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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私定终身(春药梗/臀肉夹棒/屁股坐脸舔穴喝水/被舔射)(蛋:现代paro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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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临听他言语,知是自己又无意中犯了蠢,但此刻内心如裹蜜糖,又被心上人暖暖地覆身其上,除了搂抱住他,什么也不想了。

突厥人身材魁梧,胸膛宽阔如壁,胸肌壮如山峦,腰线却收得如金钱豹,一双山谷弯在腰两侧,诱人把握上去,或是嵌进手臂,将他环抱在胸前,也能贴合无缝。往下的臀峰翘起,波澜壮阔,硕大圆润的臀大肌向中心聚拢,将深处密地笼罩上浓郁的阴影,此刻却因跨坐在他身上,门户大开,一览无余。

霍临听见自己心脏似乎跳得比方才快,奔流在身体里的血液也燥热许多,再去看他浓黑又眼尾描了金的眉眼,更觉炫目,月光从他背后的四面八方扑过来,哪里都是一片闪光。

他正被他眩得头晕脑胀,就看他因方才的吻而微肿深红的双唇开合,低沉的嗓音撩拨神经:

“阿依努尔是我的……父亲的哥哥的女儿。她成为我的可敦,是我们部落的,规巨。”

那双唇闭合,嘴角牵动了下,又打开,能看见安躺其中的舌头,

“我爱她,是爱我的妹妹,妻子。你不一样。我爱你。”

霍临听一个字忘一个词,眼中只有他白而齐整的牙,鼻头落在人中的阴影,问:

“爱我什么?”

“爱你是霍临。”

突厥人低下头来吻他,一手扶着他的脸,拇指摩挲他滑如白玉的肌肤,稍后抬起,注视他茫然追随自己的眼睛,又道:

“我们写了名字,吃了……神果,在一起了。你是我的人了。”

霍临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晕晕沉沉的,搂在他腰后的手滑到那两团硕大圆润的臀丘上,十指张开竟还抓不满,握在手里揉动也像是碰不到深藏其下的骨头一样。他听见身上人在笑,引诱一般含着湿气、扭着腰来咬他耳朵尖,双臂就猛然使力,让他的屁股从自己大腿滑到小腹上,饱胀的囊袋和肥满的会阴压上他的阴茎,让他低喘出声,一手捞起他腿根,要他抬些腰,放自己肉茎出来。

图瓦什随他意,抬腰放他自由,却被那圆尖热烫的龟头枪头一般划过卵蛋与会阴,擦过瘙痒难耐的穴口就要进去,他却又坐了回去,让它滑走,只能委屈地夹在两瓣臀肉中间。

“回答我。”

图瓦什舔他耳蜗。

阴茎一半深陷进温暖湿滑的臀缝中间,一半凉凉地晾在外面,让人烦躁。霍临抱起他腰就要蛮力闯进那湿漉漉呼唤他的后穴,却又被身上人拒绝着坐下去,肉棒摩擦臀缝,引得两人均是气息不稳。

“霍临,回答我。”

突厥人又重复了遍,语调哀求,按着他胸膛的手也卷曲起来,想握成拳,又怕使他难受。

身体似乎又热了不少,霍临觉得自己每一个毛孔都在出汗,一呼一吸都在带走水分,心跳快得难受,下身也硬到发疼,只想按倒他狠肏一顿,却总还记得不要他伤心。他吸进一口气,稳定情绪,想他方才是说了什么,又是要自己什么答案,片刻后扯出一个笑,回答他:

“我们在一起了。你是我的人了。”

突厥可汗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身后臀缝被他越发火热的阴茎烫着,烫得他尾椎发软,没忍住微微动身蹭了蹭,穴口就没夹住涓涓淌下来的水。他脸上烧红,双眼却依旧锁定着他,委屈道: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是我的人。”

这有什么差别?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霍临被浑身热意烧得脑子早已罢工,没想要还要解一个突厥人玩的文字游戏。他小腹被他坐了许久未动,有些发麻,便左右晃了番,阴茎根部抵着他穴口,这才察觉那里滑得过分,而身上人也慌张地按住了他身体,穴口毫无自觉地吸吮起仅能接触到的一小片肉棒,轻轻喝了声:

“霍临!”

霍将军顿时福至心灵,冲他笑道:

“我是你的人。”

要到想念已久的承诺的突厥人怔了几息才破口笑出来,扑下身环绕住他的脖颈,潮潮的鼻头和唇珠止不住地摩挲他侧脸,因动作而撅起的屁股没了阻塞,压了许久的肠液就夺门而出,浇湿一片皮肤,又流过霍临胯骨,湿进草地里。

他正要抬起腰将那笔直冲天的肉茎纳入穴内,汉人穿过他腿根的双手却抓着他臀肉催他向前,喑哑道:

“我要喝水……”

图瓦什一脸莫名地往前坐到他腹部,扭头看了他涨红的肉棒不过一眼,又被他推着向前,臀底挨上他胸口。他怕压着他,双臂撑在他头上方的草地上,却又被他抓着自己屁股的手往前推。霍临这回手劲颇大,推得他踉跄一步,直接砸在他脸上,肥软的会阴被鼻尖软骨戳中,囊袋跨在鼻梁上,穴口也撞上嘴唇下的牙,霎时间就惊叫着泄下一波水液,浑身过电,从尾骨酸软到颈椎,又到鼻腔,哼了声泣音出来。

他着急汉人将军,连忙抬起一些屁股,连声问:

“霍临?霍临?”

鼻音闷闷软软。却不想方才那阵酥麻还没过去,穴口无法闭合,肠道内的褶皱滋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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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滚落下去,砸在汉人也还发麻的嘴唇上。

霍临嘴上感到一阵湿润的热意,反射地舔唇汲取液体,道:

“甜甜的……”

箍紧突厥人惊慌欲逃的腿根,伸高舌尖去够那水源,将将触上,那甜水地就又挣扎着乱动,突厥人错乱着泣音道:

“不行、不、霍、啊——”

又被柔软的舌尖触上穴口。

他腰身没了力劲,只能靠撑在地上的双臂让自己不要失力坐下去,瘙痒的感觉从那小小的穴口一波波潮水一样拍打至头顶,让他心脏也像是被毛皮搔过一般又痒又热,跳动剧烈到震着全身骨架,敲打耳膜脑髓。这股难受让他扭动腰腹,于是会阴与双蛋被他鼻头、鼻梁抵住的感觉愈发明显,肠壁绞动,又激出水来。

霍临舌尖上够,却总是不大够得到,舌尖每每刚扫过那柔腻的皱褶,尝到一点甜味,那片源泉就如惊慌的小鹿一般逃走,过后再淌下来的水液却总是随着穴口附近的皮肤分散流去,只有一小部分能进他口里。

越发燥渴。

“上来些。”

穴口被那口里说话而出的暖热呼吸喷着,图瓦什又颤了下,羞耻与难为情让他两颊酡红,脸上表情也似要哭,却是抬起腰,腹肌紧绷着颤抖,手臂往前爬了一些保持平衡,落下腰。可刚坐下去,娇嫩的穴口就被狠狠舔过,漏下甘甜的汁液。他抽泣一声,又收住,将重心前移,小心抬起屁股,不想压到自己的汉人爱人,口中尽是杂乱的呼吸,与闷在嗓子里的小小抽噎。

终于得到自己的水源的汉人仿佛在沙漠里曝晒了七天的旅人一样大口吞咽,可不过两口,丰沛的汁液就尽数下腹,只剩涓涓细流,根本解不了他火烧一般的渴。他听见图瓦什隐忍的呻吟,两侧脸颊被他大腿内侧细嫩的肉夹得暖烘烘的,也不知是自己体内的高温烫到了他皮肤上,还是他把自己夹得神智昏聩,卷起舌叶就去冲击那朵翕张的小花,刺进去,舌苔勾上肠壁,顷刻间水浪就灌入他口中,而突厥人落在他鼻梁上的卵蛋收紧提起,尖叫着射出一束束白精,冲击在前方的草地上,又往回落在汉人散乱铺开的长发上,弄脏了那片如缎青丝。

“霍临,霍临,不要了……”

突厥人终于哭出了声,高潮带来的失力让他彻底坐在了他脸上,圆管一样的舌叶将他甜得发浪的潮水导入喉中,舌尖却还在舔戳着内壁,搜刮更多的汁液。他声线被他舔得发抖,屁股也前后摆动着想甩脱他的舌头,霍临却牢牢抓着他,舌头也仿佛长了倒刺一般勾在他软腻的肉壁上,摩擦开皱缩的褶皱,又将它们舔合。

他撑在地上的十指揪紧草根,呜呜哭着求他:

“不邀、舔……霍临,霍临……肏我,肏我……肉棒,肏我……”

霍临却仿佛没听见一样,舌尖孜孜不倦为身体补充水分,甚而又觉不够,短短的软肉越发往里钻,引得身上人哼出一声哭叫,受不了地扯他摊在地上的头发,抽噎:

“奶、有奶,呜……奶,喝奶,不要……下面的,喝、上面的……有奶……”

头皮的微痛终于把沉醉在他穴内的舌头拽了出来。霍临听见他闷闷软软的哭声,还有那个鼻音重得不像样的“奶”字,反应慢了几拍,鼻尖茫然拱着他软嫩的会阴,感受到他晃了下,之后又是蜻蜓振翅般的颤抖,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突厥爱人是会出奶的。

他松开紧紧抱着他腿根的双手,拍拍他屁股,说:

“起来。”

声音却被罩在他股下,听起来也是闷闷的。

见他终于要放过自己,图瓦什吸了吸鼻子,松口气,刚要起身,却发现自己一直维持着一个勉强又别扭的姿势,身体早麻了,刚动下就给酸软回去,肌肉如针扎,尤其是会阴附近,已没了感觉,被身下人舌头舔上去也只剩钝钝的触感,猜到可能是自己又漏了。

“动,不了……硬了……”

突厥人找着词来描述自己的状况,汉人却听得一头雾水,不晓得动不了和硬了之间有什么关联要放在一块说,但知他动弹不得,便从他胯下滑脱下去,听到他莫名呜呜哭着拉出一道长长的、闷在鼻腔里的呻吟。

“怎么了?”

仍旧口干舌燥的霍将军问着,从背后贴上他身体,双臂从他腰两侧的山谷里穿行而过,摸上他阴茎,果然硬了。

图瓦什喉结上下晃动片刻,才解释道:

“头发,在下面,过去了,好凉……”

霍临正吻着他后背,双唇之间是他咸咸的汗液,闻言便轻笑出声,抬起他沉甸甸的屁股,喑哑道:

“我好热。”

一手拉开他穴口,一手扶着自己阴茎,前倾身体,缓缓沉入那被自己一亲芳泽许久的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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