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珩担心岳嘉佑少年心性,分不清喜欢和依赖,或者心思瞬息万变,不做人的念头在心里盘桓,就是迟迟不敢落实。
听见钟珩的话,岳嘉佑脑子冷却了一点,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做什么,红着脸要从钟珩身上下去。
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腰背,将他按回怀里,咬着岳嘉佑的耳垂:“钟老师今天留堂,做份随堂周测。”
大考不考了,小测验还是可以的。
岳嘉佑被他唇齿间滚烫的呼吸染红耳根到脖子一整片皮肤,紧张又羞赧地问:“怎……怎么做?”
少年喝了点酒,整个人乖顺无比,柔软又毫不反抗,将身子埋在钟珩怀里,一边是茫然和羞涩,一边又凭着本能轻咬眼前的锁骨。
钟珩在沙发上摸到手机,关了客厅的灯,只有一盏不联网的月球灯亮着,滚在地毯角落里,散发出柔和光线。
“握着笔,写你的答案。”钟珩低头轻吻少年。
才十九岁的小孩被他哄着,呼吸乱了阵脚,身上的毛衣蹭乱,露出一截细韧的腰,钟珩忍不住伸手覆上去,觉得自己今晚特别不想做人。
“我……”岳嘉佑脸埋在钟珩肩头,手抖得厉害:“我还没做过这种题……”
钟珩握住他的手,声音低哑:“没事,老师最爱关注的,都是差生。”
岳嘉佑又想起什么,轻轻推了推钟珩:“哼哼呢?”
“楼上房间里。”钟珩没再给岳嘉佑说话的机会,断断续续吻他:“怎么,你想叫他下来看奶狗不宜的画面?”
岳嘉佑侧过头,忍不住用手背贴着脸颊,给自己降温。
虽然哼哼只是一只狗,但这感觉还是让他产生一种背着小朋友做坏事的错觉。
……
【本题解题过程略】
……
做完题之后,岳嘉佑瘫在地板上,盯着那盏月球灯,伸着腿用脚背拨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