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痛呼唤醒了他残存不多的理智,见她眉间紧蹙写满痛意,他就知道,他又伤了他,便生生顿住想要放开驰骋的腰臀,逼出了一身的汗:“溪儿,我又伤了你……”
毕竟已经是第三次了,而且又是他,白日里她也难免想起夜间的孟浪,也曾悄悄起了不为人知的情潮,加上不知是不是蛊虫助兴,她的身体也适应得快,深呼吸着调整:“没事,我……适应一下就好。”
“溪儿,我来帮你适应,好不好?”他蹭着她的鼻尖,一双手居然就这么放在了她胸前的两捧软雪上揉捏起来!
这……这是荤话吧?这人怎么变的这么快?!
时惜惜羞极,逃避似的扭过了头去,嫩葱般的十指揪紧了身下的床褥,默默得承受他的轻狂放肆。
但他到底还是怜她惜她不忍伤她,手上动作轻软,似是赏玩玉器名珍,捻抹挑拉,极尽挑逗,刺激着她敏感的胸乳却不让她疼痛难过,更是深深抑住了汹涌澎湃的欲望,不动半分。直到她被他调戏得春潮泛滥细雨霏霏,夹了夹他暗示他可以动了,他才像饿了一冬的熊瞎子似的,猛兽出笼,极尽狂野。
第十四章燕和合(h)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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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燕和合(h)
时惜惜被他撞得身体就像是浪尖上的小船,不断的颠簸飘摇,好像他的浪头稍微大一点高一点儿,就会把她掀翻了似的!
无奈,为了稳住身子不被他抛飞,她只能揪紧了身下的床褥,揪紧一些,再紧一些,竭力压制的呻吟依旧从鼻腔中透出暧昧的咿唔,虽音色不高,却娇极媚极。
展锋也发现了,时惜惜虽然在人前能镇定自如,甚至敢策划实行抗旨逃宫这样的行为,可在床上却是极其放不开的,但凡呻吟必然紧紧压在喉中,可偏偏又压不住,时不时从鼻尖溢出少许,越发勾人。哪怕他再狂狼弄得她再疼,她也只是紧紧得揪住床褥,连把手搭在他身上都不曾,更不要说在他身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