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洛迦眉尖微蹙,带着几分礼貌的疑虑望着他:“理由?”
“我连死都不怕了,还会怕平西爵?”苏越说,“而且我也没有什么良心,更没有任何羞耻之心,我这样跟你说吧,易洛迦,其实你带回府上的,不过是一具会说话,会走路的尸体。”
易洛迦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他没有说话。
“你可以让我去端茶送水,甚至是给花草浇粪肥。你也可以让我做你yu望发泄的伴侣,把我摆置在任何位置,我都无所谓。”
“任何位置?”易洛迦轻笑,斜乜过眼眸望着苏越,“你为什么就知道,你可以做我的床伴?一个男人?嗯?”
“平西爵相貌气质地位金钱样样齐全,然而三十五岁了却还不曾有过妻妾,这恐怕是别有原因的,我说的对吗?”
易洛迦沉默了,他深蓝的眼眸里有些难以捉摸的色彩淌过,他和苏越四目相对,两个都没有说话,过了好久,易洛迦才轻声道:“苏越……你总是能一刀子戳到别人的最痛处。”
苏越说:“这样看来,你把我带回府上,是想和我做?”
“有这打算,但不是立刻。”易洛迦依旧温沉,只不过温沉里多了几分让人猜测不出的神秘感,“苏越,你想过吗,在易北这么多年了,为什么没有传出平西爵是断袖的风言风语来?”
“为什么?”
“因为我从不强迫别人,和我在枕席之上有所jiāo集的男人们,都是些明白事理的角色,他们心甘情愿地和我在一起,榻上再怎么抵死缠绵,天一亮便各自路人,即使照面相遇,也不会面露异色。”
苏越摇了摇头:“那你不用等了,你等不到我心甘情愿和你做的那一天。”
“因为你没有心对吗?”
“……对。”苏越笑了,“易洛迦,你比我想的更能明白别人的意思,我的确没有心。”