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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夭引诱性地把身子抵过来,知道璟脸上红潮褪尽,白得像一张纸。俩人下身刚碰到一起,他急得将人一把推开,人也清醒了,气也不喘了,一脸伤心六月飘雪,比窦娥还冤的架势。
“我不是!”
“?”红烛昏罗帐,原本气氛正好,小夭裸露的皮肤却被软缎和褥子紧紧掩埋起来,满心的问号。
“你们男人不都是…哼!看你表现好才奖励你的,不要就不要,你躲什么。”
狐狸红着眼眶,半响才说:“…我…对不起。”
”我哪舍得动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逗我了,哪怕一丝一毫的风险我也不敢碰你的…”
小夭的脑子也清醒了些,能理解璟的担忧。女子避孕的手段不健全,确实不值得这个风险,面上却有些挂不住,心想真是反了天了,哪有她主动了还被拒绝的道理,一把抓过摆在瓷碗里的酱鸭掌卤鸡爪,咬得嘎吱作响,心里阴谋着要怎么寻衅滋事。
无辜的鸭掌就像跟她有仇,璟看得忐忑,柔声劝人慢点吃,修长手指取过巾帕,揩过唇角,又弯下腰,把她的一双玉足浸在水里擦拭。
小夭危险的眼神尾随着他,简直要一寸寸在他身上揉过。袍子里伸出的玉骨消瘦的两截细腕,灯盏下一截白皙到泛出淡红光晕的颈子,收束在衣领里。小夭肚子的馋虫暂时疏解了,心里头的馋虫却闹得更凶了。
从哪里下口呢?手腕,还是脖子?看起来就嘎嘣脆,有嚼劲。
她的身上很快变得干爽舒适,长发一簇簇地收拢梳顺,软绵绵地蜷在床帐里,习惯了冰凉皱缩的皮肤一时暖得有些刺痛。他却还没来得及收拾,可能是担忧着她,没有打扮的心思,只把药物和吃食备下了,人同出水芙蓉一样的清朴无华。浸过雨的衣料在他身上皱成一团地裹附着,看着有些凌乱。
视线往下,是玲珑身段,和一双娴静并拢着的长腿。
嗯,还是大腿好…肉多,肥硕…屁股也很好…大力揉搓那两瓣白圆让他一边抖一边尖叫的样子,想一下就让人把持不住。
璟身上有种魔力。艳丽无双蓄意纵火的时候是一种美,素面朝天的时候也别一番有风情,简直要恃美逞凶,破屋陋室都要蓬荜生辉。
“转过去。我想干你了。”
小夭声音喑哑着说。什么牢什子的卤味,索然寡淡,都没他身上的肉香,跑了这么远来找他,可不是谈心睡素觉的。
璟忙到一半,被小夭等不及似得捏着腰翻了个面,求饶着问:“一定要么?今晚你都这么累了,还是早点休息…”
他来之前做的那点准备,过了这么久身子早平息了,怕她会玩得不爽快。
“你怎么这么拖延?丰隆睡死了我才来的,不给睡我找别人去,反正这间娼馆里多的是男人!”
璟先是听到丰隆,身子抖了一下,又听到别的男人,着急起来,立刻把身上的袍子褪了,“不要,你别去找别人…”
说罢有些犹疑地问:”…今天不弄后面了,操嘴里行么?”说着讨好地亲了一口小夭的手指,微张檀口,把红艳软润的口腔给她看,引诱似的。
小夭回绝地毫无余地:“不行。”
“现在太干了,嘴里水更多,“璟耐心地劝说,知道自己惹她不开心了,姿态放得更低,语调软糯地恳求:“客官,让奴侍奉您吧。奴学过花样,很舒服的。”?
小夭倒是有些好奇他学了什么。
见她没再说不,璟一撩衣袍,落了双膝,生怕她反悔似的。
三两下翻出了天下女子情欲所在的那处神秘莫测的幽林。
“?”
水润善睐的明眸从下而上地痴望了一眼,舌尖抿润了唇瓣,人滑下去,坐在脚后跟上。接着一只手将她托起,另一边松了腰封,润泽柔美的唇衔起裙裾,毫不犹豫地含上去。
“!”?
小夭没发出声,揪着他头发的手先颤了,被强烈的刺激弄得腰肢发软,身下啧啧的水声响起,没羞没臊,在静夜里格外刺耳。
“璟…你!”
回应她的是喉咙滚动的水声,伴随着他向来软和的低语。
他说了什么,她听不清。
居高临下地看他做这种事,看那张美人面时不时浮上来一截,又埋入胯下,戳进外阴,称得上惊心动魄。
小夭简直有一肚子下流的话想说,骂了一句,尽力去克制将他绞死在身下的冲动。
深吻缠绵中,璟呼出灼烫的热气。
分明心悸无比,暗地里羞红了耳垂,动作却恬不知耻,装作老马识途的娴熟,撩弄着片片花唇嘬弄吮吸,招蜂引蝶,采蜜摘露。
碍事的裙裾拂到脸上,被扯得歪到一边。
唇舌软哒哒地顶弄,软刀子杀人,小夭一节接一节地酥了腰、软了骨。
“…你…你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这么会了!
明明刚见面的时候连位置都找不着的…
描着最清纯最洁白的画皮,嘴角的蜜液勾连一片,
', ' ')('牵成银丝,诱人向更快乐的秘境堕落…他怕不是话本子里的游魂艳鬼吧?
女子娇声颤颤。那儿的爱液愈发丰盛。
这便是他的奖励了。
他意犹未尽,口中更觉甘甜,察觉她想躲,把人往回搂。
愉悦的潮涌一层一层裹上舌尖。越是引逗,越是慷慨。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模糊了面目,淋透了躲雨的人。
狐狸掌着她肉感紧实的大腿,实实在在地兴奋起来了。
那里漏出更多气味。
腥咸的香。
兽类对雌性的渴望催促他。他想发情,求她多赏点,好把她连皮带骨地吃了。
气血上涌无处抒发,男人的动作更加贪婪大胆,抱着人大腿往上托举,到更高处打开,红唇贴紧了腿根弧线,黑润美目收缩成妖异的竖瞳。
哒。啧啧。滴哒哒。…
小夭眼冒金星地想着,真要命啊…让他进来,他活像个被轻薄的良家妇女一样就是不肯,做这种倒反天罡的事反而胆子大,护食得很,有种野生动物的凶猛。
他真的才第二次吗?
到底是离戎昶的人太会调教,还是他太天赋异禀了?
丰润的唇裹着软舌,不断刺激让人疯魔的蒂珠,蚌肉一样紧裹的阴唇被整个含住,暖洋洋地舒展开,连尿道口都被反反复复照顾,男人好像天生就很熟练这种伺候人的活,放纵里还命悬一线地留着力,那种磨死人的力道,每每用起劲来她就控制不住地颤抖。
太会了…啊…呜…呜…要死…又碰到了…
小夭汗湿的足尖抵住他的肩头,璟捉住了一边,额角挂着汗液粗喘,分出神来观察她的神情,感到沼泽地里目眩神迷的水雾潮湿,热气涌动着,又埋下脸去。
玉腿失了力垂落,连足尖凶猛的踢蹬也软绵,胡乱间踩到鼓胀耸起的硬物,璟不设防地吃着一痛,噎呛出热泪,与口边漫溢出的涎液混在一处,从端方尔雅的鼻尖一路涂抹到月白风清的两腮。
一边咳,一边喉头急滚,仓忙吞咽,将甜蜜的馈赠一滴不漏地吃进肚里。
这张脸全是女人下体的气味了。
高贵华美的白昙跌进滚滚红尘,即便被踩脏了也欢欣雀跃。鸳鸯帐里肉欲鲜活,勃勃的生机放肆横流。
璟猜测着,她应该是爽的,爽到忍不住躲自己,爽到每一滴花泪每一声呻吟都是和自己有关。
破旧的柜顶吱呀作响,每时每刻都可能会暴毙,习惯性的忍耐下,青筋鼓胀起伏,可怜的自制力就快耗尽它的最后一个铜板。
就当是他卑鄙吧。
心脏鼓噪,孽物充血,俊朗眉眼化作深不见底的混沌,如同飘在云端,如同坠在深海,在欲望无边中什么也看不见了。
如果她享受的话,那他再过分一点…
也没有关系的吧?
他不太记得自己干了什么。只知道抱住她的大腿让那里纵情敞开,折起一双腿窝索取更甚。
肩膀可能多了好几块青,事后才想起痛。女子挺起胸脯的圆锥,晃动着乳酪似的白,高亢的吟哦梦幻的剪影。依稀间自己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不好听。
小夭喘息着把人推开,被弄得太舒服,不知道他发什么疯,小腹酸涩到不行,猛扇了一个巴掌才把人扇得有点清醒。
缠得太紧,她实在受不了了只想停下来缓一缓再说,哪知道璟像讨债鬼一样立刻追过来,迷茫的脸上五个红印子。
“不是…别蔫个脸啊,也没有不舒服…哎呀烦死了我要去出小恭了你走开!”
刚刚还可怜巴巴等待审判的璟又明亮起来:“那就是太舒服了?“
“射到我嘴里好吗?射满我,我好想要你的。”
他说啥?小夭感到自己幻听了,有一瞬间的呆滞,璟跃跃欲试,鼻尖用力拱上尿口,她被刺激地差点当场出来。
“啊啊啊你!不准再舔了!”
紧张之下小夭流出更多花液,在璟看来奖励更丰厚了,更加兴奋,狗样狐气地撒娇发嗲。
“脏死了,走开,我才不要!”
“不脏,你的东西怎会脏呢…好不好?姐姐,主人~”?
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接受度真是太不一样了,即便是璟这样看上去这么羞涩清冷的男人,一旦突破了某个界限,就会跌破廉耻。小夭也就是看起来满嘴跑马,实际上每次规规矩矩干完提裤子走人。性事里璟才是更疯的那个。
“来吧,奴会好好接着,奴最会吞了,不会漏出去的…”璟轻笑着蛊惑。
小夭被他出格的举动吓得一滴尿意都没有了,她一贯争强好胜,此时恼羞成怒,有种落了下风的感觉,狠狠扇了人两巴掌,一把抓住璟的头发,两条腿在他颈间紧紧钳住了。
“是不是欠收拾了,说!”
“哈啊!”
胯下蠢物涨到可怖大小,直戳到自己的肚脐,小夭抓着他的力道愈发粗鲁,她猛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水光潋滟的花心抵着下颌的青茬磨蹭,两
', ' ')('片软肉重重操进他嘴里。
“在哪学的花头,嗯?这儿的恩客,还教这个?”小夭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恶狠狠地挺腰,将那英挺的鼻尖、鲜妍的红唇当成物件一样的奸弄,听他鼻音浓重的粗喘更加放浪不已。
“嗯嗯…呜呜…嗯…!!”?
她操得好重…被这样使用着…每个地方都是她的味道了…
本来就该这样,她的胯下才是他该呆的地方。
璟感到安心,强烈的性唤起快让他克制不住雄性动物的恶劣本能。
被关进笼子里,就不用害怕被欲望蒙蔽双眼的时候会伤到她了。
她最好拴着他,用力干他,把他干成只会浪叫的废物。
漫无边际的洪涝波浪滔天,肥软无害的蚌肉变成掌管生死的帝王,他不敢染指又垂涎不已、直通她身体深处的幽曲花径就在眼前。
她坐上来。又滑、又香、又粘稠。
绿荫扇到脸上,微刺而麻痒,羞辱十足。
璟恬不知耻地,感到骨头缝里都沁出低贱的满足。
小夭把他的脸当成泄欲工具,内壁酥意冲刷,舒爽地快要去了,哪知道身下的人哀鸣着,比她的反应还要大,连人形也维持不住,蓬松狐尾砰地一声,炸成花朵,精怪白狐的妖娆面目在性事中原形毕露,一呼一吸浊浪翻滚。
感到重量离开,狐狸精贪心不足地妩媚哼求:“还想吃…主人,疼疼我…”?
被这样压在下面毫无自主权地肏弄,爽得小腹都在微微抽搐,囊袋撑满了、绷紧了,岌岌可危。
小夭坏心笑着,一把揪住了要害。
“喔…”璟急得如同热锅蚂蚁般不知所措,不断摇头,手臂忍耐得条条青筋根根暴起,口中大放娇声,泫然欲泣。
“还想吃,那就再努力点呀。”
再努力点?璟迷茫了一瞬,肉蟒不知死活地兴奋弹跳,被小夭用力一掐:“老实点,没准你出来,就不许出来。”
“嗯!奴不敢!”璟打着哆嗦叹息,舌尖经过长时间的肏弄,根本兜不住丰盈的口津,蜿蜒的水渍布满了清正文雅的脸孔,给温柔协商的表情平添了几分情色的扭曲,“别动…真的…不行了…真的会射——”?
极致的痛苦和快乐将人折磨到狰狞,狐狸忍耐到极点,黑眼仁微微上翻。
这一声巅峰之上水蒸云蔚的长吟,激得小夭也把持不住,手轻轻一放,那蠢物失了掣肘,如同脱缰野马,一股白浊激射而出,在半空中划出银白弧度。
甘霖轻拂,梵音颂唱,晕乎乎的甜黑姗姗而来。
小夭眯了眯狡黠的杏眼,天鹅长颈微微弯曲,一声娇吟脱口而出。
深处抽搐蠕动,推挤出暖洋洋的花液。
春雨霏霏,沾衣欲湿。
她的人、她的声音都甜丝丝的…璟的脑子和下半身一样稀里糊涂,下意识抿住颤栗的花唇,承接纷扬的雨露。
久未泄身,腿间鼓胀久久不能平息,就着高潮往半空中抽送了好几次。
许久之后,阴阳割开晨昏。
璟先清明过来。
感到小夭先是全身紧张,接着松弛下来,柔若无骨地卧倒在自己怀里,愣愣地说:“小夭…你里面…在抖…”?
何止在抖,她身上快意绵长、雷过电走,要不是有璟的小臂稳稳地托着,小夭可能会软到一直滑到地上去。
小夭心想,笨死他算了,不是说四处行商,跟人逢场作戏,见过许多世面吗?这又呆又傻的样子,还需要她解释女人在高潮的时候都是什么样?
感到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小夭柳眉一拧,抬起一只玉足就往人肩上蹬,只是毫无威慑力,反而像蜜糖拔丝,带着些恼羞成怒的娇嗔。
璟轻易地捉进掌心,惊喜道:“你…刚刚真的…”高潮两个字像是烫嘴,怎么也说不出口,可她那个反应,一定是了…
狐狸开心地想要绕着自己的尾巴转圈。
开天辟地的头一回。
女子不比男子直白,情事里的反应迂回叵测,他在这别馆里将乱七八糟的把式学了许多,也不敢指望她能到,此时有种瞎猫撞上死耗子的惊喜,做对了,却不太明白自己做对了哪里,很想让她点评一下自己刚刚的表现,是角度、力道、节奏?
她喜欢什么?
明明两个人都各自成婚了,做也做了无数次,璟却隐隐地振奋无比,觉得这一次是很不同的。
从当初在回归大典上遥遥地望着她,到两次婚礼将她越推越远…他感到自己身上令人耻辱的那份残缺越来越残缺。
那天高朋满座,他站在丰隆身侧,看着年轻的男子就像太阳一样明媚、健康、活力四射,他内心的一隅也觉得造化如此。他们俩才是最登对的金童玉女。
直到今天。
直到让心爱的女人感到高潮的欢愉,他才觉得自己重新变得完整。就连午夜梦回时,那些冒着酸水苦水毒水想象她在别人的枕边辗转的时刻,也显得不那么灰暗了。
', ' ')('她的偏爱就像活水之源。
璟想要拿纸笔把她每一个神态都记录下来反复琢磨,昏了头一样问出蠢问题,小夭气得捶人,璟乐意被她捶,只是越发羞涩,红晕如醉,心里美滋滋地琢磨刚刚的情境,从耳朵尖一直烧到脖子根。坐立不安了好一会儿,像想起了什么,腾得一下站起来,要往外走。
“干什么去?”
“去叫水。”?
“给我回来。”小夭把人往回一拽,扯起一截袖口细细地擦脸。瞧瞧这个没出息的样子,脸上跟偷了腥的大花猫一样,就敢出门了,也不知道得吓死多少人。
璟呵呵地笑。
漂亮的狐狸脸上傻气腾腾。
“笑什么啊?“
小夭不明所以,见他笑,被他的快乐感染了,也跟着咯咯笑。
两个人抱作一团。
“你好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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