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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唔……”

年轻的躯体流着汗,撑坐在身下男人的阴茎上不住地喘息着。

白榆的头发还没干透,便已经再次被汗液打湿了。柳叶儿样狭长的眼睛泛上了一层雾气,脸颊弥漫着淡淡的粉红,俨然一副被情欲深深浸透的模样。

“秦大少,”他毫无章法地扭了扭屁股,用前列腺磨着秦绍安的龟头,有点嘲弄似的笑起来,“果然长了一根厉害东西。”

一举一动都透露出实战经验的匮乏,却非要装出一副阅尽千帆的模样。

放纵、嚣张。

像不受任何控制的火,灼烧吞噬着别人,自己却热烈奔放。

秦绍安从没有过这样的热烈。

小时候不配,长大了也就不能了。

这样的人……杀了怪可惜的。

要把他心里那团火一点点熄灭掉,才有趣。

见秦绍安只瞅着他不说话,白榆有点扫兴地向前倾了倾身子,几乎趴在了秦绍安身上,紧贴着秦绍安的脸颊打量着他。两颗心脏隔着滚烫的皮肤,一起跳的很快。

他用目光描摹着秦绍安脸颊的轮廓,半晌也没说什么,不过“切”了一声便重新坐起来,对准自己的敏感点又快又重地捣了几下,舒舒服服地射在了秦绍安身上。他也不嫌脏,趴在那滩东西上勾住秦绍安的脖子,目光闪烁着,半晌终于在秦绍安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跳下了床。

“完了?”秦绍安挑了挑眉,目光扫过自己的阴茎,意味不言而喻,

白榆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弯下腰用手指虚虚地点着秦绍安的胸口,得到了满足的身体举手投足间都显得懒懒的:“秦大少,这回知道是谁伺候谁了?绑你来是为了小爷我爽的,你爽不爽和我有什么关系?”

秦绍安定定地看着他笑了。

白榆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心虚似的直起身想要转身离开,却到底有些迟了。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绳子,此刻如同真正的猛兽一般将他按在床上,令他挣扎不得。白榆浑身都绷紧了,惊鹿一般踢蹬着,却被方才束缚男人的麻绳轻易地牢牢捆束了。

“白榆,”男人轻轻叹息着宣告游戏主导者的转变,“自以为是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秦绍安随手扯了两张洁面巾擦掉身上的白浊,强硬地掰过白榆惊怒又慌乱的脸颊,将两张细密严实的纸巾团成一团塞进他骂骂咧咧的嘴里,又向更深处压了压。

“吵得很。”他轻飘飘地开口,“为了你好,别吐出来。”

吵个屁!

那纸巾压的深,又沾着自己的精液,让他忍不住生理性地恶心。但巨狼正压制着他,白榆一时也不敢妄动。秦绍安却不管他在想什么,粗糙的手掌一点点抚过结实有力的小腿,在他的反抗中轻而易举地将腿翻折过去狠狠压住,俯视着白榆:“想再爽一次吗?”

白榆再也犹豫不得,慌乱地用舌头将两团纸巾推出来,嚷道:“不想!你……我的人在外面!你别乱来!”

“是吗?”秦绍安低低地笑了,也没追究他把东西吐出来的事儿,粗热的阴茎缓慢又坚定地顶进已经被肏开肏软了的屁股,“那就叫他们进来啊。”

别说这酒店隔音效果好的惊人,真叫了也没人能听得见,就算是能,白榆也是绝不肯叫人来看他这副模样的。况且和秦绍安,多做那么一次也并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自认想明白了,索性放松了身体,只轻轻动了动小腿踢在秦绍安肩膀上,大大方方地咧嘴一笑:“做可以,亲一个呗?”

谁料秦绍安连这个小小的条件都不肯满足他,继续在他屁股里不紧不慢地抽插着,顺便撩起白榆的阴茎在龟头处揉搓两下,笑道:“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白榆还没等反应过来,秦绍安便已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细密又有力地顶撞在白榆的前列腺上。这种感觉与在自己掌握中时截然不同,白榆瞬间就把那些无关紧要的念头丢到了脑后,呜呜啊啊地边叫边骂。秦绍安皱了皱眉,动作便慢下来,在白榆满嘴胡乱的咒骂里冷冷地看着他,发觉白榆没半点要闭嘴的意思,索性再抬手直接卸了白榆的下巴。

这一下是真疼。

白榆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那条软红的舌头却依然不服输似的,时不时勾出几个混乱的音节,带的口水从他嘴角流下来。

“我叫你别把纸巾吐出来,对不对?”秦绍安两指夹住那条舌头向外拽了拽,哼笑一声,将口水尽数抹在白榆已经有些泛起红肿的脸蛋上。

白榆瞪大了眼睛,被捆住的身体扭个不停,口水和泪水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小滩。秦绍安却不管他,将他两条小腿压得更低,再次坚定又缓慢地进到白榆的身体里。

弄哭小少爷,果然是件让人愉悦的事儿。

可惜酒店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他没什么兴趣在这儿长长久久地折腾人。

秦绍安是常在风月场上混的人,白榆这只初尝情欲的屁股实在吃不消男人技巧性十足的侵略,在男人对准了他前列腺的轮番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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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下,那根刚射过一次的阴茎又直挺挺地翘起来。秦绍安抬眼儿看着白榆哭的一塌糊涂的脸蛋,指腹在他不住淌着水儿的马眼上来回地揉搓,直逼得白榆哭得更凶,才终于心满意足地射在白榆屁股里。

强烈的刺激戛然而止,白榆哽咽着看向起身离开的男人。他的阴茎还不甘地颤动着,却再也得不到任何抚慰。秦绍安摸过手机给苏晓发了条消息,便给白榆解了绑,咔哒一声接回他的下巴,嘲弄着打量一番白榆在疼痛中软垂下来的阴茎,有点遗憾似的“啧”了一声,才又丢了件衣服给他:“穿上,一会儿跟我回家。”

白榆吃了这一场大亏,半点不肯再多呆,胡乱扯过衣服抹了抹脸上一团湿痕,见秦绍安径自进了盥洗室,三两下套上了衣服便踮着脚走向门口要溜走。苏晓却已经得了吩咐带着流氓头头在门口候着了,白榆刚一扯开门便被客客气气地“请”回了沙发上。小流氓显然挨了打,鼻青脸肿地被捆得结结实实丢在地下,嘴里塞了块脏兮兮的抹布,一脸惊慌地看着他。白榆无奈地和他大眼瞪着小眼,心里也颇有些忐忑。

秦绍安澡冲的很快,不多时便清清爽爽地走了出来。赤裸着上身,被擦的锃亮的手枪已经从枪匣里取了出来,在他掌心乖巧地蛰伏着。秦绍安扫了苏晓一眼,苏晓立即识相地递了包烟过去,又将小流氓嘴里的抹布扯出来,二话不说先狠狠抽了他两个嘴巴子。

那小流氓从看见枪便彻底慌了神,挨打也顾不得了,恨不得扑到秦绍安脚底下痛哭流涕地求饶:“我错了,我不敢了,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信了这小子的鬼话……”

苏晓见状又要上手,被秦绍安挥手制止了。

秦绍安吸了两口烟,把剩下的丢到垃圾桶里,饶有兴致地蹲下身子,将烟送到他嘴边问道:“想抽吗?”

“不、不想抽,我错了爷……”

“可惜了。”秦绍安也没再抽,将烟拧在了烟灰缸里,“不该你抽的烟非要抽,这最后一根送行烟,倒是不想抽了。”

小流氓闻言瞳孔一缩,还没等再说出讨饶的话来,枪声便已经响了。

……好大的动静。

……好多的血。

白榆不可抑制地发起抖来。

他虽然也出生在黑道家庭,但自小被溺爱着长大,从没见过真正的杀人场面。当秦绍安看向他的时候,白榆不断地向后躲着,一直蜷到沙发靠背的角落里,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滚落了下来,闭着眼睛满嘴呜咽着“别杀我”一类的话。出乎意料地,微烫的枪管在他的脸颊勾勒了一圈,想象中的疼痛并没到来,秦绍安却嗤笑了一声:“自己走,还是让人架着走?”

白榆这才想起来秦绍安说要让他跟着回家的事,颤巍巍地睁开眼睛,哆哆嗦嗦地仰头看他:“你、你不杀我吗?”

“能多活几天,你得好好谢谢你的屁股。”秦绍安接过苏晓递过来的崭新衬衫穿上,站在镜子前把自己拾掇的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甚至还颇有兴致地拣起桌上的香水喷了两下,可惜迅速被浓重的血腥气湮没了。秦绍安啧了一声,随手撂在桌面上,回过头对抱住膝盖蜷成一团抽泣的白榆笑了:“但能多活几天,就要看我对你的兴趣能保持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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