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妒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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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余是被季怀冰粗暴地扔回来床上,“不要做好不好,你这样我害怕。”

和别人做可以和他却不行,季怀冰被嫉妒搅得天翻地覆,想要狠狠惩罚陈余,要让他知道他到底是谁的。

“忍着。”

季怀冰的力气很大,根本不是陈余能抗衡的,他很轻易地就将陈余的ku子车了下来,更让他生气的是,陈余里面没有穿底ku,陈余的错误昭然若揭。

他的动作愈发粗暴,像是故意要让陈余疼。

而陈余也确实疼得厉害,全身都在痉挛,他哭着说不,可季怀冰却愈发生气,更是发了疯似地要。

陈余几乎不敢相信这场近乎暴行的欢爱是季怀冰给自己的,他向来对自己很温和。

他身体里不由自主的抗拒,以及那满身的痛意传到了大脑的深处,引来了更多的不属于这个时间点的痛意,记忆被唤醒,七年前的那个夏天,在旧屋,陈余记起了那场qj,也记起了所有的有关自己的记忆。

陈余视线模糊,耳朵也跟着模糊,他只能勉强听见季怀冰说着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些恶狠狠的情话,亦或者只是对他疯狂占有的声音。

事后,季怀冰帮陈余清洗干净身体,涂了药,再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公司。

下去两点,陈余惊醒,额间冒着冷汗。

七年前,季怀冰qj了自己,而七年后,自己却和一个qj犯成为了恋人,屋子里的窗帘拉得死死的,密不透光,陈余想,季怀冰对自己的爱意,就像这密不透光的房间一样,透着诡异。

如果不是七年前的那场侵犯,陈余就不会出车祸,不会出车祸,就没有f国的那七年,在那七年里,陈余想自己根本没办法抵御季怀冰的爱意,他的爱意来的那么浓烈,又不容置疑,他将陈余温柔地捧起,无限地给予,任何人都没道理会不爱上这样的他。

所以陈余即便知道自己曾经遭遇的伤害是他带来的,可还是爱他,陈余想自己好像是被他养坏了,身体里打上了他的名字,没办法剥离。

陈余发泄似地蹬着床单,扯着枕头,最后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哭得累了,他给方群打了电话,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喂。”

“喂,方总。”陈余的声音带着哭过后的鼻音,听起来有些可怜,又有些勾人。

“陈余啊,怎么了?”

“你知道张小虎现在怎么样了吗?”

方群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他现在在市医院,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你不用担心,倒是你跟季哥。”

陈余连忙道:“我们没事,我们很好,方总不用担心。”

方群那边传来礼貌性的笑声:“没事就好,没事我就放心了,对了张小虎那边你要不要去看看,说到底不管你们的事儿谁对谁错,但季哥打人了这事儿是不对的,也不知道张小虎那边会不会起诉。”

陈余:“嗯,我本来就打算去看的。”

挂断电话,方群便给季怀冰发了一条消息,告知了对方陈余要去医院探望张小虎的事情。

这水搅得更乱些才好。

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闻着刺鼻,陈余提着果篮走了进去,小林也在,见陈余来了,站起身来,“哥,你来了。”

“嗯,我来看看他。”

张小虎脸上缠了一圈绷带,脸肿得像个猪头,他从躺着的姿势坐了起来,笑嘻嘻地说:“陈余。”

“你躺着吧,伤得这么重。”

张小虎握拳敲了敲自己的胸膛,“我没事儿,躺一晚上都感觉快好了。”

张小虎把小林打发去买饭了。

陈余笑不出,“我削个苹果给你吃。”

张小虎心里美得很,完全没有被打的惨样儿,“好。”

陈余的手很漂亮,又白又细,水果刀跟着他的指尖旋转,就像是在跳舞一样。

张小虎看着陈余的手,目光渐渐上移,陈余的眼睛有一点肿,好像哭过了,“陈余,他是不是对你不好?”

张小虎完全没有意识到昨晚的事有什么不妥,在他眼里,陈余美好到像月光一样存在,陈余之所以会做出如此不合乎常理的事情一定是因为季怀冰对他不好了。

陈余把苹果分成块儿递给张小虎,然后用一种无比认真的眼神看着他,“他对我很好。”

陈余现在知道了,张小虎之所以时隔七年还能像年少时期一样一如既往地将就自己全因为对方喜欢自己,从年少的时候到现在,他依然喜欢自己,所以陈余这番严肃地是为了点醒他,不要再对自己起什么别的心思,但张小虎并没说破,陈余也不好明着点出来。

张小虎像是被这一眼看穿了心思,接过苹果后心虚地别过眼,“对你好就行,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

“嗯。”陈余沉重地点点头,他又多给张小虎切了几块苹果,等一个苹果吃完后,陈余鼓起勇气问:“你会起诉吗?”

闻言张小虎心里有一点难受,原来陈余不是单单来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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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所谓地耸肩,“有什么好起诉的,你是我兄弟,你男朋友自然也是,兄弟之间小打小闹太正常不过了。”而且这事儿虽然不是他主动的,但那时他确实动了想挖人墙角的心思。

陈余说不感动是假的,他郑重其实地对张小虎说:“张小虎,以后你要是遇到什么事儿我陈余一定竭尽全力帮你。”

张小虎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好。”

随着电梯门开,十几个人站在里面,季怀冰站在电梯中间的位置,他个子很高,又穿着一身正装,让人一眼就注意到,他从里面睨着陈余。

人依次下来,季怀冰也大步朝着陈余走过来,他来势汹汹,不像是来探病,像是来捉奸。

陈余此时看着这双幽深的眼睛,心里有些发怵,他退了一步,季怀冰欺着他走上前,钳住了陈余的手。

陈余一阵毛骨悚然,竟然有了一丝惧意。

“来医院干嘛?”季怀冰明知故问。

“现在就回去了。”陈余低头。

见季怀冰有拽着他往病房走的趋势,陈余后退着拒绝,“季怀冰,我要回家。”

季怀冰的手握得很用力,正好掐在骨节处,“我看你是不够痛。”

痛,陈余现在全身上下都痛得要命,季怀冰昨天晚上没轻没重,陈余都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了,陈余忍着没接话,态度强硬了一点,又说了一遍,“我说现在带我回家。”

季怀冰松开陈余的手,狠狠搂住他的腰,进了电梯。

回家路上,两人都处在一个紧绷着的弦上,一用力就会崩坏。

陈余换了鞋,坐到了沙发上,打开电视机,电视上放着一个无聊到透顶的综艺节目,陈余盯着电视,面无表情。

季怀冰走过来,把电视关了,挡在陈余身前,冷冷道:“回屋里。”

陈余:“我想看电视。”

长时间没睡觉加上陈余一直不解释的冷淡态度,逼得季怀冰整个人都要炸了。

陈余:“你让开。”

季怀冰气到表情都扭曲了,他弯下身,强硬地把陈余抗起来。

陈余的身体抖了一下,竟然忘记了反抗。

陈余被抗进了房间。

“谁先开始的?”季怀压着陈余的手,目光锋利得像刀刃,那样咄咄逼人的视线,无疑是在告诉陈余,如果自己的回答不能令他满意,那么自己注定要承受他的怒火。

可是他怎么能永远这样理直气壮,陈余已经不想追究到底是谁设计了自己,总归自己和张小虎什么也没发生,陈余现在想计较的是明明做错事的是季怀冰,明明伤害自己的人是他,他为什么永远能够趾高气昂逼着自己臣服。

“说话。”

要陈余说,陈余偏不说,他用一双含着水汽的眼睛看着季怀冰,眼里带着怨恨。

“你在恨我?”

陈余也不知道是怎样的情绪涌上心头,是想原谅又觉得不甘心,是想恨又没办法恨。

“我讨厌你。”

季怀冰不可置信,陈余竟然会因为张小虎恨他,他霎时间有些慌了,转而是委屈到无处发泄,那些慌乱与委屈被他强行压制下去,他冷不丁地笑了一下。

“陈余,你怎么能讨厌我呢?”

陈余被他推倒,随之而来的是衣服被他扒开。

知道要发生什么的陈余抗拒,“我不要。”

两人扭打在一起,被迫之下,陈余的身体是强行打开的,除了难受就是痛。

季怀冰把人搂得死死的,陈余感觉自己要在他怀里窒息了,太不讲理了。

“说你做错了,我就原谅你。”

“我没错。”陈余瞪着季怀冰。

紧接着又是新一轮的浪潮,季怀冰真的是被气惨了,陈余出轨了,还能堂而皇之地说自己没错,他痛心疾首,发狠了地对待陈余。

陈余被他弄到惊叫,全身都在抖,眼睛更是通红一片,不像是欢爱,更像是受刑,这样的方式更是让陈余回忆起七年前那场让他倍感恐怖的回忆。

季怀冰意乱情迷时语气会柔和一些,“明明乖了这么久,怎么突然就不听话了。”

陈余始终不服软,骂得更凶了,只是没什么力气,“qj犯,混蛋。”

“你是我老婆,这是你该的。”

陈余倔强,身体的惧意却一点点加深。

三天的时间,陈余都被关在屋子里,屋子里很暗,他甚至连白天黑夜都分不清了,季怀冰累了就抱着他睡觉,醒了就继续逼问他。

太过野蛮,陈余几乎没办法把现在的他和之前与自己同床共枕的季怀冰联系在一起,两人身上都裹满了对方的气息。

到了第三天,窗帘被打开,透进来的光还算柔和,但三天没见阳光,陈余仍旧觉得有些刺眼,他不舒服地闭眼。

季怀冰摸了摸陈余的额头,三天的时间,他没有逼得陈余认错,反而自己被迫接受了陈余犯的错误,似乎他从来在陈余面前就没有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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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怀冰想,这世界上没有比他还要憋屈的男人了。

“你要是管不住自己那就我来管,从今天开始你就在家里待着,也不用去上班了,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好好收收心。”都说七年之痒,陈余这算是我们的第一个七年,即便你再不情愿,我都会带着你跨过去,我们还会有很多个七年。

陈余偏了一下头,躲过季怀冰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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