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司蔻接过了龙舞阳手中的银票,随即将手中的白玉瓶丢到了龙舞阳的怀前。
龙舞阳忙紧紧攥着看着司蔻问道:“怎么用?”
“你是自己服用还是……”司蔻笑得淡然。
龙舞阳咬了咬牙道:“我与宇文央都用,我即便是要下地狱,他也得陪着我。”
司蔻淡淡笑了笑:“知道什么样的毒最令人防不胜防吗?”
龙舞阳眉头一挑,对面的这个人是个用毒的高手,她自然愿意听听他的意思。
“司老板有何高见?”
司蔻点着龙舞阳手里紧紧攥着的玉瓶冷冷笑道:“云王据说是个很谨慎的人,你在他的茶水里下毒,在他的饭菜里下毒基本不可能。所以找个时间将自己的孩子遣开,将此毒用洒在自己的肌肤上,头发里,唇齿间……你懂得……”
司蔻唇角勾着一抹嘲讽笑道:“其实怎么说呢,你不就是云王的毒吗?他那么迷恋你,恨不得一天到晚陪着你。”
龙舞阳顿时微微一愣,身体微微一颤,想起了宇文央对她身体的痴迷。上一次的那个夜晚,他几乎发了狂,第二天早上她身上的肌肤都留下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他的唇齿疯狂将她的每一寸当做了他的盛宴品尝。
“有没有其他的办法?”龙舞阳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司蔻缓缓道:“宇文央的精明我想你比我了解,最直接的就是抓着他直接给他灌下去,你能得逞吗?能吗?”
龙舞阳微微一顿,捏紧了瓷瓶起身走到了门边。
“其实为何非要飞蛾扑火,离开不是最好的选择吗?”司蔻垂眸抿了一口茶,好像这句话不是对着龙舞阳说的。
龙舞阳身体微微一顿低声道:“多谢!”
她将兜帽重新戴好大步走了出去,背着光的唇角却是晕染出一抹苦涩,她从来都是一个骄傲的人,也是一个——记仇的人!
三天后,盛王府里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来来往往的下人们忙碌着却是谁也没敢像往常一样开一句玩笑话。
其实盛王爷平日里治下倒是也宽厚,只要不给王爷把事儿办坏了,一般不会惩处的。而且盛王爷出手阔绰,下人们倒是也喜欢。
只是如今整座盛王府都是死气沉沉的,云先生治好了王爷后已经离开了王府,如今王爷将自己关在了暖阁中就是不出来,也不吃不喝,这倒是如何是好。
“可不就是个女人嘛!”
“是啊,王爷整个人都颓丧了。”
“也不吃饭,每天药养着,这样下去可怎么好?”
“我昨儿进去看着王爷手捏着长悦侧妃之前用的簪子,一看就是半宿,这……”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