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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骨/:你告诉我。(下)
哭真的是一件特别消耗体力的事。当然了,做爱也是。
做过一场,又哭了半个小时,周幼里有点饿了。
一开始还在忍受范围以内,她抱着梁胥,光明正大地扒他的衣服,把眼泪鼻涕全抹上他的胸口。然后听到自己的下腹传来一声响动。
咕的一声,场面停滞,梁胥问:饿了?
噢周幼里皱着眉头,是有一点。
想吃什么?
他坐起来,一边脱衣服,一边往浴室走,开着门问她:外卖?或者你想出门?
她偏头,看到浴室里的梁胥,脱了精光,冲洗上身的眼泪鼻涕,水声沥沥,蒸汽缭绕间,大手揉了揉腿间的性器。
他有着一种近乎原始的性感,冲了把脸,转过头看她,反问,嗯?
声音好像煮咖啡时冒出的气泡,很浓郁,周幼里有一瞬间不敢看他,低着头问:你吃吗?
吃一点吧。
你也饿了?晚上没有吃饱吗?
嗯。
她打开手机软件,我吃汉堡哦,你也吃嘛?这家奶茶好喝的
然后这个欧式软包超级香什么?宵夜售罄,呜
梁胥洗完。
周幼里悄悄踱步到厕所门口。
梁胥转身看她一眼,边穿衣服边准备出门。周幼里把门堵住:我也要洗。
梁胥说:你洗。
周幼里说:你帮我洗。
梁胥不语。
他穿好上衣,扣着扣子,第二颗扣好,周幼里伸手给掰开,你陪我洗,别穿了。
梁胥就放下手。
她摸他的腹肌,抱了抱,退后一步,手开始往下摸,梁胥的手盖在她手背上。
她摸到他的性器,刚才遥遥看到,尚未勃起,软软地垂着,现在她一摸,那东西逐渐涨了起来,隆起一大块,没擦干的水沾湿内裤,热气腾腾的。
梁胥捏她的手,外卖什么时候送到?
半个小时吧。
不够。
周幼里反应过来,脸通红,闪躲着说:我就摸一下,没那个意思。
他说好,转身把她抱了起来。抱到水池上坐好,开始脱她衣服。
你干嘛?!
不是要给你洗澡?
周幼里放下手。
镜子是湿的,蒸汽弥漫,什么都看不到,周幼里被梁胥一拉双腿,头往镜子上划过,擦出一片可以视物的镜面。反射画面里,梁胥衣衫齐整,腿心支起一个帐篷。
周幼里屁股悬空,腿分开,坐不稳,一只手抓着梁胥,重心全靠他和水池支撑:干什么呀
内裤被脱掉了。
她拿手遮,梁胥捏她手腕,给我看看。
周幼里说:不是说洗澡吗?
梁胥说:不给看吗?
她没有办法,手夹在膝盖窝里,掰开两只腿抱着。
梁胥就真的盯着她那里看。
视线的侵略感太过强烈,很羞耻,她好像流了点水,感觉越来越明显,湿漉漉地在往下淌。
梁胥用一根手指抹开。
他把淫水往肛门抹,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唔,周幼里轻哼。
非常非常紧,但又可以进得很深,整根手指畅通无阻地塞到里面,紧接着拇指探到了阴阜边缘。
她以为他要接着把拇指塞到她的小穴里面,穴肉不安地颤,一张一合。但梁胥没有。
他突然俯下身来含上她的阴唇。
嘴唇的触感,软,舌头的触感,韧,又很灵活。一下一下地往里探,像条黄鱼一样,她听到梁胥在吞咽,吮吸的声音。
太大声了,而且没完没了,周幼里的脸越来越红,她简直不敢置信自己竟然流了这么多水,还在吸,还在咽,波唧波唧,没有止尽一样。为什么会流这么多水啊,控制不住似的,他就这样吞着,声音终于变小,把淫水全部喝进肚子。
松开的一口气还没有吐完,紧接着,他又把嘴唇覆上花穴的顶端,周幼里脑袋发麻,感觉他含着那颗小珠,用舌尖在捻。
啊!
阴蒂被强烈的碾压感刺激着,伴随着不停歇的吮吸,越来越重,他吸得太用力了,周幼里几乎以为他要把自己吃掉,磨着阴蒂,有瞬间轻轻碰到牙齿,她的身体整个在颤,剧烈地颤抖,又喷了好多淫水出来。
她完全没有力气,被梁胥抱到浴缸里面,洗躯干,下体,乳房,就连洗脸都要他的帮忙。
她被他抱出房间。
中途梁胥拿了个快递,她依然没有缓过来,身体软绵绵的,要他喂。
他把吃的拎到床边,在床上打开,陪她看了会儿电视。
周幼里被他喂着吃了点东西,把手抬起来,搁在梁胥的肩膀上。
她看着电视,家庭伦理剧,大儿子陪着爸爸,儿媳妇抱小孩站在旁边,等小儿子过来讲话。
突然问他
', ' ')(',爸爸,我上辈子是你老婆吗?
梁胥不语。
她闭上嘴巴,想转头看着旁边的梁胥,还没开始动,听到他开口,不是。
她就又问:你上辈子不喜欢我?
这次梁胥沉默了更长的时间。
她转过头看他,他和她对视,擦她嘴唇旁边的芝士酱:上辈子你不认识我。
那就是说,你有上辈子了?周幼里抓着他的肩膀,跟别人结婚,过了一辈子?
梁胥说:嗯。
周幼里撇嘴,委屈极了。
梁胥注视她一会儿,又喂她吃了点东西,周幼里说:吃饱了。
他把奶茶插好吸管递给她。
那我上辈子在干什么?
梁胥沉默着看着她:不知道。
你不知道?
嗯。
她说:那我为什么会记得刚出生发生的事?
他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周幼里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背靠床头坐在她旁边,喝了口她手里的奶茶。
不是给你买了吗?
不让喝?
周幼里眼巴巴看着他:你真的不知道?
他坦然对视:我真的不知道。
叹气,周幼里靠着床板,偏头,那你知道什么?
梁胥说,你问吧。
周幼里愣了愣。
什么都可以问?
梁胥说嗯。
周幼里掸开床上的食物袋子,把奶茶放好,吞了吞口水。
她问:你喜欢我吗?
如果说此刻有一个最确切的问法,她应该问,我是谁。
但自小长在他身边的女孩似乎对这个问题有一定程度的自我认同,并不觉得有什么必要,所以她没有问。
那么梁胥以为她至少会问,我到底从哪里来,你为什么要收养我。
但她也没有。
她问的是你喜欢我吗,仿佛这就是在默认了一系列超现实的问题之后,她唯一想知道的、认为最重要的事。
梁胥问她: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她毫不犹豫地说:当然了!
睁着大大的眼睛。
圆形的,月亮一样的眼睛,一瞬不瞬看着他。
梁胥说:我不知道。
还没说完,周幼里立刻按住他的嘴唇,不许说不知道!
她骄横、任性、嘟着嘴巴,看起来那么理直气壮,但声音却带着点颤,犹豫而不确定:你有没有在见不到我的时候想我,担心我,关心我,想亲我,想抱我,想和我一起睡觉,想天天跟我在一起
她的嘴唇闭紧,说啊!
有。
周幼里愣了一下。
她听他说有,反应过来,飞扑到他的怀里,整个人重重的压了上来,坐在梁胥腿上:真的?
梁胥看到她翘起的嘴角,感受到她的靠近,浑身软绵绵,毛茸茸的蹭着他的胸膛,他说:嗯。
她舔他嘴唇,亲了亲,又舔他脸颊,把口水弄得到处都是。
梁胥把她抱到怀里,闻到热腾腾的芝士味道,混合着洗发水的水果香气,一种奇异的感觉。
然后她说:那你跟那个人离婚好不好,我给你做老婆,我给爸爸做老婆。
声音越来越上扬,简直像摇着尾巴。
梁胥捏了捏她的脸。
他不说话,她就没完没了地亲他,最后梁胥退离一点,说:还有两年。两年以后才能离婚。
什么?
周幼里表示不解:现在就离嘛,你们有财产公证吗?还是联姻原因,公司有什么项目、财产转让
都不是。
那为什么要等两年?
梁胥把手放在她腰间,按着周幼里往下坐。不说话。
周幼里问半天,他都没有讲话,最后烦了,上手捏他的脸。
他看着她捏啊,蹙眉,表情变得有些生气,吃醋的样子。
梁胥也烦躁起来。
他扯她内裤,把性器塞进她身体里,经历了一个渐渐勃起的过程,最后像铁杵一样插进了周幼里小穴。
唔周幼里的表情软化。
梁胥咬住她的嘴唇。
有血腥气出来,他说:你又凭什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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