁给了银良屁股一巴掌,“艹。”
“呜呜……”银良闭着眼,过于巨大的尺寸带来的满足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更何况是这样又高又帅的男人在自己的身后,作为颜狗银良表示简直是大满足。
张端译一点一点地把鸡巴送入银良的逼里,然而在银良的感官里,这根鸡巴好似没有尽头似的,难遏的呻吟从开始就没停过,听得张端译恨不得立马抽插起来,但他还是理智地慢慢让银良适应自己的尺寸。
不过到这一步张端译都还挺惊讶的,这么些年来能吃得消自己这根驴屌的还真没几个,不是刚进去一个头就开始哭爹喊娘,就是叫得跟杀猪似的,完全让人没有想要继续下去的欲望。不像银良,虽然看得出他有些消受不来,但他的表情、呻吟,简直是天生的gv演员,一个彻头彻尾的骚货。
“妈的。”想到这儿,张端译就忍不住狠狠地肏弄了起来,他低头就能看到交合处泛着水光的肉棒青筋密布,和撑得紧绷的穴口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效果。而插在里面的鸡巴更是像被无数只触手包裹着似的,每一根触手上还密布着吸盘,紧紧地吸着鸡巴的每一寸每一毫。
“快……快肏我。”
银良睁开眼,眼周下的皮肤都泛红了,那是情欲上头的身体表现,也说明……他现在很爽。
张端译看了眼银良看着自己的眼神,然后舔了舔嘴唇,嘴角往右上勾,扶住银良的腰,可能有20厘米的鸡巴像缝纫机上的针一样,哒哒哒地就往布料上面插,每一下都狠狠地把鸡巴整根插入,再一下全抽出只剩个龟头抵在里面。
其实每个人做0的时候,都有各自喜欢的不同的快感,比如有的人就喜欢那种鸡巴插进身体里的那种被填充的满足感,有的人喜欢前列腺被撞击的极致快感,而对于银良来说,他的快感来源方式则是来自后穴被鸡巴不停地抽插。
简单来说就是,银良基本上被打桩才会有快感。
那么被张端译这根驴屌打桩的银良,现在是什么感受呢?
爽。
爽得他快要疯了。
这一点从银良乱七八糟胡言乱语的娇喘可以看出来。
', ' ')('“呜啊啊……救救我!我需要绷带!”(吃鸡快捷消息)
“噢!上帝,这简直比隔壁克里斯蒂娜姑妈家的苹果派还要销魂!”(译制腔)
“啊……呜呜好哥哥好哥哥,放过我吧,啊不要停呜……”
“救救我!救救我!”
“嘶——”张端译被这虎头虎脑的小孩儿给逗笑了,“你也太可爱了吧?”
“那我可要好好肏你一顿。”
银良小小的眼睛有大大的疑惑:“呜?”
……
当银良清洗完自己的身体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
银良搓了搓还不太干的头发,很是慵懒地躺倒在沙发上。
【这小子又在发呆。】张端译杵在一旁,拿了条热毛巾走了过去,蹲下来给对着天花板双目失神的银良擦干头发。
“啊?”银良脸红了,但也只是嗯嗯啊啊的,乖乖任由张端译动手。
“我回来啦。”金宁慢慢走上楼梯,银良转过头,看见金宁从楼梯口出现,脸上带着倦意,但依旧笑着对自己道,“晚上好啊,阿良。”
“晚上好。”
银良隐隐觉得,又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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