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completeme.”(他完整了我的人生)说着贺云屺的眸中掠过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心脏不合时宜地狠跳了两跳。
“wow…”
他只有这一个宝贝,他不介意变成一个疯子。
谢隽找遍了整个医院都没有看见贺云屺,差点抓起一个小弟就要暴揍一顿!
直到看着把身上的马甲搭在左手边走进来的贺云屺,额头上冒着密汗,身上只穿了件石墨色的衬衫,丝绸顺滑,袖口处向上折了折,戴着那串熟悉的佛珠,只是胸口的扣子解开了两三颗,似乎有些泛红。
一个古怪的念头涌上了他的心头,太阳穴突突直跳,刚想问怎么了。
倒是贺云屺先开口了,“纹了个纹身。”
“七爷,您的手还没有处理!”谢隽说这话的的时候几乎咬牙切齿,一老一小真不让人省心。
因为穿着黑色的衬衫,刚才纹身时不小心压到伤口,血已经浸红了纱布。
简直就是胡闹。
但好在顾鹤已经完成了手术。如果这次没有成功还不知道贺云屺会做出什么惊天壮举。
现在大家终于能喘上一口气了。
贺云屺的积极配合,再加上他身强体壮的,右臂的伤恢复得很快,半个月左右基本恢复如初,握方向盘也不再僵硬了。
顾鹤还在昏睡期间,外面可谓是血雨腥风,贺家一次大换血,堪比前几年还要精彩。
有钱人家的家事总是能成为大众的饭后谈资,但很快就牵扯出了一带的食物链。
资本家的狗咬狗堪比电视剧精彩,开庭也是因为牵扯了一系列的医疗回扣问题......
南方一月的风确实比北方的还要渗人,这里的冷是入骨的刺寒。
时间如陀螺似的慢慢转了一个多月,所有的麻烦一一解决,也骤然空了下来。
“他怎么样了?”
“还好。”
又是这两个字。
“什么时候醒?”
“医生说还要再等等。”
谢隽看着贺云屺的眉头慢慢皱在一起。
坏了,攥着钢笔的手隐隐地抖了起来。
他暗暗地叹了口气,终于说:“七爷,医生说了这个清醒时间不定,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