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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午饭臧涛越吃的是五味杂陈。
饭菜很丰盛而且味道相当不错,其中有几道菜还是他特别喜欢的,可束着胸的身体很闷,并且每多吃一口饭胸腔的憋闷就多一分,但他还是吃了不少。
“嘉鸣,最近学习怎么样?”
听到母亲的问话,万嘉鸣收回停留在身旁男人胸前的余光,双眼闪过一丝疑惑,片刻后弯唇浅笑,“学习上没什么问题,和同学老师相处得也不错。”
陶静点点头后又皱眉道,“哎呀妈妈记性越来越不好了,我都忘了你大学成绩一直是年级第一呢。”
低头扒饭的臧涛越动作一顿,陶姨这话很明显是在炫耀自己的儿子成绩好,而一般情况下接下来她就会问别人家的孩子成绩怎么样,而他现在可不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小涛是毕业了吗?”
臧涛越抬起头硬着头皮回了两个字,“还没。”
陶静夹了一朵翠绿饱满的西兰花到碗里,状似不经意地继续问道“是在这座城市上大学吗?”
万嘉鸣敛眸不语,温柔的母亲以往从不会对才见过两次面的陌生人追根究底的。
“不是,我……”
桌对面的中年女人笑容愈发和蔼,而臧涛越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我……休学了。”
“啊?”
陶静惊呼出声,同时双眼转向沉默许久的自家儿子,而万嘉鸣的双眼恰在此时流露出一丝同情,他扭头向自己的母亲解释道“越哥身体不太好,为了看病就暂时休学了。”
“是这样啊。”
陶静想起什么一副恍然的神情但转瞬心底又闪过几分迷茫不解。
眼看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尴尬,陶静便又另开了一个话题。
“嘉鸣,妈妈在网上看到Z大的菊花开了,特别漂亮,有时间你带小涛去你们学校看看花,散散心。”
Z大?
万嘉鸣的学校是Z大,Z大不是在Z市吗?可他们现在在的城市是X市啊。
X市也有一所不错的大学,所以他一直以为万嘉鸣就在本地上大学,现在听到万嘉鸣的妈妈说Z大着实令臧涛越惊讶不已。
不是Z大不好,恰恰相反的是Z大在国内也是排名前十的重点大学,比X市的H大要好上百倍,比他臧涛越的学校更是要好上千万倍,可关键是Z大距离他们现在住的地方不是一般的远啊。
饭后万嘉鸣去送陶妈妈出门,而臧涛越则在俩人离开外门后大步迈进卧室。
他的胸很闷,衣服穿得又比较厚,一顿饭下来他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可他顾不得脱衣服,而是拿起床上的手机打开地图输入了Z大。
地图显示直线距离为167.7km,驾车常规路线需要行驶219.4km,时间约3小时13分。
臧涛越知道手机地图显示的行驶时间往往是排除红绿灯,堵车的理想情况下计算的,实际行驶时间恐怕还要多三四十分钟。
也就是说万嘉鸣每天在学校和家里来回要开将近8个小时的车。
而一天总共才24个小时……
万嘉鸣是疯子吗?
万嘉鸣到底在想什么?
“衣服怎么还没脱掉?”
房间内突然响起的清冷男声打断了床上人纷乱的思绪,臧涛越慌忙关闭手机屏幕,攥着手机紧张不安地站起了身。
万嘉鸣语气有些不悦,脸色也不是特别好,他看到了吗?还是在饭桌上自己的失态让他丢脸了?
“马……马上脱。”
双手按在腰间,双眼却偷偷打量与他面对面站立距离不足一米的漂亮青年,视线相碰时臧涛越犹如烫着般惊慌失措地垂下通红的脸。
胸膛越来越闷,就好像被人关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铁箱里,呼吸逐渐不顺,脑袋晕乎乎的,四肢也变得软绵绵使不出半分力气。
等臧涛越脑中稍微有一丝清明后,却又变得目瞪口呆久久说不出一个字。
他好像是因为腿软不小心倒在了床上,那万嘉鸣为什么也倒在了床上,还倒在了他身上。
万嘉鸣撑起双臂,盯着床上两只耳朵红透的男人冷冷命令道“脱衣服。”
床上男人的脸红若飘满晚霞的艳阳天。
三分钟后,臧涛越气喘吁吁地又跌回了床上。而他上半身的黑色卫衣边角堆挤在腋下,浅蜜色的小腹一览无遗,而那对饱满挺立的乳房则被粗糙的白色布条紧紧束缚了起来。
布条边还有几根凌乱的丝线,转弯的地方隐隐透着几个小凸起。
“胳膊……没力气,脱……脱不掉,求主人帮帮狗狗。”
故技重施。
万嘉鸣双眼微眯,在瞥到布条下的斑驳红痕时薄唇微启,“胳膊,抬上去。”
臧涛越乖乖伸直两条胳膊举过头顶。
身上的男人慢慢俯身贴近身下的男人,冰凉的手指擦过滚烫的皮肤,粗哑男声低低呻吟出口。
', ' ')('“坐好。”
臧涛越撑着右肘坐起身,而身上的男人已经站到了床下。
片刻后床下的万嘉鸣单膝跪床用力扯过床上男人的胳膊拉向自己。
“唔”
臧涛越的牙齿磕在了男人坚硬的锁骨之上,磕的他门牙隐隐作痛。缓了几秒后,他目光转向磕到牙齿的地方,但雾灰色的高领毛衣却阻挡了他探究的视线。
“哈”
万嘉鸣在给他解束胸。
万嘉鸣的手指是寒凉的,呼吸却是温热的,温热不至于滚烫,一层层扑洒在他的肩头,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慢慢的,飘飘乎的气体仿佛凝结成实质缓缓穿透他的肩头直达他的左胸,最后又化作万千缕丝线轻轻拂过他砰砰震颤的心房。
棉布白T制作的劣质束胸彻底解开了,浑圆的一对肉球再次跳了出来,只是胸上胸下凹进去的几条明显的红痕在刺眼的午后阳光下清晰明了,鲜艳夺目。
万嘉鸣手指轻轻抚摸凹痕,“疼吗?”
臧涛越垂头锁着奶子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呼吸再次粗重,他哑着嗓子回答男人的话,“不疼,只是有一点……痒。”
最后一个字他几乎是用鼻子哼出声,音量小如蚊蝇。
“嗯?”
万嘉鸣自然是没听清,他便又凑近了些问道“只是有一点什么?”
“痒……有一点……痒。”
胸膛起伏,一字一顿,舌尖抵着下齿拉长了音调。
说完五个字后,臧涛越抓着床单的手心都冒出些许汗来,他满脑子都是“万嘉鸣会不会生气?”
而单腿立于床下的男人却是曲起食指刮了刮半挺的乳尖,含笑道“怎么会痒呢?”
乳头只是被轻轻玩弄了一下的臧涛越却是猛然挺直脖颈,双手紧攥身下床单高声浪叫大口喘息。
“乖狗狗,回答主人,怎么会痒呢?”
饱满的乳房被男人两只大手握住向中间挤压,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后又向两边拉扯。
臧涛越的呼吸完全紊乱了,他的脑子也很乱,但即使再乱却也得出一个结论来:万嘉鸣心情不错,万嘉鸣在用言语行为挑逗他。
“不……不知道。”
他本想照实回答的,话到嘴边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又临时改了话。
而万嘉鸣果然如他所料又接着问道“怎么会不知道呢?嗯?”
双腿间的小兄弟不到两分钟就精神抖擞雄赳赳气昂昂地成了大兄弟,臧涛越想夹紧双腿摩擦,可夹紧的却不是他的粗壮大腿,而是万嘉鸣穿着黑色休闲裤的修长细腿。
还没等臧涛越回答,男人却又调笑道“乖狗狗夹得好紧。”
这句色情十足充满性暗示的话语直接将臧涛越苦苦维持住的人类理智彻底击碎,他大张着嘴,迷蒙着双眼又往前坐了几公分,把自己的硬挺灼热的肉棒完完全全地蹭在男人膝盖上摩擦。
双手钻进男人衣摆热烈抚摸,牙齿含住脖颈处的毛线向下拉扯,待白皙的皮肤稍稍浮现便如饥似渴地探出厚舌舔舐。
而万嘉鸣则非常配合地弯了弯腰,任凭男人又摸又舔了十来分钟后却温柔地哄道“乖,天还没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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