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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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钰儿不知道,命道天理都是有迹可循,帝王劫便是帝王劫,荧惑守心落地不是毫无征兆的。九卿在一开始就想出了这个法子,众人找到她,让她想出解救齐叔晏的法子时,她只说:“齐疏王必死无疑。”

她是上饶太阴的奇女子,那地方蛊术巫术盛行,九卿是里面的佼佼者,最擅接命推演之术。

荧惑守心是白年不见的星象,它出现,只能说明那帝王生来便是跌宕的命理。九卿也没法子,后来被强行纳入宫里,齐宫祭祀收尾的那些日子,她 一直喜欢

齐叔晏抱着闽钰儿,男人埋在她发间,许久后说了一声:“既然我命不该绝,那便如你所说,好好地做一回齐叔晏。”

闽钰儿心中也有些酸涩,她想,无论如何,只要齐叔晏活下来了,那便是顶好的事情。

虽然现在还有一大堆烂摊子,等着齐叔晏去收拾。

“把你送走以后,我想了很多事情。”齐叔晏轻轻地说,“我觉得我可能做错了,可若是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把你送走。”

“钰儿,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我不是失望。我是生气。”小姑娘一提起这个,就觉得胸口闷闷的,“为什么你总是想着把我送走呢?”

“齐叔晏,我认认真真地给你说一次。以后,你要是再打算把我送走,我就再不理你了。”

她堵着小嘴,委屈的厉害,看得齐叔晏本是皱着的眉头,都松了不少,他半是劝半是哄地拍了拍小姑娘的肩,“好。”

“你不能只是说说而已。”闽钰儿咬住他手腕,咬了一口,“你要记着,永远记着,再也不许忘了。”

男人被咬了一口,齐叔晏看着手下的小姑娘,不由得问:“谁教你的这些?”

“不需要谁教,我一直都会。”

男人眉间一挑,刚想说以后不能随便再这样了,要是咬人也只能咬他,闽钰儿已经凑上来,揽住她脖子,措不及防地咬住了男人的唇。

齐叔晏一愣,手里一松,闽钰儿便整个人倾在了他身上。许久没和闽钰儿隔的这么近,小姑娘身上的淡淡香气袭过来,男人反倒有点措手不及。

他半晌没动,只靠闽钰儿的主动,攀在他身上,唇间辗转一番温热。闽钰儿也没什么经验,全凭着自己的想象,细小的齿贝咬住男人的唇。

齐叔晏不言不语,低首看着闽钰儿,小姑娘两颊微红,眼睫忽闪忽闪的,一见他看下来,吓得眼睛都闭上了。

齐叔晏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嘴角。还以为小姑娘长大了,知道撩拨人了,这么看来,还是生涩得紧。

他虽然也没有经验,却也知道,这事情不是单靠蛮力咬,就能咬会的。

他环着女人的腰,轻轻捏了一处,闽钰儿霎时没力气了,手软软地垂了下来。她后退了些距离,齐叔晏得了空,揽她在怀里,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轻轻地捏住。

他低声说:“我还以为你长大了。”

“可是现在看来,你好像,也没有长大多少。”

闽钰儿脸红了,她捂住脸,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殿下要是只想取笑钰儿的话,那便不用说了。”

“钰儿已经长大很多了,殿下不能再把钰儿当小孩子看来取笑。”

“我何曾取笑过你?”齐叔晏问她。

“有,就是有。”她坚持。

“比如。”她绞尽脑汁地想,却又一下子想不出来,只好说:“殿下嫌弃钰儿长得不好看。”

“钰儿是不好看,没有九卿好看。”

齐叔晏却摇头,一手抚上她的云鬓,“好不好看,要看很多。九卿皮相不差,但是你更可爱,骨子里的可爱机灵,我喜欢的很。”

闽钰儿耳根子陡然红了,这还是第一次,齐叔晏当着她的面说这话。偏偏男人又像一堆冰块一样,冷冷静静地同她分析,她脸皮子薄,自然受不了。

“罢了罢了。”闽钰儿不想讲了。男人却执了她的手,他认真地说:“不知为何,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似曾相识。”

“像是认识了很久的人,断开联系十几年后,再见依然能一眼认出来。”

“你是那种,我第一眼看见,就想要好好护着的人。你生得很美,不高挑,但玲珑剔透,眉眼尤其。你的眼神说明你是个活泼的人,可是你偏偏不自然地露出怯意,见到刀剑会怕,遇上杀人也怕,连雷声都怕,你露出点怯意的时候,就像受惊的兔子,再朝我靠过来,我就只想把你好好护在身后。”

闽钰儿心道殿下你说起话来可真是一套一套的,还说自己寡言少语,不会说话,说起的话简直句句要人命。

她不顾脸面地“嗤笑”一声,“这么说,殿下当日愿意来北豫提亲,还是因为我长得好看?”

“我说了,我见你,有种相见恨晚之感。”齐叔晏曜黑的眸子望下来,“当然,我也没否认,你确实生的好看。我之所以会来北豫提亲,很大一部分的原因,还是因为我见过你一面。”

“见过你一面,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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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要再见你一面,或再多见几面才行。我想多了解你,想认识你。”

闽钰儿咂舌,半晌没讲话。她觉得:齐叔晏这家伙也太会讲话了。和男人一比,她已经说不出什么有意义的话了。

她欲言又止,男人瞧着她,“你还有什么要讲的?”

“我当初还以为,你会讨厌我的,因为我太闹闹腾腾了。”

“不讨厌,那叫可爱。”男人摸了摸她的头发,“我很喜欢。”

“……”又来了,闽钰儿觉得自己的心跳声似是盖住了她说话的声音,支支吾吾:“行啦行啦,我知道了。”

男人望着她,轻轻勾了嘴角:“你还是不知道,我有多欢喜你。”

声音落下,外间吹了风,屋子里的蜡烛随之摇曳,勾出朦胧的昏黄影子。闽钰儿听着男人的话,渐渐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底化开了,和着烛火,一样的淌。

他的喜欢,是极少说出来的。因了他一贯的性子,沉默寡言,万千波澜都埋在心间。能说出口的喜欢,都是不知道在心底积攒了多久的,每说出一字,一字都不易。

闽钰儿也知晓这个,所以面对齐叔晏突如其来的自白,她也局促得紧。

自然也珍视紧。开心得紧。

夜里,闽钰儿要睡觉了,她推开齐叔晏:“听你讲了一晚上,不累么,快去休息罢。”

“确实有些累,却不是因为这个。”男人低首下去,触在她额上,“今夜,我想歇在你这里。”

闽钰儿忙挥手,道不行不行。齐叔晏问她:“怎么不行?”

“因为,因为我怕我打扰你休息了。”小姑娘攥着他的手:“我睡觉可闹腾了,你受不了的。”

她听见男人笑了一声,而后齐叔晏起身,转身之间,烛火就灭了,男人的声音透过夜传过来,“你睡觉什么样子,我还不清楚么。”

闽钰儿:“……”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怎么听起来就是有点别扭呢?

男人挨着她躺下,看她睁着大眼睛,不由得俯身凑上去,触在她眉间,吻住了她

“你就放心,我不会吃了你的。”

闽钰儿结结巴巴,“我,那我不闹了,你睡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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