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言不知道从哪知道他要租房的事情,立马表态他有房啊!
“嫂子你不要跟我客气,放在那也是落灰。”
当顾鹤跟他谈及会给他交房租的时候,贺子言连连摇头说不要。
之后或许又怕顾鹤会拒绝,于是说那就按他之前租的房子价格给就好了,“不用给水电和物业。”
顾鹤有些哭笑不得,这不是倒贴吗?
贺子言倒也没想那么多,乐呵呵的主动来帮他搬家,这一次下来顾鹤反倒没怎么忙活了。
但让顾鹤没想到的是,这地方怎么这么眼熟,不就是贺云屺提到过的江南庭苑吗?
贺子言知道自己露馅儿了,连忙呼叫贺云屺救场。
“乖宝,你要是不喜欢住,等我回来,我跟你走。”
“......”
顾鹤盯着手机的这句话久久骂不出来,怼的胸口发闷。
*
“所以……你接受他了?”程梓暮望着眼前的顾鹤。
由阳光在他垂下的眼睫上镀了一层淡淡的金光,显得整个人脸部线条也变得柔和起来。
“嗯。”顾鹤有些漫不经心的地转动着咖啡的习惯,“还在追求阶段。”
程梓暮怎么觉得这次的桥段似乎也是似曾相识。
接着顾鹤从手边的袋子里掏出了一本笔记本,“麻烦你替我转交给宋医生。”
“这是?”
“他的近期行为观察。”
程梓暮有些不解地看着他,“贺先生,生病了?”
“嗯,他近期表现虽然很克制,但一些蛛丝马迹是有迹可循的。”
正巧程梓暮接到了宋温言的电话,“我在兰纳咖啡,嗯,那你过来吧。”
不一会儿咖啡厅的玻璃门被一位穿着卡其色风衣的男人推开,店员集体的「欢迎光临」氛围过于热情。
男人礼貌地回应点头,然后目光搜寻着咖啡厅的每一个角落,最终把目光落在了靠街边橱窗的位置,径直地走了过去。
“宋医生。”
“你好。”宋温言其实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顾鹤比较妥当。
程梓暮看到人来了,自然地往里面挪了一个位置,他也顺势坐了下来。
“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他把笔记本推到了宋温言的面前。
宋温言也是不解,直到指尖翻开笔记本的第一页,有些错愕。
末了,同时医学者,多多少少的敏感点会比别人强一些。
“贺先生确实在接受心理治疗。只是,他已经暂停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了。”
程梓暮不解地看着笔记本上隽秀的字迹清晰地写着分秒那人出现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