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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临照殿,她才总算是追上了萧元景,讷讷不安地小声道:王爷

你也不必急着说,萧元景神色自若,轻飘飘道,先吃饭,等到吃完了饭,咱们一桩桩地好好算。

这句话,南云今日已经听了能有三次,竟莫名生出一种债多不压身的错觉来横竖已经这样了,她也改变不了什么,干脆就放弃挣扎,由着萧元景发落得了。

南云秉着这么个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寻了个笼子来,将那傻兔子放了进去,而后随着萧元景一道吃饭去了。

一番耽搁下来,这午饭晚了许久。

南云早就是饥肠辘辘的,便埋头吃饭,也不多言。

萧元景倒是不急,慢悠悠地吃了,又喝了半碗汤,而后将汤匙一放,吩咐顺子将碗筷收拾出去,向内室走去。

南云自觉跟了进去,只见萧元景在榻旁坐了,拿出一副审犯人的姿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垂下眼睫,低眉顺眼地站在他面前。

从方才的事情开始算吧,萧元景弹了弹指,问道,什么叫伯母的意思,还是不愿让你留在宁王府的?

南云原以为萧元景会拿方晟来质问自己,又或者疑心是否她与方晟是否藕断丝连,尚有私情在。结果萧元景半句没问,而是先挑这句话问了起来,仿佛是在意她母亲怎么想一样。

南云磨蹭了会儿,小声道:就是那么个意思我娘自是想要我跟在她身边的。

她避重就轻,不肯多说。

毕竟就算再怎么坦诚,她也不会傻到将自己当初与梁氏的考量说出来。有些事情,哪怕彼此都是心知肚明,也是不能说的。

萧元景未置可否,只是又问道:我方才还听着方晟说他想要娶你?

南云:

她有些怀疑,萧元景是准备将方才听到的话,一句句地挑出来质问了,不由得有些头大。

他也不过是一时意气说说罢了,等回去见着他家那些个长辈,也就知道这事由不得自己了。南云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压根没把方晟的话当真,随后又道,更何况我早就说得清清楚楚,与他之间再没半分瓜葛,又怎会同他谈婚论嫁?

萧元景并没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南云一见他这模样,不由得有些着急。

这种事情实在是难分辩得很,毕竟瓜田李下,任是撇得再怎么干净,也保不准旁人会多想。

我与方晟之间如今断没半分私情,南云抬手赌咒立誓道,此话若是有假,就让我天打

行了,萧元景原是心气不顺,所以故意想晾她一晾,眼见着她要赌咒,便又忍不住拦了下来,我想也是如此。毕竟你傻是傻了些,但总不至于眼瞎。

这话虽是信她的意思,但怎么听怎么怪,南云忍不住抬眼看向他。

萧元景同她勾了勾手:过来。及至南云走近了,他又道,刚才方晟还说,我不肯给你名分,实非良配

萧元景也想不明白,方晟好好一探花郎,为什么一到南云面前,就成了个婆婆妈妈的人,活像个碎嘴子的老嬷嬷似的。

他啧了声,慢悠悠地向南云道:你也这么觉着吗?

这话问的,一句比一句难回答。

南云颇为苦恼地皱起了眉,片刻后方才道:您是王爷,您说了算。

看来你虽不敢说,但心底也是这么想的了?萧元景又勾了勾手,示意她更近些,而后一把将她拉到了榻上,翻身覆了上去,那我倒是想问问,你想要什么名分?

南云原本一直觉着自己是个受审的犯人,怎么都没料到,片刻间就成了眼下这模样。

她顿时手足无措起来,甚至比方才还要更紧张些,压根没顾得上思考萧元景的问话。

萧元景抬手点在了她微微抿着的唇上,一点一点地向下移,划过下巴、脖颈,最后落在了她心口处,而后低声道:你心中既然是想要,为什么不说?

审着审着,就到了第二桩事情上。

萧元景是真很不喜欢她这一点,像是个闷葫芦似的,什么都不肯说,疏离防备得很。

南云的脸已经开始红了,她不安地咬了咬唇,小声道:这种事情要怎么说?

萧元景指尖触碰着她,隔着层层叠叠的衣衫,轻轻地打了个转,低声笑道:再有,你我之间什么都还没做,要怎么给你名分?

明明隔着衣裳,但南云却还是被他这动作刺激得浑身都轻颤起来,而他这轻描淡写的话,更像是添了把柴似的,让她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此时恰是午后,日光正盛,南云像是被晃了下,闭了闭眼。

所谓名分,无非也就是一句话的事。萧元景不慌不忙地抚弄着,欣赏着她愈发窘迫的模样,又低头含住了她像是能滴下血来的耳垂,声音微微发哑,只是你总要拿些什么来换才好。

他不轻不重地在她耳垂咬了下,抚过她僵硬的身体,而后撤开些,又道:可我觉着,你并没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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