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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度过约莫两刻钟,小鲛挣着依然被宗长握住的手腕,瓮声道:“阿渊,鲛好热。”
溥渊这才惊觉自己已是满掌的汗,原本浅淡的麝香再次馥郁地遮盖了整间屋子,转而覆上一股腥甜的气息。
鲛人发/情时会源源不断的发散着他们的气息引诱猎物,溥渊鼻与喉腔内全被这股味道堵得满满当当,发髻两边陆续涌起细密的汗珠。
掌心里的手软若无骨,就像握着水,握不住。
那鲛尝过滋味后对于接下去的事已经知道怎么做,所以不用宗长刻意细致的引导,他急躁的从被褥里钻出。
鲛人能在广阔危险的海域中自如驰骋,在宗长身上一样有这驰骋的本事。
他坐起,跨在宗长身上,手脚一个劲的拱着,用唇去接宗长发鬓间渗出的汗液,犹如长蛇摆尾,摇晃扭动:“阿渊,阿渊。”
鲛喊出了几分急躁,搂在阿渊颈后的手乱抓,又俯下嘴去咬,叼着脖子后的那一点皮肉,用力地坐了下去。
———
已经开拓清理过的肠道仍然松软,溥渊怀里的鲛不过是坐在阳物上磨了蹭了几次,前不久射过精的阳柱再次翘起来,贴在如同小口翕动吞合的肉穴外。
小鲛摸着那根高高翘直的阳具,单只手合不拢,就用两只手握住圈起来,对准他岔开的双腿之间。
阳物吐出湿黏的水渍滑手,那么大一根东西从鲛手心滑出去,他急着再次握上,好几次饱满的龟头沿着滑嫩的臀缝擦过。
鲛握不准东西插进去,急得只能抱紧宗长叼住对方的脖子,屁股擦着那又滑又翘的阳物。
“阿渊插进来,插进来,鲛好难过好难受嘛——”
几滴热汗从喉上滚落,溥渊微微捧起小鲛的臀,稍加施力将臀缝掰得更开,露出红艳柔软的穴口。
穴内分泌的湿液止不住般溢出,一点一点打在阳物上,溥渊伸手抹开淫液,直到整根阳具湿滑不已,才缓慢地将龟头沉进去。
整个饱满充血的龟头陷入,溥渊抱紧鲛的细腰,往下按压,平坦的小腹即被撑得凸起。
溥渊偏过脸啄吻了一下鲛的面庞:“疼吗。”
鲛胡乱摇头,嘴依然叼着阿渊颈后,手抱紧人,以跨坐的姿势开始摇晃起他的屁股。
湿软发热的肠肉咬得阳物死紧,坐下能插进很深,抬起来便会牵出黏稠的东西。
溥渊问鲛疼不疼,鲛充耳不闻。
他不断地坐在宗长怀里上上下下,臀肉间的穴口便咬着那根粗硬长物吞吐不停。
宗长肏不出更多的花样,小鲛又急着让他用力肏。
“阿渊快点,动快点——唔嗯嗯嗯唔——”
溥渊缄默,沉闷的喘息隐忍压抑,汗源源不停落在鲛人肩膀,背后。
他两条长臂环过鲛的腰,左手繁复的古纹与小鲛脊椎的纹交叠着形成两条交媾纠缠的长尾。
“嗯嗯嗯嗯嗯……”
“嗯嗯唔唔啊嗯渊……”
溥渊就着抱鲛肏弄的姿势肏干到香烛燃尽,天色微微灰亮时才在被用力肏弄得软湿的穴内灌入一股一股的滚烫浓精。
天亮了。
几个小药童安安静静侯在门外,提水的提水,备饭的备饭。他们来得终究还是有点早,屋内飘出几许零碎的声音,叫几个小药童听得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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