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握住,纤细紧绷着,又轻轻颤抖。
他的眼睫还沾着泪,垂落下来的碎发散在两边,秾丽的眉眼带着妩媚和?成熟,以往掺杂的青涩已经消失。
马车内的空间很大,案桌上?的点心被划分到一边,一半都被徐韫的衣裳布满。
“妻主,疼。”他的声音软极了,端丽清艳的面庞带着薄粉,格外温柔小意。
眼前的人温顺的模样,让骆荀一恍惚想到昨晚他在床榻上?的乖巧。
几乎是随她摆弄,不发脾气,受不了了也只是小声地讨饶,身体控制不了了也是满脸羞愤地埋在她怀里?低低哭泣。
内心的怀疑慢慢平复下来,也许这本来就?是他真实的模样。
骆荀一虽然心有不满,也不至于大婚这日给他脸色看,直接弃门而去,或者随意寻一个侍子代替。
她抚摸着他的细腰,低眸看着怀中的人小意讨好自己,指腹轻轻摸过他的脸颊,随即停留在他的后颈,慢慢环住他的脖颈。
他喉结滚动着,不解地盯着自己,微微张开唇。
“老实一点。”
他委屈地从她身上?下来,垂眸安安静静地整理自己的衣裳。
到了徐府,马车慢慢停下来。
骆荀一先下了马车,徐韫脸色不好地被侍从扶下来,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妻主,想要凑过去却被旬邑拉住。
“府君等着公子过去。”旬邑指了指方向,示意公子过去。
骆荀一侧身看着自己的夫郎被人引走,没说什么,跟着人到达了书房。
她推门进去,便看见坐在那的女人。
不需要多问,没有人有资格坐在那。
骆荀一微微俯身行礼,眸色淡淡,“岳母。”
顺着白炽的光,徐陵盯着眼前轻靡绮艳的人,微微眯了眯眼。
她倒也不稀奇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一心想要嫁给她。
气质清雅平和?,玉山将倾,外貌又远胜她人。
她站起来,露出?满意的神情,“既然来了,你也该知道今后要怎么做了。”
徐陵绕过书桌,“只要你好好待阿绵,往后富贵荣华皆不必担心。”
“小婿明白。”
……
夜里?。
他只穿着单薄的里?衣,帮妻主脱下衣裳后,便主动跪坐在床上?。
一副承欢的模样。
见她不过来,徐韫几乎委屈的要哭出?来。
长发披散在他的肩上?,单衣有些透,雪白的肌肤依旧能看到。
他下床,迟疑地走到她面前,试探性?地把手放在她的身上?。
见她不恼,又主动坐在她怀里?,让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徐韫微微扯开肩膀上?的衣裳,抬眸盯着她,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微微仰头。
他主动吻着她的唇,舔舐着,可她的目光却不在自己身上?。
肩膀上?的衣裳已经滑落到手臂上?,雪白的肌肤露出?了大半。
徐韫眼睛一下红了,绯色的唇微微抿着,委屈的注视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如?今的模样,艳丽勾人,跟山野精怪一样。
她这才有了反应,手上?的书被放下来,轻轻揉捏着他的腰。
她低头亲了亲他的脖颈,呼吸有些乱,掌心发烫。
徐韫突然听到衣裳的撕裂声,转而被压在榻上?。
“妻主”
上?面的肌肤还留有痕迹,腰间的掐印依旧还在。
他想说把他带到床上?,去床上?。
他被压着,眼眸内湿润润的,似乎是羞极了,完全无法接受在榻上?。
旁人一推开门就?能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种行为几乎只有侍子服侍女人,任女人把弄才会做出?的行为。
“不愿意?”
他几乎要委屈地哭出?来,轻轻地喘着。
“妻主……你疼疼我。”
他青涩的缠上?她,试图引起她的情欲,被握住的腰热得发烫,柔韧到极致的身体紧紧缠在她身上?。
一夜过去。
徐韫极为疲倦地睡在里?侧,发丝披散着,遮住了他的肩膀。
他什么也没有穿,只有一床被褥盖着,还能看见他的锁骨和?肩膀上?的肌肤。
骆荀一撩开他的碎发,微微抬起他的下巴,接着指腹摩挲着他肿起来的唇。
手下的肌肤很嫩,像绸缎一样,极为滑腻。
他勉强地睁开眼,主动蹭了蹭她的掌心,费力?的撑着手起来扑进她的怀里?。
“妻主”
他漂亮的眸中带着一丝害怕,感到冷意的身子往她怀里?缩。
这下没有什么东西遮住他的身子了,徐韫有些羞耻。
被抚摸后背,徐韫却不敢说什么,只是瑟缩着。
他突然被抱起来,徐韫惊呼了一下,想到自己什么都没穿,只好紧紧贴着她。
他被压在桌子上?,徐韫几乎羞耻地要哭起来,却不敢说什么。
过了一炷香,徐韫埋在她怀里?,小声抽泣着,语调又轻又软,潮热的脸庞紧紧贴在她的脖颈,身子颤得厉害。
这段示弱显然让抱着自己的女人对他态度好了许多。
“不这样了。”
女人抚摸他的后背,把他抱在怀里?,随他攥着自己的头发。
骆荀一垂眸注视着怀中的人疲倦害怕的模样,又不知畏惧地满心依赖地朝她吐露出?最柔软的身躯,漂亮的眸子透着茫然和?无措,哪里?能看出?什么心机和?蛮狠来。
她像那些花心的女君一般,吐着最为虚假寡淡的承偌安抚着满身疲倦可怜的男人。
他眨了眨眼睛,却又无力?去回答她,低低喘着气。
翌日。
“正君大病初愈,身子孱弱,又忧虑过多,恐伤心神,应静心调养,将养身体才是当下的头等大事,孩子这件事,为时尚早 。”
端坐在那的徐韫听到这番话,微微蹙眉。
他垂眸未语,收回手藏在袖子里?,微微收力?攥紧衣裳。
为时尚早?
第55章
嫉妒 “为时尚早是什么意思?” ……
“为?时尚早是什么意思?”
“正君还?是需要先将养身子?, 才有机会。”
上工取出纸笔,写下药方后递给旁边的侍从。
榻上的人?慢慢攥紧袖子?,抿唇不语。
随着人?被送走, 徐韫起身走到窗户边上。
“妻主?还?没有回来??”
如今临近午时, 可现在却不见她的身影。
“女君还?没有回来?。”
这才婚后第三?天, 她便为?了什么职务连午饭都不回来?吃。
徐韫看着窗外的景色, 也未特意整理妆容,便走了出去。
他走得很慢, 发髻上只有一个素簪固定头发,清透的眼眸漫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