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我会处理好我跟她的关系。”
“你怎么处理?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之后把她抛弃?还是不顾一切和她结婚?”司徒雨昂起头看着天花板,“爷爷病重,家里只能仰仗你。司徒家迟早是你的,你急什么?”
“我急!你小时候说长大了就嫁给我,现在你长大了,我只有做司徒家的主人,才能娶你。司徒雨,你不是从小就喜欢我吗?”
声音落地,司徒雨惊愕地看向司徒霖,司徒霖显然也慌了,他暴露了自己的野心,又戳破了这份感情,可时机却不对。
……
“小叔叔,你不喜欢你的新名字啊,那我改个名字陪你吧。你姓林,新名字又叫霖,我不能叫司徒林,那我就叫司徒雨吧,就让我做你的偏旁部首。司徒雨,司徒雨,就这么定了,比司徒姗好听多了……”
“小叔叔,小姑姑说你比他们班的男生都帅,那你们大学里一定有很多女生喜欢你吧,不过你不可以喜欢她们哦,你要等我长大,等我到时候嫁给你。”
……
“司徒霖,祝你三十岁生日快乐。你听着,下个月我就满十八岁了,你是爷爷朋友的儿子,又不是我亲叔叔,从此以后,我再也不叫你叔叔。”
“司徒霖,虽然你一直对我凶巴巴的,但我知道你心里是在意我的,听说我放假回家的第一天,你多吃了一碗米饭,还有那天我在院子里给nini洗澡的时候,我看到你偷偷笑了。”
……
“小时候说过的话哪儿能当真。”司徒雨抽了抽鼻子,眼泪最终被忍住,“司徒霖,你有没有想过,等你达成心愿,我就没有家了。”
顾行云回酒店换了衣服,又从酒店后门离开,但几个尾巴仍旧跟着。
到了机场,他没办托运,背着大包直接进了安检。果然,因茶刀属于危险品,他被安排从另一出口出去为这盒茶叶重新办理托运。
如他所愿,当他回到行李托运处时,尾巴们已经走掉。
在洗手间里换了另一套衣服,顾行云戴着帽子和墨镜出了航站楼,然后乘地铁去了高铁站。
五个小时后,他顺利抵达北京。
走出高铁站,顾行云靠在警卫室边上抽烟,烟抽到一半,一辆黑色悍马停到他面前,车上穿正装的男人下了车,将车钥匙扔给他:“一路上不是拼车就是骑摩托车,手痒了吧,自己开。”
“好久不见,冲哥。”顾行云将背上的大包扔到后座,又跳上驾驶位,“这车买回来我就没过摸几次,便宜你了。”
“臭小子,让你拿到东西就赶紧回来,你非要绕去南城,还骚包的在人家姑娘家睡了一晚?”
“去看了趟朋友,顺便捡的,只是睡在她家,可没睡她。”顾行云笑,说着扔给谢冲一根烟,“这女的来头不小,刚好做个挡箭牌。说来也巧,一天竟碰着她两回。”
车下了高架,谢冲问:“东西在她那儿?”
顾行云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