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心去她书房里,想到贴身侍从说的话,怯怯地敲门?走进去。
他若有若无地露出手腕,脖颈,甚至还外衫脱落到手臂处。
他趴在她的膝盖上?,漂亮的眸中湿润而勾人?,露出一半肩膀的肌肤白皙紧致,衣裳伏贴在他身上?,纤细的腰肢和微翘的臀部?显示出来。
她微微眯着眼?睛,也不动,看着他接下来会做出什么。
不亲他吗?
他面容疑惑,伸手勾住她的手,低头埋在她的手心,微微蹭了蹭。
“妻主不累吗?。”他嗓音软软的,低眸舔了舔她的掌心。
“妻主若是累了,侍身给妻主揉了揉肩?”
他慢慢挪到她怀里,坐在她腿上?,双手搂着她的脖颈。
她突然抬手扶在他的后背上?,稍稍用力,他的双脚便差点脱离地面,徐韫慌得双手攥着她的肩膀,羞得眼?眸湿湿的。
他有些心惊,胆怯地盯着她,清透莹润的眼眸可怜巴巴,眼?尾带着艳丽的红,面容带着淡淡的愁意,再加上?他那张漂亮白皙的脸蛋。
不知道成天在愁什么?
穿成这样跑到女人的书房里,还带着不成熟的勾引。
骆荀一想亲他的眼?睛。
他声音怯怯的,“做...做什么?”
紧接着,没有听到回答的他睁大眼?睛,浑身颤抖着,连攥着衣裳的手都差点滑落下来。
他轻声呜咽着,紧紧咬着下唇,不一会儿?,便小声喘着气,受不了了也只是撒娇似得推了推她的肩膀。
真是太糟糕了。
这方面思想封闭且简单的少?年?被如此亲吻着,无异于白日里把他压在桌子上?。
脖颈处被亲吻着,他几?乎做不出任何反抗的行为?,甚至害怕。
他没想让她亲这里的。
紧接着,他被亲吻。
他费力地从她口中夺取呼吸,喉结不断咽着,绯红的眼?尾媚得不行,失去了所有的攻击性。
为?什么还不停下来?
要呼吸不了了。
被松开?,他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瘫软在她的怀里,撒娇似的在她脖颈处蹭了蹭,眉眼?像是一壶春水般柔和轻媚。
凌乱的发丝顺着微敞的领口溢散,白净细腻的肌肤上?残留着被摩挲过的红,映衬着那双含水的漂亮眼?眸,就像个玉人?一样。
“再过几?天我会有点忙,你身子还没彻底恢复过来,我送你去你父亲那住几?天,好不好?”
她声音很是温柔,狭长的眼?睛内也携带着宠溺。
这跟旬邑说的不一样。他之前到底在发什么脾气,还把妻主气走。
他心脏跳了跳,下意识拒绝,“不要去。”
好不容易她待自己如此好,他还跑回去做什么,又不是被欺负了。
他的双手攀紧她的脖颈,腰身也贴紧她,浑身上?下无不含着依赖和妩媚。
此刻,他被欺负得头脑有些发热,整个人?晕乎乎的,只知道乖乖仰头任她亲,耳尖通红。
……
“骆学士。”
远远之处就有人?来唤她。
“圣上?此次派你去巡审,想来回来之后又要恭贺你一番了。”翰林的张丛继续说道,“一去便是几?月,各个地方辗转,审查地方政务的确耗费时间。”
骆荀一敛眸,“是啊,回来的时候一定会登门?给你送一些地方特产。听说张大人?的故乡在南方,许多年?不回定是牵挂不浅。”
张丛大笑,“我也不与你多说了,不要忘了你刚刚说了。”
出宫门?后。
她有些发愁地坐在马车上?。
一去至少?两个月打?底,各个地方辗转,只能她一个人?去。
他还在安胎,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苦楚。
若跟他说,她至少?要两个月不回来,定然要闹脾气。
回到府上?,她先是去了书房。
门?一推开?,她就见着一个穿着极少?的男侍跪在那里,露出锁骨和小腿。
站在门?口的她的脸一下冷了下来,“等会儿?直接去管家那,这个府上?留不得你。”
“家主,不是不是我的主意,是...是正君让我来的。”
侍子身体抖着,没一会儿?功夫就梨花带雨。
府上?上?上?下下谁敢做爬床的行为?,被家主看中,后面还是免不得了被正君寻了机会发卖。
更何况正君做事向来狠辣不留情面,虽然近日处事绵软,想来也是为?腹中孩子积德。
她顿住,晦涩不明道,“正君让你来的?”
“正君说,他怀孕不便伺候家主,便让奴来伺候您。”他抖抖索索地扒去自己肩膀上?的衣裳,一时间衣不蔽体。
等他抬起头,正以为?家主会碰他时便见门?口空无一人?。
他一下跪坐在地上?,颤抖着穿好衣裳。
家主的美名在全?京几?乎衬的上?数一数二,气质疏朗,容貌俊美,身形颀长,若能爬得了家主的榻,定要比自己寻的婚事要好上?几?倍。
更何况正君许诺他,只要不怀上?孩子就保他这辈子不愁吃穿。
若他偷偷有了孩子,定然会被家主看重,哪里需要正君的许诺。
现在呢。
家主看都不看他一眼?就离开?,险些差点被赶出府发卖。
院中。
得知妻主过来的徐韫连忙把眼?泪擦了擦,踌躇不安地走出去迎她。
这么快吗?
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妻主……”
他被牵起手走进房内,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脸上?的神?色。
还是说不满意他挑的吗?
他挑的是家生子,身段容貌都算上?等,还派人?去教他如何在床上?伺候妻主。
“书房那人?,是你让过去的吗?”
他轻轻应着,“是。”
“为?什么?”
“我身子不便,那些是我应该做的。”
说着,他心中的酸涩越发浓重,强装着温婉回应。
他告诉自己,哪家的正君不得为?妻主多塞几?个侍子,自己安排的自己好拿捏。
若妻主在外面寻了个不知路数的,后面的日子更是难熬。
若还是个花侍,他面子都不需要要了,出去都要受人?笑话留不住妻主,比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人?还丢人?。
“妻主是不满意吗?明天我再挑几?个。”他声音有些慌张,“会给妻主挑到满意的。”
大不了去外面找一些良家子,给钱纳进来。
总比厮混好。
她松了他的手,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茶是刚刚泡好的。
“不用给我安排那些。”她温声道,“有你就够了。”
“三日后,我要启程去南方审查,至少?要两个月不回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