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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冷清了小半年的将军府迎来主人得胜回归,院落里灯烛都燃得格外亮堂些。
林鹤自幼长在军营,不爱铺张,也懒怠支使人跟在身旁亦步亦趋的伺候,府邸上下仆从不多,都被他打发去看护自己那位痴傻的小妻子。何云收孩童心性,今年及笄挽绾发了也没见稳重几分,还和闹觉的小孩儿似的,夜色越深反而越来精神,折腾着一众女使小厮们陪他玩。
浴房里水声哗啦响动,林鹤就着窗外隐约传进来的嬉笑泡够了热汤,闭了闭眼,站起身。感觉战场上搏杀得满是血腥味的魂魄这才完全归体,安安稳稳地飘落回这方属于他的院落——
他的家。
刻意放轻脚步,朝内院的小厮使了个眼色,摇头示意不必通传。长腿拾阶而上,悄声推开门,正赶上一阵欢腾笑语暖融融扑了他满身。
骨牌互相碰撞出凌凌脆响,何云收被婢女簇拥着起哄翻牌,又赢下一局。小傻子哪里记得住推牌九的复杂规则,他连牌面都认不全,听见自己赢了就高兴。痴痴笑着拿了旁边的毛笔胡乱蘸墨,站起身越过桌面伸长手臂,几乎一条腿要踩到圆凳上,毫不客气地给对面陪着抹骨牌的小厮脸上又画了几道胡须。
林鹤眉头彻底舒展,边往这边走边朗声笑道,“云收好厉害,今夜赢了几回了?”
小傻子瞅见林鹤,双眸乍亮。当即撂下笔跳下凳子,三步并作两步撞进丈夫精壮的腹肌,被一把抱起颠了颠。
“不错,比我走前又重了些,你们伺候得尽心,找管家领赏钱去吧。”
除开银朱等两位贴身女使,其余人等都会意地谢恩退出正房,不耽误他们夫妻恩爱。林鹤待下人亲切宽厚,纵容得和他一同长大的家生奴才颇有点没大没小,被何云收画了一脸花的小厮走在最末,关门前俏皮地作揖,恭贺将军和夫人小别胜新婚。
“就你嘴贫,领你的赏去。”林鹤眉峰一挑,单手托着何云收的屁股,拣了张余温尚存的象牙骨牌砸过去。
怀里认真掰手指的小傻子终于数明白了,扬起脸,兴致勃勃带点骄傲地回答丈夫进门时的话,“赢了七次!”
林鹤稳稳托抱着未长开的娇小身躯,宽大手掌完全包覆住不甚丰腴的臀肉,轻捏两瓣柔软,循循善诱,“夫人赢了这么多次,可有得到什么彩头?”
这是明知故问,哪有奴才给主子彩头的道理。何云收摇头,他孩童心性,面上藏不住事,听闻自己没能得到丈夫口中的彩头,失落神色显而易见,林鹤借机补充藏着真正意图的下文,可惜道:
“怎会没有,那为夫给你,你要不要?”
何云收用力点头,笑逐颜开,“要!”
话音刚落,视野一晃,何云收胳膊还搂着林鹤的脖颈,后背触到微凉的檀木桌面,被丈夫放倒在散乱的牌局中央。
小傻子玩闹中嫌热,衣襟绶带已被自己扯得松脱,单薄的身子在寝衣底下晃荡。久未经事,又是在床榻之外的场所,何云收一时没反应过来林鹤是想肏他,疑惑地诶了一声,被人剥干净了才后知后觉这是要行林鹤教过他的夫妻之事。
何云收不懂得害羞,声线却无意中软了下去,抬手去摸林鹤沐浴后敞露在外的胸膛,炙热的温度烫得指尖瑟缩,“夫君”
林鹤离家多久,他就独守空房旷了多久。早被将军开苞尝过欢爱滋味的稚嫩身体正在发育,正是最情欲充沛,最渴望滋润的时候。
长夜漫漫难捱,何云收微微隆起的胸脯每月总有几天胀痛难忍,胯间那朵雌花也格外寂寞。小傻子夹着玉枕拥着锦被,不得要领地胡乱蹭动,骚水洇湿里衣裆部,亦数不清多少次想林鹤想得哭了出来。
现在自己的夫君终于回来了,忍着骚苦等近半年的小傻子终于能在他面前肆意发浪。又因为太久没做过爱,难免生疏,仰躺在桌上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夫君胸前这道疤是以前就有的吗?还是新添的?何云收伸出微微颤栗的细白指尖,描摹林鹤强壮的麦色胸肌,想碰又不敢碰似的小心翼翼。仿佛一只和主人分别太久的幼猫,迟疑着凑近,趴在人身上仔细闻嗅确认气味。
“痛。”林鹤突然皱眉,何云收闻声紧张起来,慌忙撑起上身去给他胸口略显狰狞的伤疤呼呼吹气。
“轩郎还疼吗?”
“皮肉伤早已愈合,夫人无需担心。只是许久未见,夫人待我都不像先前那般亲热了,这里,我的心好痛。”
说罢厚颜无耻地拉过一双皓腕,不由分说将何云收的手掌按在自己胸肌——刻意绷得肌肉线条轮廓分明,拇指暧昧地摩挲比打磨精致的象牙骨牌还光滑的肌肤,幽幽道。
单纯的小傻子全然不知自己被调戏了,还惦记着丈夫心口疼。
掌心触感一片高热坚实,林鹤的胸摸起来比分别前还要大,何云收以己推人,当他也是生长痛,于是按照月事前银朱帮自己按摩胸乳的手法打圈揉弄。两手极为珍重地拢着厚实的胸肌,纵使五指大张也抓不全,依然努力地这里捏捏那边按按,真成了踩奶的狸奴。
林
', ' ')('鹤被他弄得酥痒,呼吸也变得愈发粗重。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何云收无意的撩拨就轻易引燃胯间憋闷了小半年的邪火。
美人在怀,名正言顺,林鹤不欲再逗弄小傻子。上身抵着何云收往前一压,把人笼罩在身下推倒在凌乱桌面。
单手解了系得随意的腰带,深红勃发的肉屌昂扬着冠头,翘立在腹肌上。柱身粗壮,盘着几道狰狞的筋络突突鼓动。如此庞然大物耸立在浓密耻毛里,真教人担心他胯下娇小的妻子能不能承受得住丈夫的疼爱。
“唔嗯!好烫”
何云收的腿始终盘在林鹤腰上,两人下体相贴得紧密。此刻都没了布料遮掩,驴屌直白地怼在两瓣幼嫩的花唇里,坚如磐石,炙如烙铁。何云收两手还抓在林鹤胸肌,被这么强势地一压一顶,四肢发软,娇躯止不住地轻颤。
逼肉似乎较分别前更多几分绵软温厚,林鹤敏锐地察觉到女阴微妙的改变,心中顿生将小妻子喂养得很好的成就感。
何云收处在长身子的阶段,浑身每一寸都在飞快地悄然变化,林鹤征战在外错过太多,未免可惜。粗粝的手滑进何云收腿心细细摸索感受,轻柔地和久疏问候变得越发敏感的小批交流感情。
“小逼还是这么嫩,这里又长胖了一些,圆鼓鼓的,云收以后会变成馒头批吧?好可爱。”
他也许久没摸过这朵雌花了,带着刀剑硬茧的指腹收着力描摹阴唇,旋压进内里软腻,刮蹭敏感的肉沟。几下就惹出何云收舒爽的呻吟,主动张着腿欢迎他揉逼,放荡的模样看得林鹤鸡巴一抖,恨不得当场就操开妻子屄门,干进朝思暮想的蜜穴纵身驰骋。
额角青筋暴起,热汗滑落,林鹤忍得辛苦,深知现在还不是时候。小孩儿身体恢复得快,一段时日没做嫩逼就又回归处子般紧致青涩,媚道又浅又窄,甚至连那层膜都长了回来。
何况他性器尺寸天赋异禀,肉逼本就吃得勉强,贸然闯入无疑会撕裂稚嫩的花道,捅烂脆弱的胞宫。
林鹤不忍妻子受痛,耐着心性克制下腹躁动,指尖轻叩已经濡湿的屄口,点了点。
“别急,先给你扩一扩小批才能做。可能会有些疼,逼道放松些,手指要进去了。”
“哼嗯哈啊夫君、好舒服”
何云收正被手淫得爽利,嗯嗯啊啊地顾不上回答,雌逼被心仪之人触碰的身心双重快感远胜他夹腿自慰,刚摸了会儿外阴就湿得厉害。粉润的肉花渗出甜水,滴在林鹤按在逼口的指尖,无声地替主人回答它已经准备好了接纳丈夫的手指透穴。
相伴三年有余,林鹤已经摸清了小傻子在交媾时的种种反应代表什么意思,遂毫不犹豫地伸入一根食指。插得何云收绷紧粉白腿根,花穴条件反射地收缩咬住内里异物抗拒侵犯,仓促去抓他肩膀,蹙眉惊叫。
“呃啊!疼,小逼好疼,呜里面、好像有什么破了……”
林将军身材高大,手指也长得比常人更修长,只是食指就顶到淫逼很里面的幽密处。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小傻子重新开穴总是要吃些苦头,林鹤指速极快,一瞬就整根没入逼口。
他隐约感到自己似乎捅破了什么,单薄如蝉翼,不堪一击,微微碰到就碎裂得不留痕迹。略一思索,应当是何云收花道里素净久了,又生出残余处女膜的缘故,推高膝盖检查小批果然没有再流血,林鹤放心,倾身啄吻何云收颤抖的双唇,安抚道:
“别怕,破身之后很快就不会疼了,夫君会让小骚逼舒服得喷出水来。乖,再吃一根好不好?”
嘴里诱哄着小傻子,林鹤是武将,平日里耳濡目染多了,不介意在床上讲些助兴的荤话。他先斩后奏,看似征求何云收的许可,后半句问询尚未出口就又探中指入逼,温柔但不容拒绝地并拢双指开始缓缓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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