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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长寿面只是简单的面加上青菜和鸡蛋,小鲛为做这碗面,专门跑去海里一趟叼了几只肉质嫩鲜又胖又肥的大虾大鱼回来,鱼的个头太大了只能放半边,剩下的都给怪老头做他的菜谱去了。
热腾腾的虾鱼长寿面出锅,一大碗摆在溥渊面前。小鲛咽了咽口水,坐在板凳上看溥渊吃。
风拂穿过偏院,长春花和树梢晃动的声音格外清晰。小鲛看着宗长吃了几口,才问:“好吃吗?”
溥渊没放下筷,隔着如此近的距离看着小鲛满含期待的面庞,点头;“味道很好,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一碗面。”
小鲛笑得眼睛里都是光:“那阿渊不能光吃面,他们说人们过生辰时还要许愿,今天的愿望就会变成真的。”
溥渊无言,小鲛将下巴垫在手背上望着他。
“阿渊许愿嘛。”
溥渊只得去想。
自少时阿娘对他施毒以后就无迹可寻,他一副天骨受损,为了弥补其中差距日夜练习,跟在师傅身边什么都学,也什么都要刻苦的学,哪有时间停下来。
趁此生辰,忽然有了空隙冥想这一刻的心愿。
溥渊注视着小鲛的眉眼,神色微松。
那就……祈望他可以活得长久些,人间年岁八九到百已是不易,溥渊不敢奢求那么远,若能有六七十年之寿亦然满足了。
小鲛催促:“阿渊想好生辰的心愿了吗?”
溥渊:“嗯。”
小鲛好奇:“是什么?”
宗长破天荒的没有告诉小鲛。
想来有几分稚气荒唐,他也怕说出来后便不会显灵。
生辰这夜的宗长好缠人,小鲛吃完饭还想着去外头逛逛,大门还没迈出,就被楼上的人叫了上去。
天色灰扑扑的,暮霞落在尽头,夜将临。还未到深夜,小鲛就已经被放平了躺在卧房的床榻间,仆给他束好的头发散了满枕,发带绕在溥渊掌心,随后帷帐落下。
小鲛透过帷帐望向依稀透出隐隐灰光的屋外:“阿渊,还没深夜呢。”
溥渊俯身,凝视鲛人蓝色的眼睫,话没出口就吻了下去。
“无妨,过会儿天就黑了。”
溥渊的过一会儿实际上过了很久,小鲛从迷乱的心智中脱神,想说阿渊你的力气太重啦,嘴巴却被堵了回去。
此时鲛的后穴正被迫撑开一个圆而嫣红的口子,边缝溢出白沫的肉口不断吞挤着插在里面进出的阳物。
“嗯嗯阿渊太用力啦……嗯嗯嗯嗯嗯……”
溥渊抱紧小鲛的腰自下而上用力而坚定的挺动,阳根每每没入一次,他就微微停下看着鲛的神色,如此缓慢沉重地抽插。
“阿渊~”鲛黏着声。
溥渊仰了仰脖吮吸鲛的舌,舔干鲛津:“我在。”
待嘴里呻吟轻细的小鲛适应了,溥渊再如变化的狂风骤雨,将小鲛的腰臀死死箍在胯下,勃起硬长的阳物迅速的抵着肉穴深处抽动。
射出的滚烫浓精渐渐把被阳具堵住的后穴撑满,小鲛腹部涨得不适,他扭了扭腰,溥渊微微抽出泄过精后的阳具,龟头抵在翕动的肉口磨着蹭着。
殷红软滑的穴口溢出湿淋白精,微拢的肉口还未张合几下,小鲛被溥渊翻了个身躺在湿软的褥被里,腿弯绕到溥渊腰后。
那得了片刻空闲的肉穴再次被半硬的阳具顶进,一下一下坚挺地插入。
小鲛浑身软骨松懒地趴在枕上望着窗外黑蒙蒙的夜色,已是三更天了。
满床麝香腥靡,犹如雄兽巢穴。溥渊也来不及整理,依然抱着臂弯里的鲛,呼吸由急重转得平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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