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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雒阳城郊小院中。剑气流动,空中仿佛涌动粼粼波光。
林禾鹊坐在一架秋千上,身旁簇拥着盛开的紫薇花丛。
“这套剑法,白天用却有点可惜。”林禾鹊道。
“有用就行。”
乔铭收剑入鞘,走至林禾鹊身前,手自然地放上他浑圆腹部。
“乖的。”林禾鹊适时道。
武林大会明日午前开始。林禾鹊早间突发奇想,非要与乔铭过两招,美其名曰亲自试试才放心。然而挥出第二掌时腹中小儿忽然不安分,幸而他与乔铭都擅长随机应变,才不曾闹出难堪结果。林禾鹊不敢再妄动,乔铭更是又惶恐又生气,强硬地按着林禾鹊在床上躺了一下午。晚间林禾鹊软磨硬泡好一会,才得以出门活动腿脚。
乔铭只做着上下抚摸的动作,却不说话。林禾鹊又补充一句:“我本来也无甚大碍,没必要如此风声鹤唳。”
“小碍也不行!”乔铭扑灭的火气差点被这句话复燃。
“好,好。”林禾鹊伸手圈住乔铭脖颈,让他低下头,浅浅啄一下乔铭抿紧的唇,向他承诺:“我有分寸。”
乔铭轻哼一声,表示勉强放过他。
“夜深露重,回屋吧。”
林禾鹊嘴上答应,却维持着搂着乔铭的姿势一动不动。
乔铭心下了然,侧身捞起林禾鹊腿弯。
林禾鹊眼睛一弯,奖励似的亲一口乔铭耳尖:“辛苦乔哥哥了。”
林禾鹊由于胎儿不断生长明显沉重些许,然而只是从轻盈的一片羽,变成载了石块的一片羽。乔铭仍是很不满意。
乔铭将林禾鹊放到床上,林禾鹊没有躺下,反而扶着腰坐起,指挥乔铭:“检查一下明天的东西都全不全。”
“易容、障眼用的火药、武林大会邀请函……我还从没欠过这么大的人情。”乔铭点完名单,感慨道。
“不妨事,未来让你孩子磕头认个干娘。”林禾鹊笑道。
乔铭回到床上,拉起被子盖好,“休息。”
窗外,秋蝉发出此起彼伏的哀鸣。
林禾鹊翻到第四次,或许是第五次身时,乔铭忽然道:“睡不着?”
“嗯。”
“煮点安神的汤药?”
“不要。不如……”林禾鹊用脚趾蹭了蹭乔铭小腿,无声邀请。
“不行。”乔铭断然拒绝。
“为什么?累了,自然能入眠。”林禾鹊不放弃诱劝,他转过身背对乔铭,继续勾那截劲瘦有力的小腿,“就这样,快点。”
乔铭无奈,只得顺从他任性的恋人。
“有任何不适立刻讲给我。”乔铭提醒他。
“放宽心啦。”
乔铭手指因这几日剑柄摩擦而重新冒出一茬细茧,分别在林禾鹊阴阜与阳物揉弄时,像细沙洒上柔软缎面,让林禾鹊几乎顷刻间动情。
密密匝匝又细弱的哼鸣从林禾鹊喉中逸出,不经意地挑逗乔铭的耐性。
林禾鹊并拢双腿,但乔铭的阳具只一点点戳弄他臀腿处的凹陷。林禾鹊腿间与臀缝处湿淋淋的,分不清是谁的遗留物。他的女阴失去外物抚弄,欲求不满又羞涩地敞开着。林禾鹊懵懵懂懂间想自己动作,两只手腕却被乔铭一并抓着囚在头顶。
“干、干什么……”林禾鹊睁着湿漉漉的眼,因迟迟得不到快意而溢出泪水。
“干你。”
乔铭话音落下,尘柄猛地戳进林禾鹊腿间,狠狠蹭过两枚肉瓣。
“啊!”
这一下出其不意的顶撞让林禾鹊惊喘一声。他的腿根随着乔铭的抽插而颤抖,但林禾鹊仍尽力维持并紧的姿势。
乔铭手掌温柔地托着林禾鹊腹底,下身好像不属于主人一般,自顾自地冲撞嫩肉。
“慢、慢点——”
林禾鹊顺遂心意得到一夜好眠,他甚至不清楚自己是何时入睡。
翌日清晨。
林禾鹊在乔铭洗漱时醒来。
“睡得可好?”
“托你的福,好得很。”
林禾鹊披上衣服,踩上鞋,拉着乔铭坐在他梳洗用的妆台处。
“我来给你净面。”林禾鹊拿起处理须发的刀片。
乔铭饶是见过不少大风大浪,此时仍禁不住有些紧张。林禾鹊明显手抖了几回,终于有惊无险地像除杂草一般掉清理干净胡茬。
“没结束呢,别动。”林禾鹊又拿来易容用的面皮,为乔铭贴上。
“好了。”林禾鹊看着变得普通、扔到人堆里能消失不见一张脸。
乔铭佩好剑,回头极轻柔地抱了一下林禾鹊。
“平常人家夫君临行前,伴侣似乎要嘱咐许久。”林禾鹊道,“但你一向比我周全,我好像没什么可说的。”
“等我回来就好。若是心急火燎,喝点灶台边的甜汤。”乔铭交待道。
林禾鹊点点头,扶着门框望着乔铭一步步走远。
', ' ')('乔铭抬脚走出门外,还未出院落,林禾鹊出声叫住他。林禾鹊在门口给他又细细整理一番衣服。而后他仰头,嘴唇擦过乔铭鬓角,呢喃道:“祂会祝福你的。”
等到乔铭的身影从视野中消失,林禾鹊回到屋中,拿走那碗汤,倒在门口的山茱萸丛里。
半个时辰后,一个披着斗篷、包裹严实的人匆匆走上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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