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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真觉得自己这副身子应该好好整治一番,自打上次过后,他就跟虚脱了一样,整日整日瘫在床上。
好在北澈还有点良心,每天都变着法的做吃的喂给他。
但白慕觉得,他的宿敌已经如此强大,再不寻些保命的法子就来不及了。
时隔数月,白慕第一次以修炼的理由,唤出了那把星宇剑。
长剑出鞘,周身散发着冷冽的寒光。
白慕闭上眼,回忆着原着中,原主教给北澈的剑法。
思索之间,他的身子已经动了起来,剑身挥舞,每一下都气势凌人,含着不容小觑的剑气。
白慕又开始打坐,不断摄取着围绕在他身周浓郁的灵气,填补灵脉中的空缺。
同时,他也发现了自己身体的问题源泉。
由于魔气的存在,他的体内无法储存灵气,像漏了口的气球,是吹不满的。
白慕有点郁闷,晃晃悠悠的去找离钰,又被告知离钰又出去云游的消息。
白慕没法,每日除了练习剑法外,就是回忆剧情,看他离吃杀青盒饭还有多久。
按理来说,现在的时间线,应该是北澈初露马脚,被各大长老发现,关押在地牢,然后每日接受着白月光细心照顾的剧情。
但北澈除了同他一起练剑,做饭和做某些运动外,什么也没做。
白慕觉得奇怪,不仅仅是因为剧情的发展,更是因为他与自己的众多后宫,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交集。
要说他唯一睡过的人…咳,只有白慕自己了。
北澈的感情线偏的让白慕摸不着头脑,于是一日,他去拜访了他的师姐。
柳涵秋,门派第三峰峰主,善制药,是五大峰中唯一的女性峰主。
原着中,这位女峰主脾气怪的很,对待弟子很是苛刻,北澈用了好久柔情攻略才将她拿下。
白慕已经做好了被冷眼相对的准备,他一进门,就感受到了一股彻骨的寒气。
屋内,一名小弟子正颤颤巍巍的用手拾起散落一地的瓷器碎片,十几岁的年纪被吓的脸色惨白,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却还是用那双已经被锋利瓷器碎片割破流血的手,一片片捡拾。
白慕觉得现在进去不太是时候,刚迈进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对方已经注意到他在门口踌躇的身影,柳涵秋一改慵懒侧卧的姿势,瞬间变了脸满脸笑意的招呼他。
“小白,站在那做什么?快进来。”
几名弟子端来茶点,柳涵秋全都推到了他的面前,笑眯眯地问:“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那弟子毛手毛脚的,我不过让他除灰,他便接连打碎了几个瓷器…”
说完,她瞥了眼还跪在角落,满手血的捧着瓷器碎片的弟子,冷声道:“你先出去吧。”
那小弟子连连应声,飞一般逃了出去。
柳涵秋的双面态度,看得白慕一愣一愣的,连手被人拽过去都不知道。
她手指捏在白慕手腕上,眉心微微皱起:“这么长时间了,这些魔气竟还无法完全去除。”
“师姐不必担心,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
柳涵秋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白慕打断。
“你说,你要借我徒弟几天?”
“是,当初收徒大典上,我就觉得她与北澈甚是有缘。”
柳涵秋的表情变得怪异起来,视线从他的脖颈处移到他的脸上,语气担忧又带了隐隐的兴奋说:“可以是可以,但小白你要注意身体啊。”
白慕:“?”
她停顿了一会,又兴冲冲道:“我们一起去吗?”
白慕以为他和柳涵秋像两个担心孩子的家长,殊不知,柳涵秋脑子想的和他完全不同。
她早在收徒大典上注意到了两人之间的不太正常的情愫,白慕脖子上未能被衣领完全遮盖的吻痕更加确定了她的想法,虽然不知道白慕心里怎么想的,但她已经迫不及待当个吃瓜群众,看两个俊男之间的不可言说的故事了。
就在柳涵秋还在思索着谁是上面那个时,白慕就已经施了隐息咒,拉着柳涵秋蹲在了草里。
迷路的少女和意气风发的练剑少年在夜色下的竹林中相遇了。
楚锦一身淡色衣裙,眨着一双水眸,樱唇不安地抿着。
这副模样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
白慕举着两根小树杈,感叹着他小子好福气。
而北澈早就注意到了那被不完善法术遮掩的灵气,他正思索着,身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慢慢靠近。
他觉得有点眼熟。
楚锦已经来到他身前,看见他的面容后,脸颊微微泛红,羞涩的垂下头,向他问着路。
她的动作影响了北澈的回想,他几乎是不假思索,掐住了她的双颊,强迫她抬起那张因为震惊羞红的脸。
他也终于想起了,曾在何时见过她。
是让白慕在收徒大典上处处留心的女孩,如今又把带到凌云峰上做什么。
', ' ')('北澈顿时怒火中烧,掐着她脸的手无法控制的收紧。
草丛里,白慕被北澈的行为吓了一跳,两人间的气氛正好,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名为暧昧的气息。
白慕心里突然腾起了一种怪异的感觉,酸酸涩涩的,不太舒服,他强忍着,跟柳涵秋说着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大胆,想就此带她离开,把剩下的空间都留给两人。
刚一抬屁股,就听见北澈冷冷地报上名号,抽剑便跟楚锦缠斗在一起。
白慕:“?”
原本的剧情是这么发展的吗?
北澈带着一股必杀之的决心,剑剑刺向要害,楚锦的实力明显在他之下,仅仅两回下来,她便气喘吁吁遍身伤痕,只能驱剑防守。
要不是白慕和柳涵秋出手阻拦,照北澈出手那股狠劲,今日定是要给她打到残废为止。
“你怎么想的?你知道那楚锦是谁?她可是柳涵秋的亲传弟子!”
北澈一副没做错的样子,看着平日在外的那张扑克脸在自己面前眉飞凤舞。
“而且她只是问了个路,你为何对她刀剑相向?”
“既然师尊不希望我如此,那又为何将她带到凌云峰上?当初的收徒大典也始终注意她一人?她有何有点,在我看来只不过资质尚可但头脑简单,对修炼毫无领悟之力,甚至连剑都用不明白的愚笨之人,就算是归云兮拿个木棍都比她舞的好。”
白慕:“?”
在原着中,楚锦的地位可是如同仙子一般的存在。
白慕不知道哪里出现问题了。
北澈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欺身上前。
“师尊,我的资质和领悟,要比她强上千倍万倍,您为何不能多看看我?莫不是师尊就喜欢那种娇滴滴,一事无成的女子?”
到现在,北澈都还在往楚锦身上摸黑。
白慕被他打横抱起,放到了竹林中的石桌上。
他瞬间慌了神,按住了正在解他裤带的手。
“北澈,回去!”
四周都隐没在空寂的黑暗里,像藏了无数窥探的视线。
北澈不以为然,把白慕扒了个精光,又解下他的发带缠住了他的手腕。
胸前的朱果磨蹭着他粗糙的掌心,酥麻一片,像蚂蚁爬过一般泛起痒意,让白慕想被捻揉,按压。
北澈很快满足了他的想法,捏住了他的两个乳头,富有技巧的摩擦揉弄。
快感在胸前层层叠起,白慕仰起头低哼着。
“北澈,别在这里……”随时有可能被人发现的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将身体上的感觉放大了数倍。
“您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他的长指在穴口外抚弄,探进去了一个指节,又拔出来,带出了一些湿润滑腻的水液。
“他跟徒儿说,想要徒儿身下这根东西狠狠插进去,才不会馋的流口水。”
北澈的身子强硬的挤进了他腿间,强迫他的腿环上了自己的腰。
借着手指上湿滑的液体,握住了那根冲他挺起的性器,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撸动着。
性器在他手下,便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爽到白慕呻吟不止,甚至忍不住主动挺起腰。
“真有这么爽?”北澈勾了勾嘴角。
即使已经被快感俘获,但白慕依旧倔强地摇头。
他这副模样只让北澈想更用力的干进入,干到他只能哭喊着说胡话为止。
北澈扶着粗长的硬物,抵在了穴口外。
白慕已经足够湿润,他的进入毫不费力,一寸一寸进入到最深。
几乎没有任何缓冲的,他一下下操到最深处,不一会,在肉体和野外做爱的双重刺激下,白慕目光迷离,后穴抽搐着夹紧了。
北澈没有丝毫放慢速度,而是更深更狠的侵犯着,次次都顶上他的敏感点。
白慕抽搐着攀上高潮,但北澈没有丝毫要挺下的意思,将他翻了个身,侧卧着操了进去。
这个角度刁钻,每次抽插都会顶到原本不经常蹭到一点。
他的乳头抵在了冰凉石桌上,激他浑身一颤,后穴不自觉得咬紧困住了北澈不断抽插的性器。
白慕后穴紧的要命,咬得他动弹不得。
北澈咬着后牙槽,从嘴里挤出几个字:“师尊…松开,您是要咬断我吗?”
白慕才不会听他的话,变本加厉的收缩着。
那种紧致到疼痛的感觉让北澈额头满是薄汗,让他眉心皱紧,低骂了一声“操!”
他的手掌猛地拍在了白慕臀上,‘啪’的一声在竹林中回荡开来。
白慕失神一瞬,北澈便趁着这个机会重新操了进去,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狠狠顶弄着。
他的手掌还在时不时落在他的臀上,左右两边都被打的通红一片。
被年纪小的徒弟狠压还被打屁股的事,让白慕羞耻万分,他的身子都泛起一层粉,用那双羞愤却包含情丝的欲泣双眸看向他。
', ' ')('不论谁看见了,都能看出来,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师尊,不想被操死,就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夜晚的竹林里,阵阵肉体相击与呻吟喘息交叠着,任谁都不会想到清冷不近人情的凌云峰峰主会被自己的亲传弟子按在石桌上猛操。
粗长的硬物紧绷着,在他的腿间肆虐,每在深处狠捣,就会带出水液,顺着他被打的泛红的臀瓣流到石桌上。
北澈一整晚都没放过他,白慕也终于明白了,柳涵秋那句‘注意身体’的真正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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