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临渊指了指自己的唇,观砚啄了一口,被他双手八爪鱼似的缠住了脖子,按着后脑勺就是一顿猛亲。观砚那点洁癖也不顾了,被司临渊拉进了被窝里狠亲一番,唇齿间是清新的气息,观砚被亲完,皱着眉说:“学长,你不要睡回笼觉。”
都起过床刷过牙的人怎么会又跑回去继续睡。
但观砚显然不该说司临渊的,司临渊闭着眼睛,一开始口是老阴阳人了:“观砚,你就出个鸡儿呗,你孩子呜哇乱叫你去晨练?怎么不见你练习喂奶?”
观砚沉默了一会,掀起司临渊的睡衣,捏了捏。
司临渊闭着眼睛,呵呵一笑:“是生理课不够你学,还是育儿生活增长了你的好奇心?男性Omega没奶,别在这寻找生命的奥秘。”
观砚看他说话清晰就是不肯起床,干脆将人抱起来,屈着膝盖给他穿衣服。司临渊宅家多日,皮肤显得更白了,身体线条流畅,观砚低头看着,司临渊睁开了眼睛,挑起他的下巴,半眯着的眼睛带着戏谑,“观砚,你又在想什么?就这么想袭击学长?”
观砚用力亲了他一口,还瞪他:“你要去拍毕业照的!”
唉,小美人怎么越来越凶了,想的也是龌龊肮脏的事。
看观砚克制情绪,像碰他一下都干柴烈火,司临渊双臂一勾,腿就缠上观砚的腰,“观砚,你看能不能一手抱我一手抱崽?”
一大早遭遇反复诱惑,早已没什么良知的观砚选择迅速恶堕,单手将司临渊抱起,提着东西上了飞船,对司临渊一番欺凌。
司临渊看观砚要动真格,慌了:“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今天要去拍合照的,你想我就阿嘿颜剪子手给学弟学妹留下你观砚荒淫无度的罪状?”
观砚上了飞船就解他刚穿好的衣服,“无所谓,我提醒过学长了,是你要拍照又不是我要拍照。”
这流氓发言让真流氓也怂了,司临渊虽然不太要脸,但是挺怕丢人的,他攥紧了自己的衣服,缩到了飞船的角落,怂得不行:“观砚,观砚,打个商量,我们今晚再做行不行?”
观砚将他压在角落:“不行,是学长邀请我的。”
要不是被观砚压着,司临渊都能跳起来:“我再也不敢惹你了,你别在这,我还有半小时就要拍合照了!我们俩好歹有点名气,你别这样好不好!”
观砚又解了一颗纽扣:“真不敢了?”
司临渊按住他的手,疯狂摇头:“不敢不敢!”
“不会再对我动手动脚了?”
“不会不会!”
观砚笑了笑,又继续解纽扣:“那不行,我习惯学长的动手动脚了。”
司临渊双腿被他压着,双手又比不过观砚的力气,干脆抱住他的腰:“那你说动手就动手,不让我动手就不动手,好了吧?”
观砚被抱住,笑意加深了几分,揉了揉司临渊的脑袋,“我想学长现在动手。”
这份温柔让司临渊差点跳起来。
“观砚,我保证,以后按时起床,在恰当的时间才跟你胡搞瞎搞,你觉得怎么样啊?”司临渊看实在不行了,把自己衬衫撩起来,别过头,“你要实在要搞,我让你摸个够……”
他算准了观砚脸皮薄,肯定会拒绝,不想观砚直接就摸了上来:“好。”
司临渊:?!
在度过愉快但思想不太健康的十来分钟后,司临渊人模狗样地从飞船下来,观砚看着身着深灰色制服的学长,这人皮肤白皙,更显得脸上的潮红明显。看起来若无其事的司临渊,在黑色衬衫之下,被留下了多少处吻痕,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司临渊没好气地看了观砚一眼,观砚从裤袋中拿了什么放在他手上,“学长,今天出门忘记替我戴上了。”
是阻隔环。
司临渊左右一看,附近的人都在看他们,再看观砚已经解开了衬衫顶端第一颗纽扣,等着他给戴上。真不是司临渊多想,是观砚这幅任他折腾的模样特别诱人,观砚是明知他会乱想,才以让他戴阻隔环为乐。他咬咬牙,给观砚扣上了阻隔环,单调的黑色颈环束住的脖颈,让观砚增添了一分禁欲感。
司临渊正准备威胁观砚不许再拿这张脸欺骗他,广播传来了全校通知:“请经济系毕业生尽快到中心广场准备拍摄毕业照。”
司临渊跟观砚摆了摆手,“我先去拍照了,拍完来找你。”
司临渊走到拍照的台阶上,陆应恒对他招了招手,他便站到了陆应恒旁边。除了研究所以外,还有大四毕业生一起合照,因此他们几个研究所的在人群里尤为扎眼。
等所有人站好了,几栋教学楼里同时响起尖叫声:“司学长!毕业快乐!”
司临渊抬了抬头,对教学楼招招手,扬起了笑容。
傅狸站在观砚旁边,酸酸地说:“你家大师好多人喜欢,情敌不少吧。”
观砚竟然还有点骄傲的样子:“学长本来就很多人喜欢。”
尖叫声此起彼伏,连着毕业生里面也有人喊:“司临渊,我爱你!”
“经院甜美祸害精走了!带着害人能力祸害全宇宙了!呜呜呜呜!”
“司临渊!本A终于可以戴阻隔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