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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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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并没有开去很远的地方,而是在两里地外的一处民巷后门停了下。

车上一共五个人,两名保镖下车后负责搬运昏迷不醒的顾怀宣,沈孝年则是走到门前叩响门环。他刚刚的确是喝了酒,让夜风一吹脚步就略显虚浮。

门上一扇小窗被拉开,一双眼睛向外看了看,随即大门打开,一个中年男子点头哈腰地对沈孝年笑道:“沈九爷,快快请进。”

沈孝年迈步进门,保镖们抬着顾怀宣也大摇大摆地跟了进去,门房见怪不怪地重新关好大门。原来这里前门看似民宅,后门却是专做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沈孝年在这里专门有几间房,或者用来平日消遣,或者用来招待朋友,这里环境一般,但优点是足够隐蔽。

进屋后,保镖们将顾怀宣扔到一张靠墙大床上,然后退到了门外。沈孝年站在床边打量了一下顾怀宣那张粉白小脸,舔了舔嘴唇对外面说道:“把老白叫进来。”

老白者,是这里的管事人,相当于龟公一样的存在,听了召唤立刻小跑着进来:“九爷有什么吩咐?”

沈孝年此时已经带了一点醉意,但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就兴奋得双眼放光,一边解开衬衫袖扣,一边对着老白促狭地一笑:“给我找点……助兴的东西来。”

老白看着他这副模样,自认为领会了他的意思,转身就走。片刻工夫,老白端着一个小托盘进了来。托盘上放着一杯茶水,一个铁皮扁盒,另外还有一卷湿手巾。

沈孝年点了点头,手向后一挥,老白含笑着退了出去,顺手关好房门。

沈孝年将外套搭在椅背上,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将顾怀宣的身体搬向自己。这孩子还昏迷着,浓秀的眉毛蹙着,花瓣似的嘴唇抿着,皮肤细白得如同上等瓷器。沈孝年用手背蹭了蹭他的脸,就感觉他像一只剥了壳的水煮蛋。又俯身在其颈窝处嗅了嗅,属于少年的清爽气息扑面而来,其中似乎还夹杂着橘子汽水的香甜。

“我脏,他就干净了?”沈孝年冷笑一声,解开了他的上衣和腰带。

撕撕扯扯地将顾怀宣扒了个精光,他肆意抚摸着这具堪称纯洁的躯体。他早就看出这家伙是上等货色,模样自是没得说,身体也是好胚子。尽管还没有发育完全,但看这副骨架,这双手脚,这身光滑洁净得几乎看不到一点瑕疵的胴体,还有暗藏在绸缎一般的肌肤下的薄薄肌肉,一切都是上等的,上等中都能排上个尖儿。现在都是如此的优秀,想必将来更是人中龙凤。

沈孝年摸得已经起了兴致,从床头的托盘中端起那杯茶闻了闻,他闻到了催情药的味道。伸手将顾怀宣的上半身捞进怀里,他一边大力摇晃少年的身体,一边唤道:“醒一醒。”

顾怀宣哼唧一声,在剧烈的眩晕感中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刚刚发出一声“啊”,嘴唇就被茶杯堵了上。

“喝点水就好了。”沈孝年很温柔的哄劝道。

顾怀宣的确口渴得厉害,察觉到有温热液体流进口中,他下意识就吞咽了几口。咽完了,他猛地清醒过来,也看清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触电一般从沈孝年怀里挣出去,他惊慌失措地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捂住下身跪坐在床上结巴着问:“这、这是哪里,我的衣服呢?”

然后他又朝周围看了一圈,更加恐慌了:“我表哥呢?”

沈孝年放下茶杯,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语气也不复温柔:“别着急,等我玩完了,就把你还给你表哥。”

顾怀宣瞪大双目,仿佛不能理解他的意思:“玩什么?”

沈孝年伸手解开裤带,将牛皮腰带抽出来折成几折后,在床上轻轻一抽:“玩你啊。”

顾怀宣瞪了他几秒,忽然一跃而起就要往床下逃。

沈孝年早预料到他的动作,向前一扑压在了他的后背上,顺势操起皮带就要捆他的手。

顾怀宣如同活鱼一样挣扎不休,一边挣还一边大喊救命,连拱带撅、连踢带蹬。沈孝年有点后悔没有在他昏睡时捆住他,谁能想到这弱鸡似的小子力气还不小,自己不使出全力真制不住他。

二人在床上滚了起来,一会儿是沈孝年把顾怀宣按倒了,一会儿是顾怀宣把沈孝年蹬开了。几个回合之后,顾怀宣的气息开始不稳,手脚动作也迟钝起来,尤其下身那里胀痛得厉害。

沈孝年看出这是药效发作了,加紧动作把他按在床上捆了手。

顾怀宣的小白脸涨的通红,眼睛里水汪汪的仿佛要流泪,也可能是真的哭了,声音哽咽地重复“放开我”、“救命”之类的话。

沈孝年累得满头大汗,咬牙切齿地跪在床上退下外裤与内裤,他压在顾怀宣身上,一手按住他的后背,一手拿过那个小铁盒,拇指挑开盒盖,从里面挖出一块白色软膏,填进顾怀宣的股间。

“九爷可怜你,给你用点好玩意,你也给我识相一点,屁股抬高,免得一会儿遭罪。”

顾怀宣感受到他那冰凉手指蘸了什么东西往自己后庭里捅,又恐慌又屈辱,泪水流了满脸,扯着嗓子吼道:“沈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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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这样……呜呜,我可是一直很尊重你的!你不能、不能这么对我!”

沈孝年俯身凑到他耳边冷笑:“虚情假意的小崽子,你那时听墙根不是听得挺美的吗?还尊重我?你和俞兴遥在背后没少笑话我吧?”

顾怀宣身子一震,哽咽也全堵在了嗓子眼里。

沈孝年看了他这个反应,认定自己猜中了他的心事,怒火烧得更旺,草草涂匀润滑药膏,他将自己勃起的阴茎抵上对方股间,准备一口气顶穿他。然而这时身下的少年忽然爆发出一股蛮力,竟是将他从身上掀了下去。

沈孝年摔倒在一旁,脑袋在墙上撞了一下,疼得他惨叫一声,酒劲儿骤然涌上头脸。撑着床晃了晃脑袋,他再朝顾怀宣看去时,发现这小子竟已将一只手从皮带里硬抽了出来。

挣脱束缚的顾怀宣狼狈地跪爬起来,双眼冒火地朝着沈孝年扑来。

二人再度扭打在一起,沈孝年发现这次顾怀宣的目的不是要逃,竟是要捆自己。他也慌了,奋力反击,可他那裤子正退到膝弯,当不当正不正,两条腿使不出力,很快就被疯狂的顾怀宣按在床上反绑了双手。

这一下形势逆转,沈孝年气急败坏地大喊:“你这个混账,来……”

未等他喊出那个“人”字,顾怀宣已经拿了一团什么东西塞进了他嘴里。沈孝年垂眼看去,发现竟是刚才他给这兔崽子扒下来的内裤!

顾怀宣此时只觉浑身着火,下体那里直撅撅、硬邦邦地支出老长,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场景,虽然他也会在清晨支帐篷,但这种程度的勃起还是第一次经历,疼痛感催逼得他只想快些找个地方发泄出来。

目光落在沈孝年那个奋力挣扎的后背上,他死死盯住对方的屁股。沈孝年看他生得好,其实他也看沈孝年生得好。沈孝年的腰身细,屁股翘,能把一切裤子穿的平整利落撑出形状。如今这个结实的圆屁股赤裸裸地晾在电灯光下,是与后背大腿完全不一样的白嫩光洁,想必是在船上也有被好好保护。

顾怀宣心跳如擂鼓,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脑子里嗡嗡乱响,他知道一定是沈孝年给他喝的那个水有问题。一言不发地跪坐在沈孝年的大腿上,顾怀宣在对方呜呜的喘息中拿过刚才那只铁盒,从里面挖出一块,效仿沈孝年扒开他的臀瓣,将软膏涂了上去。

沈孝年快要气疯了,可是顾怀宣一只手死死按着他的后背,就和他刚刚的姿势一样,让他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股间有了温热触感,是软膏化开了,顾怀宣纤细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沈孝年身子一抖,企图夹紧屁股阻止他进入,哪知屁股蛋子上忽然挨了一巴掌,打得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顾怀宣在他后庭中艰难地抽动着手指,这肉道又紧又热,手指刚捅进来就被热情地环拥住,随着抽插的动作,竟还逐渐湿润起来。顾怀宣由着手上的触感联想到了待会儿插进去的场景,热血瞬间全冲进了脑子里,难以言喻的性冲动让他一刻也等不了了。

拔出手指,顾怀宣迫不及待地握住性器对准那个粉红入口,闭上眼睛就是狠狠一顶。

沈孝年将头抵在床单上,嗓子眼里挤出一声难以抑制的急喘。

这顾怀宣初经人事,没想到男人的这里会如此舒服,那软肉层层叠叠的拥着他裹着他,温顺地吞吐着他的阳物,简直就是如临仙境一般。

顾怀宣快要干疯了,他掐着身下男人颤抖的腰疯狂律动,干得那肉洞“咕叽咕叽”直响。也不知是药膏的作用,还是这沈孝年天赋异禀,水儿是出奇的多。顾怀宣的家伙在少年人中算是大的,但也还未发育到顶峰,所以尽管是毫无章法的混戳乱捣,也并未将沈孝年弄出血,反而是越肏越顺滑。

安静的室内渐渐有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沈孝年起初还在扭动挣扎,可被顾怀宣压着干了十多分钟后,那挣扎的力道也卸了,整个人昏昏沉沉地趴在床上,只从鼻子里发出一丝两气的呻吟。

顾怀宣干出了一头的汗,抓过旁边一条枕巾擦了把脸,他将家伙从沈孝年屁股里抽出来,扳住他翻了个身面对自己。沈孝年那精致的发型已经凌乱得不成样子,碎发丝丝缕缕地贴在前额,双眼紧闭着,双颊潮红着,性器贴在小腹上一甩一甩,倒是精神得很。

顾怀宣咽了口唾沫,将他的裤子彻底扒掉,卡住他的两条长腿压到身侧,就着面对面的姿势再次插了进去。

沈孝年已经知晓自己今晚是彻底失败了,只想借着酒劲儿昏睡过去,等这小杂种干完了再找他算账,哪知他昏睡了没一会儿,竟是硬生生被小杂种插醒了。

在战栗的快感中睁开眼,沈孝年看清了顾怀宣那张布满情欲的娇嫩面庞。

而顾怀宣一边“啪啪”地顶撞他,一边不服输地回瞪他。就在二人用眼神厮杀之时,顾怀宣的龟头顶上了肠道内某个地方,沈孝年忍不住仰起脖子打了个机灵,阴茎颤抖着射出一道浊白。

顾怀宣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他陡然收紧的肉道夹得头皮发麻,一时精关失守也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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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忽然乱起来,有人大吵大嚷地冲进院中,有人冲上去阻拦,似乎还动起了手。

顾怀宣的药劲儿还没过去,尽管身上还有使不完的力气,但是脑子跟不上。沈孝年焦急的拱他示意他赶紧起来,可他趴在沈孝年的身上就是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房门被一股大力猛地撞开,老式的木质门板整个拍在地砖上,陈熹延带着几名保镖冲了进来。

面对屋内的场景,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而陈熹延在短暂的错愕后,立刻大喝道:“都不准看,把门重新装上!”

沈家的保镖人少,被隔在了外面,这时还跃跃欲试地想要往里冲,被陈家的保镖推搡得摔了好几个跟头。

等到保镖们把大门从地上扶起来重新装了回去,陈熹延掩上房门独自走进房内。

这时顾怀宣已经从沈孝年身上滚到了一旁,抓过衣裤勉强给自己蔽了体。又见沈孝年还大张双腿,腿间一片狼藉,便也扯过一条薄被给他盖住了下身。

陈熹延脸上五颜六色,变幻不定,最终还是先过来给沈孝年嘴里的东西拽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陈熹延面色铁青地开了口。

沈孝年大张着嘴喘气,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顾怀宣缩在床角颤声道:“本来我好好的在客房待着,他把我骗出去用药迷晕了,带到了这里,想要对我用强……我奋力反抗,然后……”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偷眼去看沈孝年,沈孝年的胸膛还在起伏,闭着眼睛用沙哑的嗓音说道:“先给我松绑。”

顾怀宣凑过去给他解手上的皮带,解到一半忽然警惕起来:“给你松了绑你是不是就要弄死我了?”

沈孝年睁开眼睛,目光如刀子一般在顾怀宣的脸上刮:“现在知道怕死了?”

顾怀宣受了惊吓,登时退出老远。

而这时陈熹延开口道:“你说的对,怀宣,你先回去,我留在这里跟他谈一谈。”

沈孝年立刻扭头瞪向他。

陈熹延双手插进裤袋中,居高临下地与他对视:“这件事本来就是你不对在先,你怪不得人家,况且你沈少爷、沈老板这么有身份的人,还要对一个小孩子喊打喊杀吗?”

陈熹延说罢也不等沈孝年的回答,直接从床上把顾怀宣半拉半架地拖下床,让他穿好鞋,拉开房门将他带了出去。

顾怀宣理智上觉得这样做对自己有利,自己应该快点跑,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可情感上,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做得不够妥善,但是是什么呢?他现在脑子里还是比较乱,想不明白。

陈熹延一直抓着他的胳膊,直到到了院里才松手,压低声音对他道:“这件事不要告诉你表哥。”

顾怀宣下意识点了一下头。

陈熹延接着道:“他今晚喝多了,我让仆人将他直接送去了旅店,现在我让人也护送你回去,走吧,记得保密,这是为你好。”

说罢他叫了两名保镖过来交待一番,然后转身回了那间房,推开房门那一瞬他回头见顾怀宣还愣愣地朝这边看,就对他挥了挥手,然后进了屋,关上门。

顾怀宣头昏脑胀地回了旅店,他表哥果然喝得烂醉,正在房中蒙头大睡。顾怀宣感觉今晚的经历好像一场梦,前半场噩梦,后半场……应该算是春梦?

他听了陈熹延的话,没有对俞兴遥说这件事,可心里一直害怕,怕沈孝年会来报复他。他只是一个尚在读中学的学生,任何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沈孝年要说宰自己,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他越想越怕,在旅店魂不守舍地又熬了两天,他终于熬不住了,谎称家中发来急电让他速速回去,俞兴遥不明所以,但看他神情恍惚、面色焦急,也只得买了两张火车票,将他送回了保定。

顾怀宣很喜欢天津,只想着等躲过了这阵风波再来游玩,可没有想到,再回来时已经是另一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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