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珩去漱了漱口,回来抽了张湿巾替岳嘉佑细细擦拭每一根手指:“下周别忘了回来周测。”
岳嘉佑懒洋洋地应了声:“想得美,下周要准备公演。”
他下周可没功夫和精力陪钟珩瞎闹。
少年声音里带着餍足,全然忘了最初想做些什么,吃饱喝足后反倒有些睡意昏沉。
钟珩俯身将他抱起来,亲了亲眼角:“没事,钟老师可以给你准备特别移动考场。”
大脑被困意席卷,岳嘉佑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聊些什么,含含糊糊地应着,被扔进床上,裹好了被子。
第二天一早,岳嘉佑睡醒的时候腹诽了一遍,腿疼,胳膊腿,唯独脑子因为睡了个好觉,无比清醒。
他睁眼才发现,自己睡在钟珩的床上,旁边是已经醒了,坐在床头处理邮件的钟珩,腿短的哼哼绕着床打转,怎么都上不来。
岳嘉佑差遣钟珩把狗捞起来递给自己,撸着狗试图再睡个回笼觉。
“不对!”闭上眼之前,他突然想起来个事:“我的小企鹅和小北极熊呢?!”
他昨晚明明是想看小企鹅才要喝汽水的。
怎么到最后,酒都喝上了,小企鹅和小北极熊都没能用上。
钟珩低头看他:“给你重新冻了,可乐也给你买了,早上不许喝冰的,晚上再喝。”
做题归做题,开庭也没耽误。
岳嘉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揉着柯基耳朵,指使钟珩给自己挑衣服。
“你穿那件黑的,领带要酒红的那条,对对对。”
他嫌说的不够,一条腿掀开被子,隔空指指点点:“裤子不要这条,这条我没同款,也不是那条,那条你都穿出去四次了,今天肯定有媒体拍照,不合适。”
钟珩好笑地按他说的试衣服:“我发现你做了张小测验以后,说话腰杆子都直了。”
岳嘉佑伸了个懒腰:“之前老觉得上了贼船,现在自己都成了贼,谁还管这是不是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