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大概就这么多。”贺子言说道最后声音也弱了下去。
“其实,这三年哥一直在关注你。但又不敢走太近,你去瑞士的后的第二年,哥也去了,还遇上了雪崩。”
反正今天都把贺云屺老底揭光光了,也不差这一件事情吧。
顾鹤沉默了许久。
“嫂子?”
“祖宗你说句话啊。”
顾鹤回过神的时候谢隽什么时候来的他的不知道,不过好像是到了约定的时间点了,他下午还有一节研讨课。
“你来了。”
谢隽瞪了眼贺子言,不知道这吞金兽又说了什么。
“对,七爷吩咐我这个点来接你。”
贺子言显然很无辜,我当然是助攻啊。
“嗯,那我先去上课了。”
“好。”贺子言乖乖地跟顾鹤挥了挥手告别,都说真诚是恋爱里的必杀技。但他们之前就被扼杀在真诚里,贺云屺,你能不能争气点!
贺云屺:贺子言,你最好别给我捅娄子。
贺子言:我看起来是这种人吗?别来教训我,你该想想你有没有绝对的忠诚。
贺云屺:什么意思?
贺子言:哼,你求我。
贺云屺:求你。
贺子言:......
贺云屺的节操在顾鹤面前,一文不值。
贺云屺回来的时候堪称风风火火一刻也不带歇的。
一路上回来都是心慌的,忠诚这个词在他和顾鹤的关系里可谓是导火索。
他甚至在脑子里想象到顾鹤的不辞而别。想象到那个冰冷的房子毫无人气,想象到一切冰冷的餐具放置原位......所有的思绪汹涌如潮水朝着不可控的漩涡中心涌去。
在他打开门的那一刻,想象中的画面并不与现实重合。
因为在他对面站着的是拎着垃圾袋的顾鹤,显然在看见贺云屺的时候也是一愣。
“要出去?”他的嗓音有些沙哑,毕竟连夜赶飞机又任何进食,声带并不那么润朗。
顾鹤那双琥珀色清澈的双瞳看着他:“恩,回来了?”
在贺云屺回过神之际,他头一低,就看见正在穿鞋的顾鹤。
他的眼神一暗,伸手拉住了顾鹤的胳膊,把他拉起来,以禁锢的姿势将他圈在墙壁与他的怀抱之间。
因为动作幅度过大,顾鹤的下摆被拉出,敞开的白衬衫沿着肩部滑落至手腕,露出弧度更显纤细的脊背,莹白诱人。
他的表情茫然,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极力的推拒压在身上的男人:“你干嘛?”
然而抵在腿侧的东西实在太过明显,让他想忽视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