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有人欲闯孙家山洞,是纪兴泽用石子儿打了那人。意识到又有外人过来,他赶忙出去查看。发现来了有十余人,又连忙和孙福全召集别人过来。
耽搁了一点时间,就发生了安氏母女二人这样的事。
“二哥!”看到山羊胡后瘦猴吃惊地问,“你怎么会在这儿?”又扬声质问,“为何要闯别人家的地盘?还欺负女人?”
“老子还当是谁呢?”山羊胡冲着瘦猴不屑地笑了笑,“原来是瘦猴啊!”并未回答瘦猴的问题。
“二哥,”瘦猴却不死心,“难道你忘了大哥之前对我们说过的话了吗?即使咱们是山贼,也绝不能滥杀无辜!绝不能欺辱女人和孩子!”
山羊胡瞅了大奎一眼,又看向瘦猴,冷笑:“莫非你记性不好?咱们都已经散伙了,老子带着弟兄们做什么与你们何干?”
大奎接过话头冷冷道:“是与我们无关,但是我大奎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欺辱女人和孩童之辈,你敢做,我就敢管!”
山羊胡眼珠子转了转,“好几年的兄弟,何必这样?”
“你带着人立马从这里离开,今天的事便算了,我和瘦猴几人定不会为难你们。”顿了顿,大奎接着道,“你们不就是想要个山洞休息吗?我们几个住的山洞可以让给你们。”
他这么说是念及了多年的兄弟情,可是这两天将山羊胡的野心给养大了,尤其是他又拉了十个人入伙后,自觉比大奎有能耐,再者这么多年一直屈居在大奎之下早就心生不满。于是山羊胡执意说道:“老子今天非但要住在这里,还要这两个娘们陪,老子看谁敢把老子怎样?”言罢,趁着陈秀芝不备,一把薅住她的头发将人拽到怀中。
“放开我女儿!”安氏见此,拿起砍刀胡乱的劈,虽然未伤到围着她的贼人,却劈开了一条路。
山羊胡先是慌乱地拽着陈秀芝躲开,随后用匕首抵住陈秀芝的脖子威胁:“如果不怕你女儿死,你就劈给老子看!”
“你放了我女儿!”安氏举着砍刀与他对峙。
“你放下刀!”
“你放了我女儿!”
“你不放是吧?”山羊胡双眼微眯,“那老子就拿你的女儿开刀!”说着话匕首朝陈秀芝的脖子逼近。
纪兴泽觉得时机差不多,但还是怕伤到安氏母女,于是转回身朝孙福喜看了一眼。孙福喜了然,轻点下头。
在安氏服软屈膝放砍刀的一瞬,也是山羊胡全程盯着她放松警惕之时,孙福喜叫小宝锁住山羊胡拿着匕首的右手。纪兴泽见机飞身而起,手起剑落直接砍断了山羊胡拿着匕首的右胳膊,血就像是喷泉一般从断端喷溅而出。
“啊……”因为剧痛山羊胡倒地不起,余下几个挨着他的贼人还没搞清楚状况,纪兴泽手中的剑已经划过他们的咽喉。大奎和瘦猴还有隋大牛几人紧随其后将自己身边的几个贼人制住。
余下几个想要抢粮的贼人吓得当场跪地求饶。
这一切的变故来的之快,完全超出了众人的想象。差不多就是一眨眼的工夫,贼人伤的伤,亡的亡,求饶的求饶。
这是纪兴泽第一次杀人,但他却并不后悔。这几个贼人,敢打女人的主意就该死。留着他们,还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女人会被毁掉。
孙福喜也是第一次见到杀人的场景,还没待她做出反应,脑海中轰的一下像是炸开一般。
“惊世!”
纪兴泽所持那把剑的名字。
好家伙,竟然是在这个契机之下,她才知道自己在修仙界仙门发的这把剑竟然有名字,而历来只有名剑才会有名字。
这么看来,这把剑将与她彻底无缘,完全是为了纪兴泽量身打造。而她和小宝充其量担当了快递员的职责,硬是将这把剑从修仙界带到这里,送到纪兴泽手中。
与此同时,纪兴泽也收到了这把剑的信息,非但如此,他的丹田处还自动开辟出一个小空间,专门用来收纳这把剑。也就是说,从今往后,他无需再用孙福喜帮忙收藏这把剑,只需将它孕养玉丹田空间内,随时都可以取用。
这让他欣喜莫名的同时,感觉有些对不住孙福喜。不过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朝着地上求饶的几人道:“我可以饶你们不死,但是你们保证今后不管什么时候,都决不能欺辱女人和孩童!”
“我们能保证!”
“我们能保证!”
那几人连连表态。其中一人还道:“我们同他们本就不是一伙,是他们抢走了我们的粮食,又在山洪爆发之后逼我们入伙,我们才不得不跟了他们。”
“山洪?”纪兴泽眉头微挑。
“是啊!这几天南面天天下暴雨,原本我们以为待在土地庙能躲到雨停,谁成想山洪爆发淹了土地庙。当时只有一处高台能躲避洪水却被他们几人占据,我们要想上到高台就只能答应入伙。”那人间接将山羊胡为何在短短几天就能有十几个手下的事解释清楚。
“原来是这样!”纪兴泽点了点头,虽然早已经推出南面会有暴雨,却没有想到会这样严重。暗暗庆幸当初催促孙家提早离开,也庆幸当初没有留在土地庙。
“那……”那人继续道,“少侠,能否饶过我们?我们也真没打她们母女二人的主意。”
“你们应该庆幸没打她们的主意,否则躺在地上的不差你们几个。”这也是纪兴泽手下留情没有杀他们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