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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我将圆屁股压在胸口,如同顶着两朵巨乳,四肢保持在同一平面,仅用圆屁股做平衡点,呈冲浪板的滑翔状。当我从水天一色的海面上漂浮而来,可以看到沙滩上的人眼神中充满惊艳、羡慕与嫉妒。他们都在喊“B!Youstupidass,haveanicebutt!”
我笑笑,并不做过多解释——唯沉默是最高的轻蔑,对吧,圆屁股?
接着一道佛祖的耳光从西天而来,一巴掌将我呼出梦境。
圆屁股主人站在一旁冷酷地看着我,眼神还针头还尖!刚才一定是他把我从梦中打醒的!之所以敢说这种话,因为我此刻手背上正插着针头,冰冷的液体源源不断灌到我的血管里,大致数了数,一瓶挂完还有三瓶。
我哭了。
要求医生为我打狂犬疫苗。
医生说你被狗咬了?
我说那倒没有,就是被狗打了。
圆屁股主人活动颈椎,站在校医和一行老师背后冲我举起拳头。
我赶紧哭着解释——没有没有,其实我是由于低血糖栽倒在了食堂,那位同学舍身取义救了我。
——舍身取义?
——是大义灭亲!
——大义灭亲?
当着学校领导的面,我大有违反义务教育法的自爆可能,还好辅导员赶紧阻止了我,面露慈爱地说,小艾,你就好好研究机器人吧,不要总想在文学领域也要冒头。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你不要踩高捧低觉得自己枯燥,科学家也能疯狂!疯狂就是重复地做同一件事情,却期待能有不同的结果!
当时我作为特招生,获得了几个市内高中生科技大奖,以语文63分的成绩被保送至大学。
作为学院重点保护对象,一直享受着嘘寒问暖的特殊照顾。久而久之,就以为这便是大学的常态。
听我一番前言不搭后语的解释,众人都觉得应该让我休息了,同时眼神中透露疑惑和遗憾,也许是怕我伤到了脑子。
但这次被打并不是没有好处,当我嘴角伤还没好转身,再跟着圆屁股的时候,圆屁股主人没有再说什么。
后来我知道,原来并不是所有人都享受过老师的嘘寒问暖,还有某些标题丰富,仿佛为你量身打造的校级奖励。例如——见义勇为,云云。事实证明,大多数人在名利趋势下都会做一些错误的决定。
圆屁股主人也不例外。
由于我抽空就要与圆屁股私会,一来二去,圆屁股主人对我们的事情也松口了许多。
他有时候会问我,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早上吃什么?
我十分讨厌这种问询,一方面他要分散我在圆屁股身上的注意,另一方面我需要被迫思考与食物相关的问题从而被侵占大脑。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游泳馆,做救生员。偶尔下水,就要把外套脱了,露出被泳裤包裹着的屁股。我眼睛一亮,从凳子上腾得跳起来啪啪啪啪啪啪啪地鼓掌,激动的掌声响彻场馆。由于他只是去指导一位美女仰泳技巧,而不是去救人,所以这种雷动的掌声显得有些夸张。不过两人红着脸从水里钻出来,让旁人误以为她刚刚差点遇难,于是周围不明真相的泳客都纷纷和我一起拍起掌,还有几个吹口哨的,叫喊着“好样儿的!”
圆屁股主人表情复杂地接过又一道——见义勇为的锦旗。
他浓眉深目,皱起脸十分严肃。
他偶尔把我关到泳馆更衣室的时候,我就比较害怕,努力地缩在角落,心里默念——为了圆圆,为了圆圆,不要害怕,不要害怕。
他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问圆圆是谁?
我说——我不说,因为你会生气,我害怕。
他深吸一口气,抿住嘴强压怒火——我不打你。但你能不能别这么奇怪,跟我出去显得正常一点?
他腰间裹着白色的浴巾,右下角还绣着某某运动协会的标志,应该是纯棉的质感很吸水。但这不能让我为此心旷神怡,因为我在想圆屁股躺在里面舒不舒服?安不安逸,有没有想我?
圆屁股主人看了我一眼,顺手把裤子扔到我头上,天哪,不得不说他城府之深!这该死的王母娘娘,等我掀掉裤衩时,他已经把运动裤套上了,我又错过了与圆圆相会的良机,来年又不知要待何时.......
看我沮丧地蜷缩在皮椅上,他饶有兴趣地走过来,把椅子往胯下一拉,神情仿佛在逗一只不贵但可爱的狗。
我以前不知道,原来游泳馆的浴室白天没有人,虽然狭小但是够用。于是我总背着书包蹭他的内部人员专用钥匙来洗澡。就比如现在,我已经洗好了,他却像个王公贵族一样磨磨蹭蹭等到我头发都干了才出来。更衣室有个小小的窗口,房间没有开灯,仅从头顶斜上方射进来一缕水蒙蒙的阳光。正好码在他的睫毛上,似乎很有重量……压得他微眯着眼睛。
他问我是不是变态,因为只有变态才盯着男人的屁股不放,并且毫无羞耻,连遮掩都懒得遮掩。
', '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巴矢口否认,央求他不要再说了,当着圆圆的面请给我一点面子,虽然我不是变态,但也不能有这种污言秽语横亘在我与圆圆之间,它是个好孩子,万一因这几句坏话心里膈应我了,那我就会失去它.....
他捏开我的手指,像拿筷子夹醉蟹,表情既厌恶又想吃。他突然笑了笑,眼神一亮,我在他头顶看见了灵感的灯泡卟棱一亮,但灯泡的热度随着我们的手转移了,
我被他钳住手腕,将手掌按在了臀/部.....
烫手········我被我与圆圆之间滚烫的爱情烫了手。几乎要流出眼泪,接着浑身酥软两腿发颤,幸而我此时抱着膝盖并不需要腿部的支撑。他站在我幸福的脸颊正前方,裆部鼓鼓的。
接着他后退了两步,将圆圆压在了长凳子上。我伸手想要制止,但被他拦截了我企图制止的手掌。
他从裤子里掏出香烟和一只黄色打火机,告诉我,想摸?自己先把裤子脱了。
他吐出了蓝色的烟。
我不明白,难道他对我的屁股也心有灵犀?
由于我想要更多,我们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我说不过他,单方面妥协并不激烈)之后达成了协议。我在他面前脱掉了蓝色的秋季院服裤,又脱掉了刚换的内裤,接着浑身上下只剩一件红色毛衣,面前有棵圣诞树。
我揪住衣角企图向下拉一拉——
现在能让我摸摸屁股了吗?
他很不满意,神态像是雨季里抓了只瞎瘦的小鹿,操!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然后以圆圆要挟我把毛衣拉到胸口,我想肚皮有什么好看的?
他说神经病我看你肚皮干什么,拉到下巴!
然后他让我坐到他大腿上,摸他前面的尖尖。我攥住袖口不愿意伸手,并极力解释我只想摸圆圆,不想摸尖尖。他说你会打手枪吗?我说我当然会,但是我不打。
他手在我腰间和屁股上漂流,心不在焉地问为什么?
我说你难道不知道吗?精/液和脑液的关系犹如长江和沱沱河,流出的每一股河水都是在消耗上游的活源,所以手枪打得多,脑袋就会变笨。
他突然笑了笑,夸我知识丰富。眉毛上扬眼尾下垂,呈现出某种让人灵魂上涌的样貌。我立刻膨胀起来,说是吧!我是真的懂很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对黄帝内经也略懂一二,为什么别人总觉得我只会和机器人打交道呢?
他继续夸我,屁股也很好看,并鼓励我把毛衣脱掉。我脱掉两只袖子申请到此为止好不好,这个领口太小了,脱的时候总像一只马桶掳子拔不动。
他哈哈大笑,眉毛睫毛都反射着金灿灿的光芒,一瞬间有点晃眼,差点掩盖圆圆的光辉,我赶紧捂住眼睛以此抵挡。他顺手把毛衣撸到头顶蒙住了我的脑袋,顿时我的世界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见。我很害怕想摆脱黑暗,却被他中途锁住了手腕定在背后。然后他令我趴在皮椅上交错大腿,紧接着把一个滚烫的东西塞进了我的大腿内侧,粗硬的毛发堵在嫩肉上,吓死本科学家了。
我说你攥得我胳膊疼,我不想给你看了,想回宿舍休息。
他没有理我,只是紧贴着后面做着某种运动。
大概过了很久,我觉得腿上的皮应该是掉了一层,火辣辣的疼,最后腿间湿漉漉一片,他才松开我的手并掀开衣服。
他一定很震惊,因为我呼吸不顺导致了满脸泪水。他似乎很愧疚,用手抹掉我的眼泪,说来吧,我让你摸屁股。
我被突如其来的新鲜空气刺激,打了一个喷嚏。然后拿手背蹭掉鼻涕,爬上他的大腿,与他面对面坐着,脸蹭在他颈间,手从他腋下伸出去,与日思夜想的圆圆会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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