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求复合被拒绝,还受了伤。
谢至峤又觉得上帝是假的,否则一直受到偏爱的Alber,何必承受这些。
“赢了比赛,你想要什么?”
谢至峤主动提到他们约定的彩头,“别提转正,签了合同就要照章办事。”
沈迩仔细想了想,眼神偏移半分,指着谢至峤腿边的包裹,说:“我想要这个。”
慌乱之下,兔子耳朵漏了半截。
特别定制的精致玩偶终于落到同样精致的人手里。
沈迩拿起来仔细观察,摸了摸兔子耳朵,眼睛,鼻子,软软的四肢,还凑近闻了闻上面的味道。
他像检查一块精致的,准备吃掉的蛋糕一样巡视。
其重视程度让谢至峤觉得尴尬。
谢至峤摸了摸鼻尖,拿着酒杯仰头喝了个干净。
喝完才发现拿错杯子。
更尴尬了,他扭头看沈迩,对方也看过来,笑了一下。
那么近,近到谢至峤能感觉沈迩微笑的一瞬间,有一股温暖的风扫过他的鼻尖。
沈迩弓起背脊,眼睛放低到跟兔子眼睛一样的告诉,整个人蜷缩,仿佛可以被摆弄的装进纸箱的玩偶。
他摆弄兔子玩偶的手,对着谢至峤比了一个谢谢的手势。
谢至峤悻悻的放下杯子,又拿起自己的,脑子里那一幕笑容挥之不去。
心不在焉,酒洒出来。
“我去一下洗手间,你坐会儿。”
沈迩抱着兔子玩偶,手指顽皮的在胡须上绕圈。app弹出一则消息,樾峤集团发布车企部研发部正式迎来研发总监-Alber Shen。
没有正式的入职照片,只有某张沈迩在策划组开会时的抓拍。不知道是谁的主意,这则新闻非常低调,甚至发布都选了个阴间时间。
沈迩关上手机,单手撑起身体。把兔子玩偶小心的放在沙发上,朝洗手间走去。
谢至峤用的是主卧的卫生间,他刚脱下浴袍,洗了脸站在镜子前。
镜子里出现了另一个男人,长相英俊,高挺的鼻梁,深邃的五官,仿佛是上帝之手特别捏造过的。
沈迩递过来一件黑色睡衣,“你放在床上的。”
谢至峤接过来穿上,他才注意到沈迩挽起袖子,露出小臂上的淤青。手比脑子快,将宽松的运动衫往上推了推,果不其然,小臂延伸到手肘,都有淤青。
他握着沈迩的手腕,视线从上往下扫视,手背上破了一块皮,而这一切都没有被处理过。
“朱……那小子怎么回事!”谢至峤只是穿上睡衣,胸膛赤裸着,他正准备骂人,胸口突然一凉。
沈迩的手指爬上睡衣的扣子,指腹碰到谢至峤的皮肤。
还没骂出口的100字小作文戛然而止,他垂眼看沈迩专注的给自己系扣子。冰凉的手指所到之处,引出一阵酥麻。
谢至峤抓住沈迩的手,哑着嗓子,说:“别弄了。”
眼里的黑,沉的吓人,沈迩心跳一下比一下跳的剧烈。谢至峤直直盯着他,语气掩不住着急,“你胳膊上得处理一下。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沈迩撇过眼,谢至峤不允许他刻意躲避,拽了一下,两人的大腿触碰着。
谢至峤颐指气使:“你不说,咱们就上医院,自己选!”
卧室的卫生间全都是柑橘的香味,沈迩被温暖的包围着,他突然伸出双臂环住谢至峤的肩膀。上身没有完全贴上去,鼻尖碰到谢至峤的,暖黄色的灯光洒下来,包裹着两颗冻在冰层下的心脏。
谢至峤觉得嗓音干涩,抑制不住回抱的渴望。
还是忍住了,只是呼吸越来越急促,在封闭的浴室回荡着暧昧的回声。
沈迩的胳膊搭在谢至峤的肩上,无力的搭着,有些痛。
每一寸碰到谢至峤的皮肤都隐隐作痛,而这些痛仿佛是一颗颗铃铛。提醒着,刺激着,激发着沈迩心底最深的渴望。
委屈的情绪开始从心底涌出,额头冒出细汗,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发不出声音。他歪着头更贴近谢至峤的呼吸,希望能激发名叫谢至峤的人类展现出一点点爱心。
谢至峤没有躲。
在寒冷的冬天拥抱太阳是一件幸福的事情,Alber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一种不受控制的鼻酸将他的思绪和语言中枢搅乱。
沈迩用很轻的声音,近乎呢喃的说:“谢至峤,我疼。”
第45章 彩头
谢至峤不说话,他站的笔直。
他是个自己流血受伤不怎么在意,甚至懒得去医院的人。
但他看不得沈迩雪白的皮肤上出现瘀痕,听不得在赛道旁被上亿观众瞩目的沈迩说疼。
他避开小臂的淤青,轻握住沈迩的手腕,内心坚持的色厉内荏。
谢至峤把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将由来已久的问题问出口。
声音低沉而冷静,他问:“你说你不属于北京,那么我想知道,沈迩,为什么会要回来。”
虽然没有真的拥抱,两人轻薄的衣服隔绝不住两颗剧烈跳动的心脏,隔着紧贴的胸膛,几乎要跳到对方身体里去。
沈迩等谢至峤的呼吸平复了些,才抬眼对上他的眼睛,声音同样干涩:“原因很重要吗?我已经在这里了,来到……”
你身边……
谢至峤是直射的太阳,沈迩则是封闭的。
不打算让任何人接近他,不解释,不宣泄。所以他的行为和言辞在别人看来是无解的,沈迩自己已经习惯了,他不走进,外界也伤害不到他。
只是真正爱他的人,会遍体鳞伤。
谢至峤被凝视着,不自觉的吞咽,像执着挂掉彩票灰色的涂层。
“重要。”
“不是所有人都只看结果。”
“我可能真不是一合格的商人,不管是感情还是赚钱,我必须清清楚楚的。”
沈迩又偏头,用脸颊贴上谢至峤的睡衣,嗅着谢至峤脖颈的香气,哑着声音说:“因为我想见你。”
他拉过谢至峤的手,环住自己的腰身,呼吸也跟着急促,沈迩的胳膊往下滑,搭在谢至峤的手肘,撑着身体。无力的攀缠,侧过头,用嘴唇去碰谢至峤的侧颈,下颌线。
从触碰到亲吻,最终停在谢至峤的嘴角。
“I miss you”
沈迩用气音说。他说完,低头去吻住谢至峤的喉结。谢至峤闷哼一声,虚虚贴着沈迩腰侧的手,实实在在的握住那一把细腰。他用了力气,惹得沈迩倒吸一口气。
沈迩没有推开,他舍不得,这样近的距离,他等了好久。
谢至峤丧气的说:“沈迩,你总是很难懂,让我……”
痛苦。
“不会了。”沈迩急着补充。
睫毛闪动,视线钉在谢至峤饱满的唇瓣。
他只喝了半杯,却像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