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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依然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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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禾鹊与钟晟闲言几句,倦意上头,把他赶了出去。

软塌上的枕单衾褥落了些灰,不算难以忍受,林禾鹊分别展开抖了抖,再四角铺好,侧身躺下。

林禾鹊困得厉害,却不知怎的难以深眠,一道道意识倏忽起落,似沙漠上神出鬼没的风。林禾鹊在童年时对沙漠和风了如指掌。他耳朵灵,总是最早听见驼铃声,巴巴地围上面巾跑出宫门,看着和他身高相仿的箱箧被卸下。

他住在沙漠深处的宫殿中,父亲管束得严格,从不让他出门。而母亲总是趁父亲忙于教务或远行时,偷偷带他在外面玩。他因此熟悉了滚烫的沙和狂乱的风,以及好似近在咫尺的圆月。后来他们举家跨越沙漠,在接近中原的雁望山重新安家后,他再也没见过那么圆那么可亲的月亮。

中原人也比起家乡的人陌生太多,林禾鹊讨厌那种异样的眼神落在他的脸上,既不尊敬也不亲切,像虱子蛰——对了,这种令人厌恶的昆虫也是林禾鹊到中原才晓得。

他不再缠着母亲出门,母亲也不再有空与他嬉闹郊游,她与父亲忙前忙后,也忙着争吵。

而林禾鹊作为下一代教主、承载神谕传授神功的圣子,每日的学习与考校已让他疲惫不堪。

执一心法会因循使用者的体质,增强其原有特性。林禾鹊以双性之体习得后,体温便像话本里的蛇妖般,烈日下也近乎寒凉。好在雁望山顶一年四季日光丰沛,他也颇为舒适。

实际上,有充盈真气护体时,一般而言并不会使武者感知冷热。但或许是功法养成的错觉,林禾鹊总会偏爱暖的热的事物,譬如火。

他第一次感觉到火焰能灼伤人的热度,即是在武林盟攻上雁望山顶的那天。

那群人为了赶他出来,最终竟引了热油烧山。那直冲天际的烈火燃了一天一夜,那时林禾鹊已从地道来到山脚,他蜷缩在一户人家的石墙下,遥望火光,汗流浃背,惊奇于许久不曾感到的灼热。

热得他从皮肤到胸口都炙痛。他还发现,滚热的痛楚至尽头原来是冷。

就像……现在。

林禾鹊如置身山火,似梦非梦,肺腑间像被点燃了颗炮仗,横冲直撞。他掐着胸前衣料,急喘几口气,猛然用力,一齐撕裂外衫与衬里,指尖发白,锁骨下立时现出几道血痕。

林禾鹊跌跌撞撞地攀下床,他眼前腾起水雾,周围是模糊不清的昏黑,他只觉得热得发狂,目之所及仅有一条狭窄小径,而他要向外走。

走出他必受的罪。

“祂说:尘世的罪人,那犯了淫诫的,其魂灵将通往炼狱,肉身为业火所焚。”

……

“醒了?饿了没?”乔铭半夜不知缘何惊醒,借着月光倒了口水喝,要回屋时,察觉身后多出另一人气息。

原来乔铭与钟晟晚饭时见林禾鹊仍大梦酣然,便任他去睡,直到了更深露重。乔铭以为林禾鹊此时才悠悠醒转,左右一时半刻睡不着,随口问候。

但林禾鹊毫无动静,乔铭耐着性子又低声说了一遍。

“喂——”

乔铭转过身,那人影却猝然扑到他怀里,撞得他连退几步才稳住身形。

低头一看,林禾鹊双颊嫣红,神色迷离,一副中邪的模样,显然又是发了那使人魔怔的病。

乔铭暗叹一声,心中盘算,不知直接敲晕是否可行?

林禾鹊双臂细绳似的箍在他脖颈上,身体无意识地蹭动,在他耳边断断续续道:“帮……帮我。”

乔铭手足无措、进退两难,索性抱着林禾鹊一屁股坐下,无奈道:“你要作甚?我如何帮?”

林禾鹊口中发出些支支吾吾的音节。

鸡同鸭讲。

乔铭又尝试几次,终于放弃与眼前人沟通。

他顺着林禾鹊的力道,用上擒拿功夫的巧劲,才把林禾鹊紧贴的身体拉开些距离。

“这……是你自己抓的?”

知道对方不会回应,乔铭仍禁不住喃喃出声。

林禾鹊胸前至腰腹的布料破碎,月色下肤色惨淡,几道细细的伤口分毫毕现,正如玉珏微瑕。

乔铭蓦地心下微动,但即刻按捺住不该有的情绪,试图把林禾鹊衣衫拉好遮掩一二。

但林禾鹊并不顺从,一面躲避一面动得益发激烈,乔铭又不敢蛮力,你进我退,倒似调情一般。

其时乔铭袖口屡屡扫过林禾鹊腰间,惹得林禾鹊咯咯笑起来。

乔铭急忙捂住他嘴,“别出声。”

若是让钟晟出来看到,他这脸面可要不得了。

乔铭想着,把林禾鹊拖了起来,准备扶他进屋。林禾鹊黏黏糊糊、醉汉般往乔铭身上倒,乔铭索性抱了他,把他放上床。

“我得走了。”乔铭悄声说。

乔铭正待起身便被林禾鹊一把抓住,林禾鹊手心湿滑绵软,一抽却抽不开。

乔铭只得坐回林禾鹊床边,自言自语:“要什么你倒是说啊。”

林禾鹊支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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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凑近乔铭:“要这个。”

乔铭一头雾水,却又隐隐有预感,任林禾鹊拉着他的手,靠近了——林禾鹊的下体。

也算……意料之中?

乔铭经过林禾鹊上次突然袭击,这回心态平和了许多。

林禾鹊股间已是濡湿泥泞,乔铭不禁手指一蜷,刮蹭到林禾鹊挺起的阳物,即让他微微一抖,更多黏腻的液体渗出。

乔铭定了定神,三两下脱掉林禾鹊的亵裤,垫在他身下。

那曾经从他身体里出入过的凶器在空中颤巍巍地立着,竟显得有些可怜。

错觉吧?

乔铭恨恨地捏住。林禾鹊发出一声轻哼,双腿不耐地蹬动。

“嘘。”

乔铭一壁默念本派功法,一壁动手上下揉捏搓动。

“天地有常,中分阴阳;阴阳有道,刚柔相交……”

万物生于造化,雌雄有别,于人则是男女两分,交媾繁衍,阴阳调和。

但林禾鹊却同时有两性的官能。

乔铭寻思,或许这是他重欲的缘由?

但是早前,在他难堪回首的三年间,乔铭觉得林禾鹊更多时候不过在刻意羞辱他,于床笫之事上并无热情。

乔铭顿住,甩了甩头,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偌大魔教之教主,还用他操心泄欲的人?

但林禾鹊如今种种表现着实令人难以放心。林禾鹊所练功法奇异,乔铭对其脉象一窍不通,只能探出他确实真气紊乱,却查不出伤在何处。

乔铭出神时,抚慰林禾鹊的手停了下来。林禾鹊不满地扭了扭下身,乔铭仍不为所动,只再敷衍地碰了碰他。

林禾鹊柳眉倒竖,一鼓作气,反客为主,遽然压倒心不在焉的男人。

“帮…帮我。”林禾鹊竟还记得乔铭不让他开口,在乔铭耳边气声道。

乔铭哭笑不得:“你就会这几句话啊?”

林禾鹊又蹭了蹭他,发丝扫过乔铭脸侧,微痒。

乔铭叹一口气,一只手握住他发烫的性器,另一只手不忘照顾其后的阴阜。

林禾鹊的女阴对于外人的触碰依然生涩,像含羞草,指尖轻轻扫过便引它阵阵瑟缩,却又愉悦地吐出一点蜜液。

但林禾鹊这次似乎没那么好打发,乔铭帮他泄过一次后,林禾鹊仍纠缠着人不肯放开。

乔铭纳闷:难不成误食了春药?

而且林禾鹊此时体温愈发升高。

乔铭犹豫着要不要将林禾鹊送医时,林禾鹊下身用力向前一顶。

乔铭瞬时间吓得往后一躲,才意识到这个林禾鹊已不是那个翻云覆雨的魔教教主。

但如果林禾鹊真需要与人交合才可纾解,乔铭心道,这要怎么是好?

林禾鹊却是突然自喉中溢出哭腔,泪眼朦胧、目光涣散地望着乔铭。

乔铭咬牙扭头,一动不动。

林禾鹊顶着乔铭腿根,同时学着乔铭方才的动作抚摸玩弄他湿漉漉的阴户。

乔铭察觉到他的侧腰紧挨林禾鹊微隆小腹,心脏狂跳,更不敢动。

不久,乔铭感到自己裤腿也变得湿润,随即身上一沉。

他轻轻把林禾鹊推开放好,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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